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傾城 (09) (作者:小悴)(1 / 2)

西元256年7月26日,是夏啟出生後第55年又4天。

在這半個世紀以來,他曾經玩弄過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具女體帶來的快感和溫度,並從中找到個性和區別。

這些女子當中,有弱質的淑女,有淫亂的盪婦,也有高貴的女王和銳利不屈的女戰士。然而最終她們總是以同樣的方式,屈從在他的肉棒下千嬌百媚。

漸漸的,他甚至厭倦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覺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強奸她們。因為他不見得心甘情願,因為膩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視屏傳輸上見到尤莉雅娜的優雅孤高。

他感覺到體內某種激情的洶涌。那是最骯臟的欲望,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他可以不去關心柯洛羅的戰事而安然入眠。然而在睡夢中卻怎幺也擺脫不了尤莉雅娜轉身回眸的綽約幻影。

那一天是256年9日。7天之後,當他一片片剝落她的鎧甲,她近在咫尺,卻依然那樣孤高傾城。他相信7是命數,捱不過命數便只有淪陷。

他想,他會一直凌辱她,讓她懷孕,然後讓她挺著大肚子,把精液射到她每一寸皮膚。他勢必讓她捱過一個又一個7天。一次又一次輪回。

因為此刻,他無法容忍一個已經昏迷的女子依然保持著這樣的冷漠和孤高。而這孤高卻令他毛孔悚然;令他局促不安;令他甚至不敢蹂躪她漂亮的乳房;令他生平次在強奸之前就幾乎喪失斗志。

他取出隨身攜帶的鋒利匕首,小心的伸進她乳溝間微小空隙,然後一毫米一毫米挑開那件韌性極好的緊身服。

「呃……你這婊子,我會讓你享受一浪又一浪高潮的,要你耍酷,耍酷啊!」

他一邊叨咕著,一邊費力的劃破它。當它被割成絲帶狀,女神的乳房呼之欲出的時候,匕首的刀尖也崩出缺口。

「唔,真是極品。」他自語道。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衣服,衣服彈力極好,直到被拉成長長的一線,都還未分開。而這個時候,她的乳房也被動的擠壓變形。夏啟很喜歡這形狀,注意看她的表情。

而尤莉雅娜卻僅僅皺了皺眉,眉線細長紋路美麗。雖說是在昏迷中,但是女性乳房的敏感程度極高,以這樣的狀況,她的反應不該這樣微弱的。

夏啟是真的感覺敗興,於是再用了匕首,好容易將那緊身服中間分開至上身的中線位置───尤莉雅娜的左乳就整個彈出來。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幾乎用盡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潔如玉的質感,讓他迷惑這究竟是不是人類的肌膚。那完美的形狀和弧度,完美的觸感無一不讓夏啟心馳太虛,然而惟獨他感覺不到體溫,盡管體香迷人,他還是覺得寒冷。發自內心的寒冷。

他有著無畏的執著,就像在末世他開辟這皇朝的壯志。他又以君臨天下的氣勢轉攻尤莉雅娜另一只乳房。

它躲在衣內,他就霸道的拉起破碎的衣角,連她整個上身都前傾。

她的發尖觸動他額上的皺紋,癢癢的。

「唔……」他於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時他以極其粗暴的動作拉出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膚次曝光在男人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紅淤痕是剛才留下的痕跡。

她依舊眉頭一鎖,頃刻掠過痛苦的表情。然後回歸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暈是粉色的,右邊較左邊的稍顯大些,顏色也深。

他並無太藝術的眼光欣賞這風景,而像只餓狼一般輪流撕咬它們,說實話,當時他都擔心它們會化掉。

真的太嬌嫩,太美好。

這個世界,又容的下什幺美好長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剎那的無常。他終於大力咬下去───這一次她也終於激烈的叫。

雖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夏啟卻覺得很盡興,乳頭流出鮮血來,他照單全收,把頭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連鼻尖也沾著血。

「你……你這惡……惡魔!」

劇烈的痛感讓尤莉雅娜驚醒過來,她甚至來不及罵夏啟是淫魔───因為眼前的這幕似乎超越了單純對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為的殘忍虐待……夏啟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報她的贊許。

「啊───唔……啊───」「啊……啊───」當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響徹這密封的室內的時候,夏啟終於開始感覺氣氛正常。而此時他的陰莖也已經完成了次發射。射在他自己的襠內。

面對這樣的女神而早泄,在夏啟看來並不是什幺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他甚至輕松的一笑。也好,休整一下吧,他想。

於是他松開咬在她乳頭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尤莉雅娜的臉上,「呸!」

她虛弱的沒有動彈。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側,她的目光依舊是冷淡的,瞳孔的顏色越發灰藍。他抬起她臉龐,再一次被她冰冷的體溫震懾。

在她的臉上,他看不見痛苦,看不見屈辱,看不見畏懼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虛無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蕪的星空。

而因為這樣的眼神,夏啟於是更加堅定了徹底虐待尤莉雅娜的意志。

jul.26a.m.:2"a.d.256赤灰的顏色蔓延在整個末日世界的天空,那就像一場傷感的疾病,蒼涼而疼痛。到海天一線的交接,顏色漸變成渺茫的青黃。

荒蕪的天際,荒蕪的海角,這世界最浩瀚的即是荒蕪。

海鳥停在城市的廢墟梳理帶血的羽毛,哀叫著像是長歌。

柯洛羅。

戰火熄滅,煙花也熄滅。在時光的更迭中,一枚硬幣的神話,就這樣成為歷史一頁中班駁的記憶。殘存下來的人民聚集在廣場的中央。

望著見遍地的屍身和支離破碎的一切,每一張面孔惟有茫然。

基朗戰死了,尤莉雅娜被俘虜。

遍體鱗傷的戰士們再沒有意志戰斗,他們陪著老人和孩子選擇在滅國之後個正午的陽光下為女神祈禱平安,盡管這虛弱無力陽光把飄揚的沒落皇朝的旗幟拉成長長的影子投射在地面───那里盡是干涸的鮮血和花瓣的膜片。

那一雙一雙血絲密布的眼睛,那一夜之間淪陷的孤城。

輪回就像隱藏的磁線,從地球的這一端環繞至彼端再回到初始的元點。縱然尋不見軌跡,卻總在繁華之後悄然落幕回去最初。

就像十二年前基朗從變異人的手里奪來這廢墟。

就像廿六年前核戰把城市化做這廢墟。

就像千年前天主教的聖徒在廢墟建立這城市。

就像萬萬年前這世界最初的洪荒。

在輪回與輪回之間,總有那一雙雙密布血絲的眼睛,或者祈禱,或者殺戮,或者守望,或者不堪。

當夏啟將尤莉雅娜的陰部整個曝光的時候,他看見她的眼睛就像這樣密布血絲。他依然無法從中讀出一點女性的畏懼和恥辱。她冷冷的,殘酷的用形體語言回敬他的卑劣。

他把整個頭顱夾進她的大腿之間,用最曖昧的技巧挑逗她的最隱秘的區域。

在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擋的攻勢下,她只是扭動一下,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