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1) (作者:mimic)(1 / 2)

一個南瓜頭走進酒吧。

這是萬聖節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掃帚和拉著掃帚的一隊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停車場上。

他點了一杯血腥瑪麗和一些花生,當酒吧里的人凝視它時,一對十幾歲的青少年暗笑著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頭喝完飲料,然後走出酒吧,卻發現它的掃帚和蝙蝠不見了。他皺起眉頭,回到酒吧。

他怒吼著,大力地推開門。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現火焰,撕裂開來,一顆巨大邪惡的血紅色眼睛出現,盯著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們的注意力,」南瓜頭聲明:「我現在宣布,我的名字是偉大的燈籠傑克,在萬聖節前夕,某人剛剛偷走了我的掃帚和蝙蝠,這令我非常生氣。是誰偷走他們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睜大眼睛。

傑克怒視著人們,研究他們。「我將講一個故事,」他最後說:「當我說完時,如果我的掃帚和蝙蝠沒有出現在我放下他們的地方,那幺我將做當五百年前人們拿走我的掃帚和蝙蝠時,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過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給我一杯血腥瑪麗,這算你的。」

這個酒保快速地順從——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嚇人的。

南瓜頭喝下他的飲料,然後講話:「如同我說的,我的名字是傑克。萬聖節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創造出不同於人們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從個成千上萬年前的萬聖節前夕開始以來就這幺做了,所以我有許多故事可以說。」

「我的故事是這樣……」

構成我們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須要以他們運作的方式存在,這些部份又有哪些是經過大家同意的方式運作的呢?

我們真的確定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我們寧願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願意愉快的享樂嗎?如果真是這樣,為什幺?

也許只有在萬聖節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讓我告訴你們關於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歲,比我的媽媽年輕二歲,有一頭垂到背部一半長度的紅銅色頭發。她的體型看來像……哦,就像我媽一樣。當我講話時,正穿著比基尼在游泳池旁邊走來走去。

她的女兒?

瑞秋,十八歲。有著一頭及肩略帶金黃的紅色頭發,總是帶著淘氣的笑容和有傳染性的咯咯笑。

當我們還是小孩時,總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現在成長得非常好了。現在她發育得就像……嗯……

這個州允許表哥和表妹結婚嗎?

我?我只不過沉迷在這個游泳池的風景。對一個小伙子而言,再也沒有比我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媽媽穿著正式的一件式泳裝和穿著比基尼的姐姐也在泳池邊。但是……哦,她們是我的姐姐和我的媽媽。畢竟,我不是變態。

我斜躺在海灘椅子上,戴著太陽眼鏡假裝睡著,手中的精裝本攤開擺在大腿上,遮住自從原始人時代開始,每一個大學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會有的正常反應:硬漢先生(沖天的老二)。

(星期六早晨)

「艾倫?」我媽媽走到我背後時說了:「醒醒,親愛的。我們要在屋子里吃午飯,我可不想看到那些從西邊飄來的烏雲降落在我們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這種狀況下,我要怎幺走進房子?我那大我兩歲的姐姐,信不信由你,竟然大叫:「媽媽!亞倫有個嚴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們竟然認為上大學會讓她有所成長。

「過來吧!亞倫。」媽媽抓起了收音機和一碗我們在整個上午當小吃的玉米片。

「我就來了,媽媽。」

我的阿姨、表妹和姐姐一起順著強烈潮濕的風小跑到房子里,我則是努力地用意志力試圖收縮我的陰莖。

「現在立刻進來,亞倫。」當媽媽開始往房子出發的時候,她說。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條毛巾!當大滴的雨滴開始降下的時候,我抓住它並遮在我還沒有軟化的陰莖前面,並小跑跟在我媽的後面。

當我們進入房子的時候,天空也開始下起傾盆大雨。

「剛好來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開玩笑說:「對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幺多時間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膚就會永遠泡皺,變不回來了。」

「哎唷!」我的表妹邊笑邊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嗎?」

我的表妹是一個總是全部拿「a」的學生,並且認為她比每個人更聰明伶俐得多。她正盡力賣弄小聰明,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幺。

「艾倫,給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說。

現在我知道了。「想都別想,瑞秋,」我咆哮著回答,硬漢先生不是會受任何家庭集會歡迎的客人。

「艾倫,你怎幺了?」她嘻嘻笑的問。然後,對我媽說:「哦,你全身都濕了,芭芭拉阿姨!」

「你最好用毛巾趕快弄乾自己。」

我手足無措的退出了房間,「我會很快回來吃午飯。」我決定回到房間為了沒有辦法自己軟化的老二打手槍。

「邪惡的表妹,」我邊爬樓梯邊抱怨著:「邪惡,邪惡……」我在她和阿姨的房間前停下腳步。我想了一會兒,流下眼淚。

我們這幺說吧:我絕不會對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這種事——當我十歲的時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褲子里灑上了癢粉;當我十五歲的時候,她在田徑運動會前把肌樂灑滿了我的三角褲;去年我的表妹告訴我如果我脫光衣服讓她看我的陰莖,那幺她就願意讓我摸她的胸部,但是她卻在交易進行到一半,我脫光衣服的時候,抓著我的衣服跑掉,讓我必須裸體的偷偷爬兩層樓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