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11) (作者:rking)(1 / 2)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興時還有美麗的女人任由他們發泄,小牛和阿驢度過著一天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自他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這幺舒服過,也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

而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倆,過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軟弱,早已慣了逆來順受,雖然滿腔委屈,還不致太過難受。可伍詠冬本性高傲,自視甚高,這兩個小子平時在她的眼里簡直有如蟻螻,不值一提,但現在居然受制於他們,不僅不得動彈,連一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也成為他們肆意凌虐的對象。

「把腿抬高一點!」小牛吆喝著。蹲在牆邊的伍詠冬,雙手戴著手銬,身上僅戴著一個連著鐵鏈的頸圈,一絲不掛地正面對著一個便盆,一腿著地,一腿狼狽地抬高掛在牆上,漲紅著臉,像一條狗一樣撒著尿。

黃色的尿柱,從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響。

羞恥無地的女警察自從回到家後,每次小便,都必須以如此的形式進行。

「主人……母狗要噓噓。」事先她必須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這樣向主人請示,得到小牛或阿驢的同意之後,方可搬來便盆,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這樣當眾小便。她的姨媽俞梅卿也一樣,只不過,經常她也會破例允許蹲到廁所上,或者蹲到廳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獎勵她的馴服聽話。

伍詠冬不過沒有反對過。但無論她的強烈抗議還是苦苦哀求,無一例外招來的是一頓毒打,以及緊接下來瘋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銜著眼淚,終於漸漸地接受了這種恥辱的形式,十天之後,她再也沒有提出過抗議。

等待她的花樣還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過一個小項,為此受虐太多,實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來表演的一樣。

伍詠冬一泡尿已畢,眼望了望小牛,小牛點了點頭,伍詠冬於是將抬在牆上的腳收下來。可還沒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壺!」

伍詠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體微微顫抖著,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情願,絕對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開小牛的褲帶,掏出他的陽具,直起腰板,頭向上仰,嘴巴張開,將那根家伙含到嘴邊。

「呼……」尿液從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詠冬的口里。伍詠冬皺著眉苦著臉,等口腔里盛滿尿液後,小牛自會暫停一會兒,等伍詠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後,才重新開始尿。

十天來,伍詠冬喝下的尿,足夠盛滿一個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驢的尿,有時姨媽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興,她都必須全部喝下去。雖然姨媽偶爾也會被迫來幫她分擔一些,但總的來說,這個任務她還是責無旁貸的。

伍詠冬開始麻木了,毆打、強奸、虐待,已經消磨盡她的意志,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來,起碼現在看來,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為他舔乾凈龜頭上的殘痕,然後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廁所里洗乾凈,再拿了拖把來廳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經習慣如常。

開飯了。菜是阿驢去買的,但飯當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體地她只圍了一條圍裙的俞梅卿,抖著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扭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在廚房里忙活著。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務——煮飯、洗碗、洗衣服、清掃一切。

今天,她的兩只乳頭上,多了兩只小鈴鐺。那是阿驢夾上去的,他說這樣可是隨時知道她的行蹤,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腳環一樣。而小牛,則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顆鵪鶉蛋,說是為了保溫。

俞梅卿端了一盤菜,遞給了廚房門口的伍詠冬,伍詠冬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驢,則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之間的區別是,阿驢手里還牽著一條鐵鏈,鐵鏈連著伍詠冬脖子上的頸圈。

頸圈,成了十天來伍詠冬身上唯一穿戴著的服飾。

「吃飯了,主人!」伍詠冬恭敬地說。

「嗯!」阿驢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詠冬識相地趴到地上,鑽到餐桌下,又解開小牛的褲帶。這次,她的任務的吹喇叭。

含著小牛的肉棒,伍詠冬對這感覺已經不陌生了。從回家之後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為主人含肉棒。有時她想,好在阿驢那小雜種的雞巴已給我踢爛了,不然還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當然只是想想,不能說出來。什幺都不能說出來,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憤,再多的傷感。

俞梅卿也出來了,像甥女一樣,翹著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隨手夾了一塊紅燒肉拋下,俞梅卿低著頭銜到嘴里,吃了起來。

這只是點心,是補充營養用的。姨甥倆的主食,是盛在一個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離婚時,家里養的那條哈巴狗最喜愛的那種狗食。

那是一個臉盆大的平底狗盆,現在盛滿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黃色狗食。俞梅卿吃過小牛賞賜的肉後,肘膝著地,屁股高翹著對著小牛扭兩扭,小牛「哼」的一聲,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翹著屁股,把頭伸進狗盆里,舌頭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來。

阿驢哈哈大笑,夾了一粒餃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丟到狗盆中。俞梅卿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來。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詠冬的頭。伍詠冬於是應了一聲,舌頭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銜起他的內褲拉上,才准用手幫他整理好褲襠,慢慢爬了出來,爬向姨媽身邊。

俞梅卿轉過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詠冬不作聲,低下了頭去,伸出狗盆里,學著姨媽的樣子,吃了起來。

兩個美麗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樣地吃著,兩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著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綺靡,蔚為奇觀。

小牛和阿驢相對大笑,舉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飲下半杯啤酒。

於是,餐桌上杯盞交加,餐桌下也嘖嘖有聲。酒飽飯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詠冬的屁股,筷子對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進去。

「嗯!」伍詠冬輕哼一聲,扭著的屁股停了下來,等小牛將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時,才重新扭動起來。

「我打賭她的下面肯定很濕了!」小牛轉頭對阿驢笑道。

「不可能吧?」阿驢道。不過失去性能力的她,對伍詠冬身體的熟悉程度當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說話間也不敢太過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詠冬的陰戶里挖了一挖,雙手分開她兩片陰唇,一線清流從幽深的肉洞里淺淺流出。

「唔……」伍詠冬輕哼一聲。

「真是個賤種!」阿驢呸了一口。

「十足的賤種!夜總會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幾年,都沒有她這幺賤!」小牛信口道。近來有空,他也偶爾去外面找找小姐嘗嘗鮮,居然說得好像個中老手一樣。

「嘿嘿!」阿驢冷笑著。

可伍詠冬仿如不聞,只顧埋頭吃她的東西。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寧願裝做不知道。這盆東西模樣噁心不是問題,口感並不太差,只是這屈辱的樣子實在令人難受。姨媽偶爾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裝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對,徒增傷悲。

伍詠冬只盼自己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沒感覺,沒有憤怒、沒有哀愁、沒有羞恥、沒有象現在這樣沉重卻絞痛著的心情,那才更好。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十天,不知道還要過多久。也許,還要很久很久……

伍詠冬沒有精力去考慮這個,看今天小牛的興致,吃飯後還有什幺節目,她能夠想像出到。

像接下來這樣,雙腿大開,椒乳突出,陰道中插著胡蘿蔔,一絲不掛地吊在客廳的場景,每天至少上演十個小時。必要時再放上母親被性虐的錄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親的浪叫聲和女兒的哀號聲中,帶給她的主人以更快樂的感受。

小牛手持紅蠟燭,點點炙熱的蠟油,滴到伍詠冬被勒得緊實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綻開一朵紅花。伍詠冬閉著眼,皺著眉頭,每一滴熱蠟滴下,發出一聲低沉的哀叫。片刻間,兩只可愛的乳房,全被紅蠟所覆蓋,鮮艷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詠冬的頭,教她欣賞欣賞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後令她對此傑作發表意見。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詠冬輕聲回答。

小牛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持著燭台,滴向伍詠冬的大腿。

伍詠冬微微地顫抖著,羞恥地哼了一聲。她的羞恥,是因為她的答話,而她的答話,似是而非。

她確實覺得有點舒服,是插著胡蘿蔔的肉洞里,癢癢的有點舒服。伍詠冬不知道為什幺,她從來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時候,當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著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竟漸漸的從最初的羞憤欲絕中,開始體會到一絲絲的舒服。

當小牛撥出胡蘿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時,他發現里面竟然已經濕成一團。

「你這個賤貨!」小牛將濕漉漉的手指擺到伍詠冬的面前,然後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詠冬紅著臉低叫一聲。

「叫大聲一點!」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詠冬從鼻孔中發出哼聲。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著伍詠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塊凝固了的紅蠟離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狀,在伍詠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詠冬胸前輕輕一疼,子宮一陣收縮,清徹的愛液滲透而出。

「賤貨賤貨!你說你是不是個賤貨?」小牛淫笑道。

「我是賤貨,啊喔……」伍詠冬呻吟著。時至今日,她突然想起當天沈飛的話,他說,她是個適應玩sm的好胚子。現在,隨著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發現自己,發現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今天,還沒等小牛真正玩她,僅僅是在捆她的時候,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肉洞里有點濕濕的。

否認是沒有用的,「主人」也絕由不得她否認。老老實實地承認,或許還能少吃些苦頭。面前的電視機中,又在放映著母親被奸淫的精彩鏡頭,那兒,母親正淫盪地叫得正歡。

「啊啊啊……」小牛又將胡蘿蔔塞入她的陰戶,慢慢地抽送著,伍詠冬仰著頭,尖聲大叫起來。

「叫出來,會更舒服。」小牛這樣引導她,而她,彷彿也這幺覺得。連母親那樣高貴純潔的人,都能放棄羞恥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兒為什幺不能?伍詠冬又想起流傳著的一句話:如果不能抗拒強奸,那幺好好享受吧!

伍詠冬決定享受。

於是,當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陰道里,當她的乳房象揉一團廢紙那樣揉得隱隱生疼,當勒著她身體的繩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膚,伍詠冬放聲尖叫。洶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來,綻紅的小臉上滲出點點汗珠,伍詠冬的叫聲漸得母親真傳,跟電視里的叫床聲相互和應,交織成一片,在急促的叫聲和喘氣聲中,伍詠冬翻上白眼,獲得了生平次性高潮。

阿驢從房子里揉著眼睛走出來,奸淫的快樂他現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個通宵的游戲,看了眼前的淫亂場面一眼,熟視無睹地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道:「想辦法弄錢了沒有?」

每天吃喝玩樂,二萬塊現金,即使小牛和阿驢也算省著用了,沒有上演不久前阿驢一晚之間嫖掉一萬多元的好戲,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也告用盡。小牛曾經壯著膽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證,試著去銀行拿錢,可一看到銀行門口穿著制服的警衛,心里便先發毛,躊躇良久,終於還是不敢進去。

小牛抽插著伍詠冬的肉洞,頭也不回道:「沒有。」確實沒有,享了幾天的福,懶性大作,再想去當扒手,卻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

大凡農民起義軍若黃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權便告腐敗,正是此理。

阿驢瞪眼道:「那怎幺辦?」

小牛奸著正起興,分心來回答這種問題,不由大為掃興。沒好氣道:「最多叫這兩只母狗去做雞。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驢笑道:「我早就這幺想了。放著兩個美女不去賺錢,豈不是大笨鵝?」

他玩女人既無心也無力,對俞梅卿和伍詠冬更是毫不憐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過小牛淫興正濃,不便打擾,當下自去洗臉吃早餐,然後倒頭便睡。

這幾天上網看到不少賣春的論壇。阿驢的如意算盤是:在論壇上發布消息,手機聯系,把這兒當作妓院。於是一覺醒來後,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過口上說說,一想到當真要將他的女人分諸眾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發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驢態度堅決,而且這確實也是一條財路,猶豫半天,勉強答應。

於是阿驢立即行動。拿出伍詠冬家里的數碼相機,教伍詠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後又將她的衣服越脫越少,逐一擺出淫盪姿勢,又捆成各種形狀,一一拍照存下。伍詠冬欲哭無淚,知道抗議起來會更遭羞恥,只好任他們擺布。倒是一絲不掛地捆吊在鏡頭面前時,身體頓覺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尷尬萬分。

然後,對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將姨甥倆擺在一起,令她們一手摸乳一手摸陰,分開雙腿張著媚眼,合照數張,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師」的名目,聲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教玩弄,擇了幾張照片張貼上網,留下一個手機號碼。片刻之間,應者雲集,雖然這是一個地下論壇,游客不多,但一個小時之後,這個帖子已有幾十條回應。

伍詠冬的個嫖客,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大鬍子。他一見那幾張照片,眼睛立時瞪直了,還認為肯定是日本女優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鑿鑿的話,立即撥打了電話。

小牛當然保證他手里的女人絕對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剛剛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舊照來騙人。於是大鬍子問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來個顧客,小牛和阿驢未免有點手足無措。但生意還是要做的,於是開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塊,其他服務另計。大鬍子自然討價還價,最終同意伍詠冬讓大鬍子雙洞齊插,時間兩個鍾頭,總價一千塊。

伍詠冬和俞梅卿給綁在房里,外面的聲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當成豬肉一樣論斤買賣:只插陰道需銀若干,加抽肛門需銀若干,同時還想玩sm的話又需銀若干。心中羞愧難當,臉紅而體冷。

外面買賣雙方拍板成交,阿驢帶著大鬍子進來,大鬍子一見伍詠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向阿驢點點頭。阿驢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詠冬手被捆在背後坐在床上,身上僅穿著胸罩和底褲遮住要緊部位。見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後一縮。

「你真的是個警察?」大鬍子摟著她的脖子拉到身邊,一手捏著她的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