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顏血·蒼蘭 (26) (作者:小悴)(1 / 2)

蒼蘭,這卑賤的名。光榮背後,只落永世的刑罰。

敞開身,無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會被冷死。蛇妖的舌頭那樣冰冷,但它舔過之處,總是燥熱難安。

入冬的時候,只飄過一場雪。從窗口看雪花墮落,白茫茫的雪會填平滿是創傷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傷的身體。

雪化的時候,天氣會格外的寒。大地的溝壑又再現出來。

精液化去的時候,新的災難又會降臨。

姬娜吐出的絲線,束縛著蒼蘭,攤開雙腿,無從動彈,定格成隨時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態。

美女蛇,異型的妖媚,是為淫她而生。從每個敏感的方位,撩弄無恥情欲,當這樣的生涯開始成為習慣,便不再有詭異的事。

桫摩每天都會奸她。有的時候是白天,有的時候在深夜。她處在極大的屈辱和怨忿,卻在曠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毀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時,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積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兩行足跡。

這冬天,只飄過一場雪。雪停的時候,就到了春。

度過更迭的季節,無限次重復雷同的動作和宿命。這囚禁的塔樓,無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屍花就爬上城牆的日子到了。

蒼蘭的肚子就高聳起來。

這是預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紡織,蛛網凝成結界。無限的網路交錯在黑暗空間,冰冷詭異。

「花開的時候,你當聽見胎兒滋長的聲音。我的姐,我對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會成長變大,蠶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沒有養分,花兒怎堪盛開。」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膚依然溫潤,當貝玲達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細滑可親,猶如軟玉。

桫摩可以摧毀一位女皇的尊嚴,卻毀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單是亂倫的獸欲,她的天使翼就像兩支絕世利器,無時無刻不在刺傷。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陰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縱使插破萬古的層雲,陰莖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卻總有某些象征,是他無法輕蔑的。他這樣夜以繼日地侮辱她、摧殘她,令她變成性交的奴隸,卻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樂。

他要刑罰她,只有她真正崩潰,心靈淪喪,翅膀枯萎,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體雖被淫遍,表面雖是迎,但一對翅膀的堅強,卻暗示精神不敗。

他令她懷孕,她必生下亂倫的種。要以此擊潰她。

風中盡是汗和體液的氣味,蛇妖纏繞著蒼蘭淫邪而嫵媚。一對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當他陰莖充血的時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脈鋪張,連著背上的肌腱,一雙眼猩紅而狂躁,咆哮著奸淫著蒼蘭。

她也曾露出醉生夢死的情狀,也曾有過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陰莖,看見一條晶瑩的水線一端在她體內,一端連著龜頭。

桫摩知道,某種堅強的信念在支撐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嚴盡散,卻不容人格跌墮。因為每次,貝玲達舔她身體的時候,在眼角總會片刻逗留。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咸澀的淚,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識。

冰冷的鱗片劃過蒼蘭的身體,今次竟開始覺得疼痛。在她脖頸和手臂,有幾處皮肉已開始腐爛,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賞抑或怨怒。

「嬰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盡生命的精華去滋養他。但你的肉身持續腐敗,卻不肯犧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轉注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這……災變的魔,你淫我的肉體,並在世間做惡。我曾奮力抗爭。輸了命運,輸了肉身,卻從不會低頭。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順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過一時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邊狂笑,一邊插她。這具美妙的胴體淫盪地顫抖著,每一寸都是絕色之地。他知道,這肉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掉,流出綠色的膿水,發出腥臭氣息。

「來吧,撇開你的信念和剛強,夾緊我那粗壯的陰莖。你要叫,要扭動,在我抽離的時候,你要乞求我。」

蒼蘭這樣被動地喘息和承受,蛛絲把她捆成淫賤的姿勢,蛇妖撩弄身體各處敏感的地帶。在她被奸淫的時刻,是別無選擇的。

身體一天天的腐爛變壞,小腹也漸漸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