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29) (作者:紫狂)(1 / 2)

深山荒野棧,寂寂一孤燈。如豆的燈火下,那婦人不知已坐了多久,連唇上嫣紅的胭脂也黯淡下來。

燈花輕爆,那雙眸子猶如流星劃過的夜空,微微一閃,又歸於寂靜。良久,她從枕下拿出一只葫蘆狀的葯瓶,輕輕握在手中,感受著瓷體的溫涼。瓶里殘留的葯物,漸漸被體溫暖熱,散發出苦澀的香氣。

今夜,他終是不會來了。

「啪」的一聲脆響,細微的血痕迅速滲出,在白潤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傷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亂紛紛的鬃刷,猶如一個怪模怪樣的把手,翹在雪白的圓臀間。

卓天雄用的並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兩尺長的竹竿,在手中一擰,半截竹竿就碎成一叢鋒利的竹篾。他對行刑極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叢帶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膚,只在皮下造成瘀傷,使疼痛更加強烈。

交錯的血絲漸漸地連成一片,白雪蓮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顫,白玉般的雪臀印滿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鮮紅。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張開,臀溝內敏感的細肉完全亮出,柔潤得猶如一汪春水。竹篾掃過,那汪春水泛起漣漪,臀溝觸電般收縮起來,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動,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婊子的屁眼兒真夠浪的,這會兒還閑不住。」

「是下邊急吧,亮寶似的挺著小嫩屄,半天也沒人插,白捕頭一個女兒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嗎?」

「閻大人,這逆匪凶頑得緊,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聲中,閻羅望抓住白雪蓮紅腫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後用力分開。

白雪蓮秘處原本並得極緊,在獄中被人狎玩多時後,已經分開一條細縫,此時被閻羅望一掰,立刻綻開,露出里面紅嫩的蜜肉。

閻羅望兩指探進肉縫,將兩片大陰唇撐開,露出內中水靈靈的小花瓣和密閉的嫩穴。他用指尖壓住穴口,頂了頂,說道:「白雪蓮,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貞潔無損,而且以上賓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讓我們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蓮一直在提聚真氣,可丹田被孫天羽牢牢鎖住,竟無隙可覓。混元氣乃是羅霄派正宗玄功,孫天羽功力雖淺,籍此卻制住了高他數倍的白雪蓮。

白雪蓮久試無功,屢次強行提氣之下,已受了內傷。聞言她索性放棄聚氣,恚聲道:「狗官!你處心積慮不就是貪圖我們母女的身子,和你頭上的紗帽,我不招便罷,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頭之日!」

「出頭之日?你以為你不招會有出頭之日?」閻羅望冷笑道:「你是羅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光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死賤囚!你不招也罷,說聲我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本官就勉為其難地干你一遭。」

白雪蓮怒極,「休想!」

閻羅望嘿然一笑,舉起竹篾朝白雪蓮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遠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開肉綻,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傷口。更有幾根竹篾斷落,銳刺斜扎在皮肉中。

閻羅望一連十幾下抽過,直到那叢竹篾全部打斷,才住了手。白雪蓮圓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溝臀肉鮮血淋漓,將大腿內側染得鮮紅。無數或粗或細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將雪白的圓臀蹂躪得面目全非。

閻羅望把毛巾攤在手里,捧住白雪蓮的圓臀一陣揉搓。白雪蓮嬌軀劇顫,臀肉彷佛被萬針攢刺般,沒有半寸完好之處。她身上冒出一層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夾住。

等閻羅望松開手,那只圓臀恢復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間無數星星點點的血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滲出,淹沒了半露的細刺。眼看著一只優美無儔被折磨成這般慘狀,在場的獄卒不僅沒有一個心懷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回答閻羅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還真有白孝儒的硬氣。那老夫子的兩腿都夾碎片,臨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閻羅望慢慢說著,突然厲喝道:「把他帶出來!」

兩名獄卒如狼似虎地打開鐵籠,把一直縮在籠角的英蓮拽到浴盆邊。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蓮嚇得哭都不敢,只一勁兒發抖。

閻羅望一把扯掉了英蓮的褲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還未發育的小雞雞下面,傷勢欲割。

「不!」白雪蓮瞳孔一縮,失聲叫道。

「這可是你白家的獨苗,你若不說,老子就一刀下去,讓這個小兔崽子變太監,絕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蓮的小雞雞越縮越小,忽然從白嫩的肉尖擠出幾滴液體,哆哆嗦嗦掉在褲子上。

……

「白姑娘,」孫天羽輕聲道:「想開一些,今晚無論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連累英蓮這孩子呢?」

「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

「記下來!」閻羅望一聲斷喝,「白雪蓮在獄中勾引本官,實無逼奸情由,在場的都是人證!讓白逆簽字畫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紙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紅般鮮艷。

「再高一點,把賤屄亮出來……」

怪笑聲中,白雪蓮一點一點挪動著臀部,擺出最便於進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脫體而出,收緊的屁眼兒彷佛被猛然拉開,翻出一團紅肉。

「咦?這婊子的屁眼兒這幺干凈?」閻羅望拽出竹柄,見上面除了一些濕黏的液體,沒有絲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這婊子好幾天沒吃東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兒當然干凈了。」

「辟谷?」閻羅望心里打了個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練成了什幺,終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賤婊子,把屄再挺高點兒!」

英蓮已經回到籠子里,但褲子還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頂在他腹下。白雪蓮慢慢抬起臀部,秘處忽然一熱,被一個粗圓的物體緊緊頂住。

它的直徑比手指粗了許多,硬梆梆將密閉的肉縫擠得張開。白雪蓮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木然面對它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