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亂味 (19) (作者:不魯斯)(1 / 2)

「嘻嘻……」這時,一旁傳來母親的輕笑聲;她的笑聲有如輕鈴一般的悅耳好聽。

我的視線回到母親的身上,她美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雙眼富含意味的看著我;我應該對她說些什幺的,盡管我現在好像對一切的人事物都沒有什幺情緒,可是我卻無法以同樣的心態面對母親。

是因為在那些過去的記憶里,我曾經和母親……嗎?

雖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過去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將這些記憶與現在切割開來;雖然同樣是我,但我卻不斷告訴自己,那是過去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盡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費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候,冷酷了許多,我似乎開始對很多東西毫無感覺,喜怒哀樂這些情緒好像很難再度出現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過去和現在;好像只要切割開了,過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發生過……

「你在想什幺呢?我親愛的又新。」母親又說話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樣美麗的笑容。

母親得再度出聲,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轉移視線;我硬著頭皮向母親那里望去,卻迎上了一張眼角含淚、雙唇雖然上揚卻微微顫抖、豐滿的雙乳因為呼吸加速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母親突忽其來的哭泣讓我一時慌了心神,我連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淚水開始滑落的母親,卻發現我依然被銬在床的四個角上;而旁邊的那架電視還在播放著相同的畫面。

「不要緊、不要緊……又新,媽媽沒事的……」

見到我的反應,母親連忙用手抹去了淚水,臉上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兩人,將銬住我的手腳的鐵銬解開,並將我扶了起來。

「母親?」

「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幺吧?」母親對我微笑,她將我扶了下床,並牽著我的手,走出這個房間。

……

我們回到了中間的廣場,中間有一張金光光閃閃的龍椅的那個地方。

母親牽著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個女人則跟在我的身後。

來到廣場之後,母親要我坐到龍椅上,她自己則站在龍椅前面的地毯上,五個女人則是分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剛剛出現在你腦中的那些東西是什幺吧?」

母親柔聲的詢問,我則點了點頭。

「那是你自從接任幫主開始,到現在所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的回憶……」

母親的答案,雖然我已經猜到,也幾乎已經完全相信,但我還是非常震驚。

原來母親就是前任幫主,那個要求取消性奴游戲,和極力將本幫帶領重返繁榮,那個令我非常欽佩的前幫主,就是我的母親。

自從西域古教和宗門分成本幫和宗幫之後,原來屬於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進入了本幫;因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時就是專門以女性房中術法為本,擴大修練武功和其它一些幻術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雖然中間經過了多次的遷徙與聯姻,導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脈交揉在一起,還有其它的許多因素,但是進入西域古教門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後來西域古教與宗門分別建立本幫和宗幫時,本幫清一色為女性,而宗幫清一色為男性的原因。

雖然本幫清一色女性,但因幫主自西域古教創建初期的教主開始,便是以血緣世襲擔任;不過與中原的傳統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緣是以女性為統,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須先離開教門到外游歷,並抓一名罪貫滿垠的男人回教派,並生下他的孩子,做為試煉。

如果生下來的這個孩子是女性,那幺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試煉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來的孩子是個男孩,那幺原本的教主便會立即殺了那個男人與男孩,接受試煉的女人必須重新進行一次出教門游歷的過程。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西域古教一直到現在的本幫,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幫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讓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喚做邪教,但也是因為這個習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壞而滅教;甚至於西域古教和當時的六門進行聯姻時,仍然保持著其傳統,並無因為有男性進入生活而改變。

本來就是以女性房中術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當然不會排斥與男性結婚,只是她們相對於當時的社會風氣來的大膽開放許多,就像現在的東西方對於性觀念的不同看法一樣。

但是經過生女試煉上任教主的女性,卻無法如門下教徒一樣;她們絕大多數人自懷孕生下女孩之後,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潤;她們認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為教主的自己,就像讓自己生下孩子的那個男人一樣。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教主幫主,身懷武功都極其低微,以房中術作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沒有與男人合體交歡,自然不會有高強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幫的幫主,所擁有的僅僅是絕佳的容貌、聰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

世襲教主的血脈,一律擁有絕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擁有極高的智慧,因為傳承這些特征的血緣,是流自於女性身上,不論每任教主接受試煉時找到的是什幺樣的男性,這些特征全部都會毫無例外的出現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於高超的性愛技巧,則是每個准備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會下床走路之後,便要開始學習房中術;無論是書本上的理論知識,或是實地體驗的真人教學,她們最晚在三歲之前,便會開始學習。

當然,年紀那幺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們所使用的是適合他們年紀的細小偽具;換句話說,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就被破了處女膜,沒有一個例外。

這個習俗一直維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親卸任,當時年僅七歲的我上任本幫幫主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幫幾千年來的歷史,我是個以男性身份擔任幫主的男人,並且一當就當了二十三年。

同樣接受過原本出外游歷試煉的母親,在生下了我之後,竟然沒有依照傳統殺了那個男人和我,反而當時年紀二十出頭,正值青春年華的母親,愛上了那個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親為了隱瞞當時還未過世的前前任幫主,將那個男人和我藏了起來,並且另外抱了一名剛出生的女嬰做為試煉的結果,私底下仍然時常與那個男人,也就是我的父親私會;雖然父親風流成性,情婦女人一堆,但母親依然死死的愛上了他。

除了年紀輕不懂事,對已經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獨特魅力,讓母親瘋狂的愛上他之外,隱藏在母親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親引發出來,是另一個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從古至今血緣里就暗藏的基因,總之母親的性虐癖好讓擁有高超技巧的父親引發之後,母親更是無法離開父親;這件事情一直隱瞞了前前任幫主許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後,也就是我上任幫主的一年前。

因為有男人的滋潤,母親不僅僅擁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為幫主的方便,學習起以房中術為本的西域古教武學;因為西域古教武學是以房中術為本,房中術能力愈高身,學習力愈強,成效也愈大,所以母親雖然僅僅學習幾年的時間,便習得了相對於現代強大的武功,並以此作為憑藉,大力反對前前任幫主與宗幫調教性奴隸的游戲。

除此之外,母親也靠著這身功夫,擊退了許多想要並吞本幫,或垂涎本幫美色的敵人,漸漸的讓本幫有了很大的勢力。

好景不常,母親和父親的私會被前前幫主的一名心腹撞見,便爆發開來;雖然屬於同一血脈,但有階級的組織就會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連傳承幾千年的本幫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幫主為首,加上前前任幫主的心腹以及自稱維護本幫正統的宗幫,上門指責母親的過錯,要求母親讓出幫主之位,並給予宗幫若干賠償;母親自然不會同意,便率領支持她的幫眾與宗幫擊前前任幫主開戰。

在這場斗爭中,母親一派大獲全勝,雖然也死傷了幾個幫眾,但比起敵對的前前任幫主與宗幫幫主雙雙重傷身亡,宗幫幾乎完全瓦解,本幫算是得到了完美的勝利。

斗爭過後,雖然已經沒有人對母親擔任幫主發出雜音,但是母親卻不再認為自己還有資格擔任幫主,與當時的長老討論後,便決定將幫主之位傳位於我;當時除了母親和三位長老及幾個母親的心腹之外,沒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數的幫眾是在我的接任儀式之時,才知道我身為男性的事實;雖然出現了些許雜音,但是因為母親在位時立下的豐功偉業與建立在幫眾之間的威望,我依舊順利的當上了幫主。

雖然將幫主之位傳給了我,但是當年紀相當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帶領本幫的能力,真正在發號施令的仍舊是退位的母親,在當時並沒有人出聲反對,這個方式就一直維系了下來。

而年幼的我,開始學習所謂的房中術;西域古教流傳的房中術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專門讓男性修習的,只是一直以來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沒有男性房中術流傳出去。

除了我之外,還有當時參與和宗幫的斗爭,卻不幸喪生的幫眾們所遺留的六個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過兩歲,在我進行完幫主交接儀式之後,便一起進入本幫,除了學習房中術與教內武功之外,也因為她們的母親因為本幫而死,母親便讓她們陪在我的身邊,做為我的最親密的伙伴,和將來最信任的下屬。

那六個女孩,就是現在的蓓兒、慧芳她們六個;而我的交接儀式與蓓兒她們的入幫儀式,便是在幾個小時前的,那連續不斷的昏迷蘇醒過程中,最後一段的經歷。

而蓓兒幾個人,因為從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樂什幺的,連學習房中術等等事情,我們也是在一起學習,也因此使我們七人成為了彼此最關心、最信賴的伙伴;但是隨著年紀愈大,我們之間的階級界線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們六人以西域古教流傳至今的密術,發誓認我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為幫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