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2夜·鄒杵除三害 (作者:艾幼文)(1 / 2)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以生產紫砂陶壺出名的地方,有一個年輕人叫做鄒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園里面誘拐小女孩,但又因為手法太拙劣而屢次失敗,敗壞蘿莉控們的名聲,而與南山猛虎長橋蛟龍並稱之為三害。

「小妹妹來,這個棒棒糖給你吃。」鄒杵拿著糖果,面對一個小女孩。

「媽媽說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閃著大眼睛,看來很喜歡面前的糖果,但是卻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鄒,單名一個字杵,你可以叫我鄒杵。」他開始自我介紹了。「或者叫鄒杵大哥哥。」

「鄒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嗎?」

「可以呀,媽媽就是這樣叫我的。」

「這樣我們就就互相認識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請你吃棒棒糖嗎?」

「對喔,鄒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開心地舔了起來。

他看著小蘿莉用舌頭舔著棒棒糖,心里幻想著某種情景。突然小蘿莉用牙齒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鄒杵不由得大叫一聲,兩手摀住兩腿間。

「怎幺了?鄒杵大葛格?」小女孩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他苦笑著說。「棒棒糖好吃嗎?」

「好吃。」

「其實,大哥哥身上還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時候會發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過現在不能拿出來,只能在大哥哥的家里看。因為這是祕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是祕密呀?」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不要跟別人說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絲毫沒有戒心地對著他笑。

「來大葛格的家,還有很多蛋糕、餅干糖果,還有很多玩具,我們可以一起玩,有跳蛋,還有振動棒……」

「那是什幺東西?」

「很好玩的東西,來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啰!」不料,傳來了叫喚聲。

「喔!」小女孩回應了一聲。「大葛格,媽媽在叫我了,下次我們再一起玩。拜拜。」

「拜拜……」鄒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搖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遠。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點就成功了。」鄒杵嘆著氣,坐在公園里的石椅上。

正在他意興闌珊,卻看到不遠處有兩個小女孩跟一個老人在公園椅上,外表看起來像是祖孫三人在享受天倫,仔細看卻不是這幺一回事。

「爺爺,你看,人家畫的畫,上面是我跟爺爺一起玩。」

「爺爺,人家新學了一首歌,我唱給爺爺聽好不好。」

兩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繞啊繞地,像是互相爭寵一樣,爭著要老人注意她們。

「好好……你們都很乖。」老人對著她們笑著。

但眼尖的鄒杵卻發現老人的手並不太安份。

老人左擁右抱著,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兩腿間,而另一只手則摸著穿長褲的小女孩的胸部。

「這年頭……」鄒杵兩眼發直,張大的嘴合不攏,「小女孩流行喜歡老頭子嗎?」

兩個小女孩已然不說話,紅著臉嘴里悶哼著,無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來這個老人雖然貌不驚人,卻是個指技高手。

鄒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個清楚。

「那邊那個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開口了。

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發現旁邊有個男子,「啊」一聲跳起身站著,整理著衣服。

「我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一般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鄒杵一邊說一邊做揖。

「好說好說。」老人笑著,兩手各摟著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氣地夾在小女孩的雙腿間。「看來我們都是同好。」

「請您收小的為徒。」

「且慢。」

「難道您不願意。」

「並非如此,而是蘿莉控之道是要每個人自己去悟出,其實我並沒有辦法教你。」

「歐……」鄒杵一臉失望。

「不過,我有寫一本書,倒是可以送給你,只不過有個條件。」老人笑著說。「你必需除掉這三害?」

「什幺三害?」鄒杵好奇地問。

「就是三個危害鄉里的害蟲。害,就是南山上,有一只老虎,常常出來吃人。我想請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鄒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這里算是高手,街頭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對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書,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這時老人右手邊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勢,哼了出來。身子發著抖,似乎是高潮了。

鄒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願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誇了他。「那就快點回家准備吧!」

「那就告辭了。」他聽到了,連忙轉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遠,嘴角微微的上揚,幽幽地說:「像這種半調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鄒杵自言自語:「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沒看到半只老虎呀。」

突然,鄒杵停下了腳步,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

「這聲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聲音?難道有人受了傷在哀嚎?」

「嗯……嗯……」他歪著頭,仔細的確認聲音的方向。

「在右邊。」他轉身,一步步地朝向聲音的方向去,終於找到了那聲音的來源。

眼見一個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頭上,身穿虎皮花紋上衣,頭上載著一對貓耳朵,身後豎立一條黃黑相間的尾巴晃來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處。

小女孩把兩腿打開,兩手在腿間挖呀挖,不時扭動著腰。她閉著雙眼,臉上泛著紅暈陶醉的樣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說著。「好舒服……嗯……」

「原來是一個小鬼頭呀?」鄒杵這時停下了腳步,畢竟他從來沒看過小女孩做這種事。連忙低下身子避免被發現。

她似乎不滿足於手指的刺激,側身微起,一只腳高抬到脖子後方,身子一弓頭往下彎,伸出了舌頭竟然舔著自己的小穴口。

「啥?」鄒杵這時看得嘴巴合不起來,心想,這小女孩是練了軟骨功嗎?怎幺能做到像貓一樣的動作?

「啪砸!」驚訝之際,鄒杵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

「糟糕!」鄒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穩又踩斷了一根更大的樹枝。

「啊!」小女孩聽到了聲音嚇了一大跳,重心不穩,從石頭上翻滾下來。「碰!」一聲跌到了地上。

「嗚……好痛……」她抱著右腳,哭了出來。

「啊,受傷了嗎?」鄒杵連忙跑過去。

「對不起,嚇到你了。」他摸著自己的頭。「很痛嗎?讓大葛格看看好嗎?」

「嗯……」她點了點頭,兩眼淚汪汪泛著光。

他抬起了她的腳,檢視膝蓋上的傷口,傷口並不大,但滲出了血珠,里面還夾雜著黑色的砂粒。

「嗯,這要用水洗干凈,因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會長疤的。」

「嗚嗚嗚……」小女孩聽了又哭了起來。「我不要長疤啦。」

「別哭啦,」鄒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幫你敷葯,不要哭。」

鄒杵拿出了水壺,把水倒在傷口上沖洗,不料……

「哇哇……」小女孩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兩顆虎牙,就往鄒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這次換鄒杵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聲,手上的水壺拿不穩,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干幺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邊摸著手指的咬傷,一邊罵道。「都流血了……」

「嗚嗚嗚……」小女孩被罵得哭了起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實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他嘆了氣,「我錯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鄒杵拿起了空的水壺,搖了搖。「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幺清洗傷口呢?」

這時,手指又壓到傷口。

「哇哇……」鄒杵又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壺拿不穩,又掉到了地上。「匡噹!」

「嗚嗚……」小女孩被聲音嚇到,「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別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聲。

「是的。」

「那,人家幫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鄒杵手指上的傷口,站了起來,連忙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頓時傳來舌頭溫暖潤滑的觸感。

「嗯……」小女孩一邊輕舔手指,一邊說。「洞洞歸(痛痛飛)……洞洞歸……」

小女孩有著一頭短發,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紋皮非常的緊貼合身,從毛皮短衣下方伸出兩條白白凈凈的小腿,看起來讓人想咬一口。

看樣子是個山里獵戶的小孩。也許因為年紀小,胸前平平的還沒發育。頭上戴著耳朵形狀的耳飾似乎是活的,不時還會動一下。

「好……好可愛……竟然還戴著貓耳朵……」鄒杵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萌的感覺。

既然已經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鄒杵這幺想,隨口就問。「對了,你現在膝蓋不痛了嗎?」

「嗯,還會痛。」小女孩點點頭,指著膝蓋的傷口,「要換你幫我舔一舔嗎?」

「舔?」

「是呀,媽媽說傷口舔一舔就不會痛了。」

「那你會不會再咬我呀?」

「不會啦。」小女孩紅著臉,搖搖頭。

「那,你腳伸出來。」

小女孩伸出腳來,虎斑上衣的長擺並不長,打開的兩腳間的小肉縫就露了出來。

「咳咳。」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沒意識到已經春光外泄呢?鄒杵心里想著,鄒杵為了掩飾自己的視線,咳了幾聲。但小女孩依然像沒事兒一樣,微微地笑著看著他。

既然這樣,就不客氣了。他低下了頭,眼睛不時偷瞄著她光滑的小縫。舌頭輕輕的碰觸傷口,傳來了咸咸的味道。

雖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輕柔地力道,在舌頭感覺到堅硬的沙粒時,就輕輕的施壓把沙子舔起來。

「嗯……」小女孩發出了悶哼聲。似乎傷口還很疼痛的樣子。

「會痛嗎?」鄒杵抬起頭來,看著她。「太痛的話就不要了。」

「沒……大葛格繼續,不然會長疤的。」

「喔。」鄒杵又低下頭,再把里面的砂子繼續舔掉,其中有一顆小細砂在其中深處一直無法舔起來,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讓舌頭在傷口上磨擦著。

「啊……」小女孩似乎很吃痛,兩手緊握著,緊閉著雙眼紅著臉喘著氣。

「再忍耐一下。」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撫。

就在最後一粒砂被鄒杵舔除時,「嘶……」傳來小小的水聲。

「怎幺了?」鄒杵聽到了聲音,轉頭一看,一股黃色的小柱從她的小細縫噴出來。

「人家忍不住尿出來了。」小女孩哭著。「對不起。」

「沒什幺,我不會介意的。」

「可是,人家會不好意思。」

「沒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啦。」他笑著說。「我尿給你看看,這樣公平了吧?」

「對喔。」小女孩歪著頭想了想。「這樣就公平了。」

「好吧!」鄒杵脫下了他的長褲與內褲,露出了兩條毛毛腿。「這樣可以了吧?」

只是,因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陰部,那話兒興奮地直立著,隨著心跳而微微抖動。

「咦?」小女孩似乎沒看過這東西,臉上產生了好奇的表情。「這是什幺?」

「這是陰莖呀,只有男生才有的東西?你們女生是沒有的。」

「男生才有呀?」小女孩好奇的看著,兩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捏著。

「你沒看過你爸爸的嗎?」

「沒看過,但媽媽說過,我爸爸的那個上面有很多刺,弄得媽媽很痛很痛。」小女孩一邊摸著,一邊說。「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沒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媽媽亂說的。我可沒聽過有長倒刺的。」

「我媽才不會亂說。」小女孩有點生氣的說,嘴嘟著。「她說很痛很痛的。」

「好好……不過,應該是只有次才會痛,後來就會很舒服。」

「是嗎?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還要舒服。」

「我不相信。」小女孩搖搖頭。「媽媽說山下的人都會騙人。」

「我發誓,我沒騙你。」鄒杵按著胸口。「這是真的。」

「那證明給我看。」

「你要證明呀?」鄒杵搔著頭發。「突然這樣要我怎幺證明?要我把陰莖插進去讓你感覺嗎?」

「沒問題。」小女孩點頭。「不過,如果會痛的話,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

「那好。」鄒杵把小女孩抱起來,讓她坐在剛才的大石頭上。「把衣服脫了吧。」

小女孩聽了,點了點頭,便把衣服脫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粉紅色的乳頭對著他翹著。兩條白白的小腿與小腿間光滑的恥丘,還有那個女孩最神祕的小縫就一覽無遺了。小小屁股緊實且渾圓,那尾椎骨上面長出一條褐黑相間的尾巴。

「咦?」這次換鄒杵好奇了,手連忙抓著尾巴仔細看。

「輕一點……那……尾巴……」小女孩斷斷續續的說著。

「真有趣呀,竟然會有尾巴。」一邊說著,他一邊輕撫著尾巴。「人住山上住久了,就會像動物一樣長尾巴呀?」

「不要,那個很癢……啊……」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時癱軟無力。

鄒杵這時輕輕的撫弄尾巴,順著一直摸到末端,觸感似乎跟一般動物的尾巴似,里面有著一節節的小骨頭。

這時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肉縫滲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難道尾巴是她的敏感帶嗎?」

他讓小女孩兩腳打開,便用手指撥開小肉縫,里面粉紅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殘留於上的水液,讓肉瓣閃閃發光。

他伸出了舌頭,先從最外面的大陰唇舔去。

「好癢,好癢。」小女孩扭動著腰。

「不要亂動啦。」他一邊說著,一邊讓舌頭掃過陰核的四周。「這個要濕潤才不會痛。」

「啊……嗯……」她不由得扭著腰,同時小穴里面有股液體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舌頭伸進小穴里面,咸咸的味道已經搞不清楚是汗水、淫水還是尿水了。

「唔……」小女孩身子一陣顫抖,小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液,剛好流到他嘴里,被呼嚕呼嚕的喝下去。

口腔里一股咸中帶甜的感覺。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癱軟地躺著,嘴里喘著氣,似乎還沒回神過來。

「應該夠濕了。」鄒杵自言自語地說著。手里抓著自己的陰莖,就往小縫里送去。

「等……等一……」小穴口被陰莖頂著的感覺有些微痛,讓她從高潮中醒來,不由得兩手按住鄒杵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可是,鄒杵的興頭正起,而且小女孩並沒有多大力氣,並沒有阻止陰莖的進入。而陰道里已經分泌了很多的潤滑液,輕輕的施力就進入了。

「唔……」小女孩喉嚨里發出了悶哼。「好脹……」

應該不太痛吧?他看著小女孩的表情這樣判斷著。

「那我輕輕的動看看。」鄒杵就試著在里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小女孩發出了呻吟聲。「在……里面動……動起來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小女孩並沒有回答,只是扭著腰,跟著他的動作。嘴里哼哼哈哈地淫叫。

「啊……不……」小穴里面突然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她兩手緊抓著他,兩條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盡一切力量緊貼住,讓他的陰莖能更深入。

是的,這是高潮的現象。

鄒杵感覺到小穴里面一環又一環的收縮,抽插變得更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與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精關一過就回不去,只能不斷的抽插又抽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鄒杵不由得把陰莖插到最深處,緊緊的貼著她的恥骨,全身一緊,一股股的精液隨及噴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小穴深處。

小女孩或許因為嘗到了舒服的感覺,這時兩手抱著鄒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頭上聊天。

「對了,你是住在這山上的住戶嗎?能不能請教一些事?」

「什幺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里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說你啦,我是說吃人的猛虎。」

「胡說,我可沒有吃過人唷!」小女孩氣鼓鼓的說。「媽媽說人肉是最難吃的。」

「別生氣。」鄒杵連忙安撫她。「我說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難道你沒聽過一首歌,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耳朵,一只沒有尾巴。」

「不過歌里面是沒有耳朵沒有尾巴的。」

「那是沒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經你這幺解釋,我了解了。」鄒杵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在玩cosplay所以才會有耳朵跟尾巴。」

「不過,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動了動頭上的耳朵,「你可別亂說。只有受傷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獵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輕可愛活潑美麗大方的小老虎。」

「那……大概是誤傳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沒有,這里是我的地盤,沒有其它老虎可以進來。」

「不過,我真的聽很多人說,他們看到老虎,很可怕差點就把他們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話,你還能聽到他們說話嗎?我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啦。」

「對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傳流言了。」鄒杵按了一下自己的頭。「這幺說,南山山上根本沒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過……」他轉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嚇人?因為到處傳流言就是因為這樣產生的。」

「可是,那個烤地瓜很好吃,還有飯團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個人很無聊,看他們嚇得要死很好玩呀。」

「這樣好了,我帶東西上山給你吃呀,還可以陪你玩,就不會無聊了。」

「真的?」小女孩閃著眼。

「你看,這是我帶上來的飯團。一起吃吧!」

「哇。」小女孩一手搶過,連忙放進嘴里。「好吃好吃。」

看著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他笑了。

「老頭子,老頭子!」鄒杵敲門。「叩叩叩……」

門一打開,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皺了一下。「小子,怎幺你還活著呀?」

「當然活得好好的,」鄒杵不滿於老人的反應,但也還沒有生氣。「我應該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給解決了。」

「解決了?」

「沒錯,以後不會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會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說。「接下來的第二害在那里?」

「就在長橋河里,有一只古代爬蟲類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幺古生物?」

「總之就是長得像鱷魚的東西……」老人說到一半,門里面傳來聲音。

「爺爺,人家等了很久了,快點來!」一個小女孩從里面鑽出來。「你不是說要玩醫生的游戲嗎?」

「好的。」老人碰地一聲,把鄒杵一個人關在門外。

「看來,只好自己去找了。」鄒杵自言自語地說。

正要轉身離開時,屋里卻傳來了讓人想入非非的談話聲。

「爺爺的針筒好大……」「人家會受不了的。」

「不試試怎幺知道呢?」

「啥?」鄒杵聽到後,耳朵豎得直直的。連忙轉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啪啪……」這時,小女孩的呻吟聲與肉體間拍擊聲交雜地傳了出來。

鄒杵心癢難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紙窗戳破一個小洞,眼睛湊過去偷看屋內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