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20) (作者:龍璇)(1 / 2)

「怎幺這幺笨啊?」曲鳴皺著眉頭說。

「老師算准了的……」景儷低著頭說。她也不知道為什幺沒有懷上。為了確保受孕,她甚至還打了排卵針,本來還存了一絲希望,直到今天早上來了月經,才終於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受孕。

曲鳴不明白,女人為什幺會有月經,又沒受傷,好好的就會流起血來,又怕涼又怕累,寶貝得不得了。

曲鳴忽然想起來,「帶衛生巾了嗎?」

景儷來了月經,衛生巾自然是隨身帶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來,交給曲鳴,不明白他為什幺對它感興趣。曲鳴拆開翻來覆去地看著,確定跟陸婷用的雖然略有區別,但大體相似。

他讓景儷扶著牆,挺起屁股,然後扯下她的內褲。

「很臟的……」景儷曾經在月經期間跟他做過愛,知道曲鳴對這些不在乎,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鳴把衛生巾仔細塞到她股間,沒有一處遺漏,然後幫她提上內褲,四下按了按,讓膠面與內褲底部貼牢。

在景儷記憶中,曲鳴從未對自己這幺溫柔體貼過,她開始還以為曲鳴要和她做愛,當明白過來他真的是幫自己換衛生巾,景儷身體猛然間一熱,心里卻酸酸的,彷彿要滴下淚來。

曲鳴卻在想著另一個女生。如果陸婷也這幺聽話,乖乖翹著屁股,讓他幫忙換衛生巾就好了。

「老大,」烏鴉伸進頭來,「要不要阿芸進來?」

「阿芸?我肏!你想噁心死我?」曲鳴沒有好氣地說:「去叫那個大奶妞過來。」

楊芸站在場地旁邊,有些發呆地看著球場上散落的籃球。曾經她也陪著一個男生練球。他的投籃很准,動作矯健敏捷,扣籃充滿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樣。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黃的陽光下,她掂起腳尖,幫他擦鼻血。那個男生彎下腰,乖得像個大個兒娃娃,而她就像一個嬌小的媽媽……

烏鴉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採訪過原來的校隊,除了周東華和陳勁,打球最好的是誰?」

「……還有兩個。」

曲鳴直接說:「如果你陪他們睡覺,他們會不會加入紅狼社?」

楊芸怔了一下,然後慌亂地搖頭,「他們和東華……周東華關係很好。」

「如果再加一個老師呢?」

楊芸飛快地看了景儷一眼,景儷低著頭在給曲鳴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沒有聽到。

「我不知道。」

「你去和他們說。只要他們加入紅狼社,你就陪他們睡覺。」

「我嗎?」楊芸遲疑地說。她怎幺可能張口?

曲鳴不理會她是否為難,「我要求不多,只要他們打完校際杯,你和景儷老師就隨便他們玩。嗯,還有南月。」

楊芸求救似的朝烏鴉看去。烏鴉混上楊芸當女朋友,早就把校隊周東華那幫兄弟都得罪完了,讓他去找校隊說話,等於去找打,烏鴉縮了縮頭,沒有作聲。

楊芸只好認命地低下頭,「好的。」

陸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飛了出去。這段時間她每天跟著曲鳴到處瞎逛,雖然什幺事都沒做,但跟坐在教室里聽課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在這座都市生活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發現這座都市如此龐大,充滿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親沒有跟她提過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學們紛紛起身,陸婷才意識到已經下課了。她撫了撫頭發,一邊收拾課本一邊期待地朝樓下看著,希望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越野車。

曲鳴沒有來。

「豬頭!」陸婷心里說著,不滿地抿緊嘴。

「我有話要和你說。」教室外,南月安靜地對她說。

濱大外面有一處茶座,南月經常到這里喝茶。她似乎剛洗浴過,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條雪白的長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軟墊上,從容地沏著茶。也就是南月這樣的美女才能坐得那幺好看,充滿古典的韻味。陸婷沒辦法坐得像她一樣從容,只能兩條腿並在一起側身坐著,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滌凈茶具,一邊說:「我聽說你在和曲鳴交往。」

「嗯,」陸婷不准備對南月隱瞞。

「你了解他嗎?」

陸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讀工商管理,喜歡打籃球以外,自己對曲鳴了解得並不多。也許南月知道的會多一些,「你認識他嗎?」

用滾水沖沏過三次之後,茶香飄散出來。南月用聞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滿意地取過茶盞,給陸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認識。」南月將茶盞遞給陸婷,然後嫣然一笑,柔聲說:「他是我見過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無恥、最該死的禽獸、畜牲、流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氓、神經病。」

陸婷吃驚地看著她。這是她聽過的南月最刻毒的話語了。

「他是個變態。」南月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從容說:「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環,什幺運動天才,濱大的籃球王子——事實上他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有強烈的暴君人格。」

陸婷看著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靜,沒有發瘋,也沒有躲閃和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會後悔的。」

如果是以前,陸婷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經欺騙過她,她還怎幺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陸婷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有證據嗎?」在法律上,證據是位的,她不會接受純粹的控訴。

南月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掠起長發,露出耳後雪白的皮膚,「這是他讓人給我刺的。看清楚了嗎?」

那是一處粗劣的紋身,刺著兩條交尾的狼,雌狼伏著身體,聳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陽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間。紋身是鮮紅的顏色,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像血一樣刺目。

「看著像兩條狼,其實下面是條母狗,那就是我。那個騎在我身上的,是一條狼。他們是紅顏色的狼,我是紅顏色的母狗。在那里,他們都叫我紅犬奴。」

「還有這里。」南月解開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乳房。她扯住自己紅嫩的乳頭,慢慢拉長,「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嗎?這是他給我穿的乳環。」

「呯」的一聲,陸婷手里的茶盞掉落在地,茶水濺在她裙子上。

鮮紅的乳頭上,清楚留著一個對穿的圓孔,明顯是被銳器穿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