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調教師(四)(1 / 2)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里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幺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

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幺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肉體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陰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奸,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游戲中誰人先到高潮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妳,因為妳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結果是妳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

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潮所以游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潮呢!」

「妳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多泄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的一個風騷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泄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鍾內達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什幺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鍾,十二分鍾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鍾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干不到,卻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試,好吧,便讓我看看你是否三頭六臂!但若果你失敗了,兩母女也要留下來哦,可以嗎!」

「一言為定!」

見子文答應了,洪先生心中大樂:「竟有這樣的傻子!莫說他不可能成功,萬一真是踫巧成功了,到時我再反口不認他也奈何我不了!結果他只是徒然來做秀給我欣賞而已!哈哈哈……」

雖然他也懷疑過對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斷,就是自己也難在不用葯物下令仙媽在三十分鍾內再達高潮,何況是這個看來不足三十歲的小子!

況且,最後就算真有奇跡出現,那時他若反臉不認人這小子又能奈他何嗎!

這賭局,他是有贏無輸的啊!

「妳們也贊成嗎?若他失敗了的話,妳們兩個今晚也別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轉頭向仙兒母女道。

仙媽滿臉疑惑地望著子文,她當然也希望子文能夠成功,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她的下體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剛才無論怎樣用假陽具棒刺激也反應不大。

故此,她實在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兒也半信半疑地說。

「不試過又怎知結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頭向她一笑。

不知道為什幺,仙兒總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來。

「媽媽便交給你了。」她決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

仙媽見到女兒也答應了,而且這個青年實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沒有反對。

「那便開始吧!」洪先生眉飛色舞地在等著看秀。

子文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繩。

「我用這個,可以嗎?」

洪先生見到他真的要用繩,立時喜上眉梢,因為他認為這樣只會更浪費子文的時間而已,「當然可以了。讓我看一看你是不是會變戲法!」

洪先生絕無想過,這個看來只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真的會變戲法。

麻繩在他魔術師般的靈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不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媽的肉體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鍾時間,便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復雜的緊縛姿勢。

不但仙兒看得傻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縛之術的洪先生也是目瞪口呆。

這、這家伙不是普通人!

的確,單是一套後高手小手縛加後頭海老反縛,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鍾,更別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龜甲縛,與及呈井字型的乳房縛。

更加上每條繩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打上了一個繩結,這套緊縛一般人做大半小時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卻只用了五分多鍾,而其輕松熟練程度便好像叫他幫人扣上衣鈕般輕易。

「喔……」這時仙媽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右手舉高反拗向後而左手則放下平扭向後,手腕和雙腳經復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面令她感到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面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子文輕輕分開了仙媽那濕濡的下體,在陰核至肉洞一帶大力磨擦了一會,令仙媽感到整個下身都發燙起來,說不出的受用。

之後,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陰阜之內,在某個區域游走起來。

「喔?那地方!……」

「是g點呢!」子文笑了笑,便開始在那個部位開始用食指曲起頂刮起來。

而同一時間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在仙媽身體上重重迭迭的繩索中某些繩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嗚咿!呀呀,身體好炙!……嗚喔喔……下面變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綁的麻繩並不只是綁好看的,原來每一條繩、每一個結都剛好通過了身體上某個性感帶,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牽一發動全身地令某段區域的繩結型成的網絡整體地和肉體發生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