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你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穢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干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你的事怎樣了?」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之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她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游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state」,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之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以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旦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異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麽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系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麽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藤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托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麽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你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們店了!」
「怎麽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將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小聲地說道∶「這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到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雙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子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