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聖與惡魔的面對面(1 / 2)

在耶穌受難節的那一天,接近太陽完全下山的傍晚時份。

康守彥坐在「天使飼育室」里面的一張皮沙發上,看著眼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天使。

在對面的一幅牆上面,掛著一個呈不均勻的暗紅色、像塗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接近六呎,而它的底部離地大約有一呎左右。

十字架上正束縛著一個不醒人事的年輕少女,她身穿雪白的連身裙,在背後更貼有一雙類似天使羽翼般的裝飾物,她的雙手左右水平地向旁伸出,雙腿緊貼在一起,然後被皮帶把頸項、雙手的手腕和緊貼的一對腳脛固定在十字架的四個頂點上。

少女當然便是被騙來守彥的大屋,然後被對方迷暈的林詠恩。只見她雙眼閉合,俏麗無比的臉上表情是一貫的溫婉和平靜,便好像正在熟睡中一樣,完全不知道最邪惡殘酷的命運即將要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真正的天使之畫,怎幺會迷人到這個地步!守彥不禁從心中感嘆地道。

的確,天生便擁有著世間最純潔、最一塵不染的美貌的一個十六歲美少女,身穿神聖的天使之服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畫面,簡直是一幅令任何異常性欲者也會心臟狂跳的名畫!

守彥輕呷了一口葡萄酒,芳香的醇酒流過他的喉嚨。終於……長久以來的願望……今天將切切實實地實現在自己面前。

自從兩個多星期之前次遇上了她開始,守彥已經毫無半點懷疑,她便是那個自己生命中一直在等待著的人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一生也在等待的人」通常是指那個人的另一半,和他共渡未來的愛人,但對於如守彥這種異常性欲者來說,這個生命中的人,指的卻是一個即將被他由體至心靈也完全支配、究極的愛奴性玩偶。

為了令聰明機智的詠恩墜網,守彥在這兩星期以來必須在她面前扮演一個博愛、仁心的大好人,甚至還要好像一個正在追求著心目中的女神的毛頭小伙子一樣,盡力去討好對方搏取她的好感和信任,但是到了此刻,看到眼前吊在十字架上的究極美少女的姿態,守彥卻只感覺到一切勞苦也將要有所回報。

「喔……」

少女開始發出了一聲低吟,看來迷葯的葯力已快要完全消散。守彥並沒任何意思趁她沒知覺時動手,因為那只是三流色魔的做法,而守彥要做的是盡情去享受天使折翼時的每分每秒,甚至是她的每一個反應和表情都不可以錯過!

少女的睫毛稍為抖動了一下,她的睫毛濃淡適中,十分整齊和柔順。

少女慢慢睜開了雙眼。

她那對明亮活潑的大眼睛,在剛剛睜開來的一瞬仍處於茫然的狀態,一開始時她甚至還對坐在自己正前方的守彥微微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

那是因為她一看見信任的我便感到了安心嗎?還是因為她剛才也正好在夢中夢見自己正在和一直傾慕著的我一起的美夢?嘻嘻……可是在一秒之後,她終於漸漸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突然暈倒的事,也看清楚了現在自己身處的,已經不是剛才昏迷前的那一間書房了。

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呈「十」字型的被不知甚幺東西束縛在一面的牆上,雙腳懸空,四肢完全無法動彈。

她也發覺四周已不再是剛才那間裝飾華美的房間,而是一個牆壁以方型的磚石砌成、天井粗糙剝落、右邊放著一副鞭架和幾具形狀奇異的拷問用的木馬和石台、而在左邊還有一列類似囚牢的鐵柵的,一個類似中世紀地下牢獄的所在!

「康、康醫生?……」

「醒來了嗎,我的小天使?」

守彥一臉好整以瑕地,欣賞著詠恩臉上那驚訝、疑惑和不能置信的表情,他心想無論這個高材生平時在學校內是怎樣聰明機敏也好,現在也必定攪不清楚究竟有甚幺事正發生在她身上吧!

「為甚幺?……」太多疑問了,一時之間詠恩也不知道應該先問甚幺才好。

「甚幺為甚幺?」守彥仍是一臉微笑,但是那笑容明顯和平時的仁厚溫柔不同,而是隱隱帶著一種令人心生寒意的殘忍和險惡。

詠恩努力地思索了一陣子,猶豫地出聲道:「這是甚幺玩意?……這個把人吊起來的十字架,是甚幺捉弄人的機關嗎?」

「哈哈哈!!……」守彥大聲地笑了,笑的是詠恩的天真和無知。

「康醫生?……」詠恩有點急了,她只感到面前的康守彥和她所認識的康醫生完全不同。外貌是一樣的,但是那種像看著獵物般的眼神、那種帶著狂氣的大笑、和那種邪惡異樣的氣氛,著實令她感到非常陌生。

「這是開玩笑吧?我投降了,快放我下來吧!」

「哈哈哈哈哈哈!!」守彥再一次不能制止地狂笑。「妳道自己還是小學生嗎?投降便可以不玩,世間的事真的是這樣天真和兒戲嗎?真有趣,妳真是他媽的太有趣了!」

這下詠恩終於明白到事情顯然不是稀松平常了,她臉上開始出現著急的表情。

「究竟是甚幺事,你可以告訴我嗎?……你若不再說實話,我可要發怒的了!」

「媽的,還在說著這種嬌生慣養的說話嗎?……對,聽說妳一向是個乖乖女,樣子又長得可愛,一定是自小便萬千寵愛在一身的了!妳若說自己要發怒,身邊的所有人都會立刻去逗妳高興吧!」守彥語調輕挑,顯然對於獵物那種不脫孩子氣的反應感到十分有趣。

「喔……」詠恩實在不知怎樣才好……太異常了,眼前的康守彥的表情和說話實在太不對勁了!

「哈!……」守彥把手上的一支葡萄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後便站起身來,向詠恩慢慢走過去。

危險!一剎那,詠恩直覺地在腦中浮現起這個信號。然而,面前的是她最近完全信任了的人,一個仁愛而正義的醫生。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為甚幺會產生危險的信號。

但是,她很快便會明白個中原因了。

很快,康守彥已經走到她的面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少於一呎。守彥仔細地把詠恩的俏面上每一個部份都盡收於眼底。一雙又圓又大的明媚星眸、兩片小巧可愛的淺紅唇瓣、一個嬌小玲瓏的鼻子、兩暈染著醉人嫣紅的面頰……

「……真是上天的傑作啊,小詠恩。」

「!!……」一只寬大的手掌突然放到詠恩的左邊臉頰上,然後更輕柔地上下挪動,令她立時渾身一震。

手掌下的感觸,既柔軟又滑不溜手,便如絲綢般美妙,更傳遞著一陣羞人答答的燙熱,全因這種來自青春生命力的溫熱,令她的臉撫摸起來時比最高級的絲綢更加迷人,「你……你在干甚幺?……快停止,康醫生,別再這樣!……」

詠恩把頭努力側向一旁,盡力在逃避對方的手掌。

「為甚幺?……妳不是對我有好感的嗎?妳難道不喜歡我嗎?」

「!……」守彥直截了當的說話,令詠恩再一次無法回答。的確,她最近也反復問過自己同一個問題,究竟自己對康醫生的好感,是代表了正在萌芽的愛情、還是只是一種青澀和不成熟的遐想?現在守彥再一次觸及這個問題,雖然現時的狀況是這樣異常,但在守彥那比普通人更強更凌厲的目光所影響和引導之下,令詠恩不自覺再次聯想到這一點。

「妳的臉更加紅了,好像紅蘋果一樣,真想一口便咬下去,呵呵……」

守彥在享受著此一刻,他殘忍地享受著這個芳心初動的少女對他的純正情懷。

他的手?著少女的面珠,挾著她的鼻子,甚至捉著她的下巴……守彥玩弄著她的臉,同時也在玩弄著她那純情和青澀的心靈。

「求你……不要……」詠恩虛弱地顫抖著,她連忙別過了頭。「喔!」

可是,守彥隨即雙手扶著她的兩頰,把她的臉從新對正自己。然後,他更以天賦的擁有強大精神力和神采的眼神直望向對方,詠恩立時感到自己的內心好像赤裸裸地被他看穿了,她的眼神也變得柔弱下來。

啊啊……他好像看穿了我的一切……怎幺辦?……啊!詠恩感到自己的精神似被剝開,再也遮掩不住那對他的好感和情愫。她害怕了,她感到一種被窺看的感覺,少女的矜持令她劇烈地顫抖起來。

而此時詠恩只感眼前一黑,守彥的臉竟在迅即靠近,然後兩人的唇片便緊接合在一起。

「唔唔!……」

上次也曾經被嘉嘉強吻過,但今次卻是有生以來次和一個男人咀對咀接吻。在那一剎間,只感到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向她洶涌而來,令她的理智也進入恍惚狀態。而另一方面的守彥,也全情地享受著清純聖少女的唇片那如糖似蜜般的美味。

啊……真柔軟、滑膩的觸感……鼻端嗅到一陣清淡的幽香、舌尖舔在唇片上也嘗到一種清甜的滋味……這樣動人心魂的吻,自從少年時的初吻起便從未嘗過了!守彥更是積極地、啜著、吻著那可愛的小巧櫻唇,發出了淫靡的啜吸聲,然後舌尖更直頂向兩片薄唇的中央,希望撩開大門直接進入她口腔內!

「……啊,不、不可以!」

不再接觸到對方那催眠般的服神後,詠恩終於稍為清醒過來。她猛然一下把頭擰側,先脫離了對方的強吻!

「為甚幺,既然我們互相喜歡對方,接一接吻又有甚幺大不了?」

「你也喜歡我嗎?……但為甚幺你又要這樣把我束縛起來?為甚幺要對我用強?」

詠恩畢竟也繼承了姊姊那堅強和自愛的血統,漸漸她已經由迷惘邊緣回復過來,同時眼神也恢復了一向的精靈明亮的光采。

「妳果然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絕對不是那種我用一個眼神便可以征服的女人……但這便更合我意,這樣調教的樂趣才會更愉快……」

「調教?……」詠恩咀嚼著這個並不熟悉的詞語,但同時對方也仍然不放過她的在上下其手,輕撫摸著低胸天使服之上露出來的香肩,那單薄柔弱的肩膊纖細得好像一碰即碎般;而另一只手也隔著衣服的在少女的胸、腹間來回游動,感受著十六歲的女體所散發出的青春熱力、微微抖顫的驚怯和矜持的有趣感覺!

「我不明白……不明白你究竟怎樣了!……」詠恩拼命在扭動身體,作為一個貞潔自愛的女生兼虔誠的信徒,她實在無法接受對方這種淫亂的動作。

「這樣……我會討厭你的!……你喜歡我的話,為甚幺、為甚幺這樣對我!……你一向對我也是很好很溫柔的,我落寞的時候會盡力安慰我、我開心的時候會和我一起笑,你也曾說過最喜歡看到我的笑容的!為甚幺現在……」

「妳也對以前的事記得真清楚呢!可是此一時彼一時,我想既然妳我也互相喜歡,自然也是時候讓妳看看「真正的我」了!」

守彥臉上再度露出殘忍的表情。是時候了……是時候把聖少女的初戀情懷狠狠踐踏在腳下,不但要凌辱她的身體,還要把她的內心搖亂得一塌糊塗,那才是他媽的最快感!

「聽好了!……我是一個性虐待者,所以我和妳之間的愛,便只會是支配者對女奴隸之間的主從式的感情;我和妳的關系,從一開始便注定了只能是一個飼主和他所飼養的一頭寵物小女犬間的關系!」

「!……」

詠恩一時間僵立了下來,任由守彥繼續上下其手,盡情狎弄著她那青春可愛的身體。

「這里是我對性奴調教用的拷問室,那一堆大小形狀不同的鞭和棍棒便是用來懲罰不聽話或犯錯的牝奴隸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所用的刑具,至於那邊的開腳台和附有假陽具棒的三腳木馬,則是用來占領奴犬們的肉洞、陰戶,令她們浪叫震天淫水直流的器具!」

守彥故意地連珠炮般說出一大堆對詠恩幾乎完全陌生的淫猥、下流、變態和露骨的詞句,然後便在滿有趣味地觀察著對方對於這些說話的反應。

只見詠恩一時間完全呆住了,那堆變態的話句完全超出了她的消化力,她的表情集合了震驚、害羞和不知所措於一身,張開了小咀卻一時之間甚幺也說不出來,只有像傻瓜般呆看著對方。而守彥在享受著的正是她的這些反應類似是一個頑童把一塊潔白無瑕的牆壁肆意地塗污和染黑所得到的快感。

「妳難道仍未發覺,剛才我前面放酒的那張桌子,和那邊的鞭架旁邊四腳伏著的是甚幺東西嗎?」

的確,因為清醒過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異常了,所以詠恩一時間也未有瑕去完全看清楚四周的一切;而現不在守彥的提醒之下,她才猛然看清楚剛才守彥放下酒瓶的那張「桌子」,原來竟是由一個四腳爬地的裸女、在背脊上綁了一塊長方形膠板所做成!而在鞭架之旁的,則是另一個十分年輕,看來似乎比自己年長不了多少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雙手放在大腿上,正等候著主人的吩咐。

「她們便是我的偽天使一號和三號。是我所飼養的畜牲。三號,過來跑個圈看看!」

守彥一聲令下之後,三號立刻不敢怠慢,四腳爬地,像只最馴服的飼犬般快步爬過來兩人的面前,然後又再爬回原地。只見她後腳挺直,走起路來屁股不知羞恥地一扭一扭的,更有甚者是在她的屁穴內赫然正插入了一支尾部是一束長毛的肛門栓,活像是一條狗尾巴一樣!

「啊……」

詠恩全身一陣顫抖,此情比景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她的雙頰紅得如像要滲血,她不能接受,不能相信世間竟會有這樣的事。

「這……我一定是仍未清醒……為甚幺我竟會做出這種怪夢呢?真奇怪……」

詠恩大力地搖著頭,希望這樣便能夠盡快地令這個背德、異常的惡夢結束。

「很有趣……作為一個名校的品學兼優生,而且更天生便擁有人見人愛的外貌和溫柔善良的心靈,無論是家人、朋友、師長和教友都一定疼妳愛護妳到極點,對於這樣的妳來說,黑暗和邪惡似乎是從來不會碰觸得到妳的半袂衣角的……」

守彥一邊冷笑著一邊把手一揚。

「……但是,這一晚我卻要嘗一嘗把妳污染的滋味!」

對守彥來說,詠恩便像是一幅純白色的畫布,而在這幅畫布上任意塗畫上自己所選用的色彩,把她染成自己理想中的顏色和氣質,這便是所謂「飼育調教」

的最終極的定義,這是世間最背德和非現實的行為,但一旦成真的話便會帶給支配者人生中最高的愉悅和滿足。

嘶勒!

「啊呀!」

守彥的手大力一撕,詠恩的天使服已經從胸口處被扯裂開一大片。

巨大有力的手掌再隨便一扯,詠恩的淡粉紅色胸圍也像紙扎似的飛脫開去。

「啊啊……不……不要看!……主啊!……」

在這個揭開了魔鬼真面目的男人面前,處女優美的雙峰坦露了出來。

詠恩的酥胸份量,雖然遠遠不及她的巨乳姊姊和母親,但是以16歲的年紀來說,她仍算是中等至中上的發育程度。

一雙玉峰已經隱然形成了優美的線條和形狀,而且幾乎從未被男人玩弄過的雪乳,自然便呈現著一種新鮮和幼嫩無比的感覺,通透薄嫩的肌膚下隱約可見幼細的靜脈血管,而比櫻花花朵更細和顏色更淺的粉紅色乳暈上,兩顆可憐的小紅豆幾乎完全陷在里面而沒向外露,整體感覺便完全切合了詠恩的清純、稚嫩和不染俗塵的本質。

守彥的雙眼通紅,伸出去的手也不禁有點抖震。

「不要!……不要伸過來!……」詠恩拼命扭著身體,兩只鴿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左右彈跳。

守彥的手伸得很慢,他總是很喜歡欣賞這獵物的每一個害羞、恥辱和哀痛的反應。

「啊啊!」

終於,他的手也碰到了詠恩的乳房了,他用整只手掌包住了其中一只乳峰,盡情地感受著天使少女的酥胸那比絲更滑、比綿更溫軟的質感。

「這樣的話,妳還會認為自己在做夢嗎?」

「啊、不要,不要哦!」雖然今次已經是第二次被他人強撫胸部上一次是在家中被嘉嘉侵犯,但是那種屈辱和不快的感覺卻仍是不會比次低。詠恩的眼眶中淚花翻滾,整個上半身都因為過敏和恐懼而硬直起來。

守彥微笑著,繼續溫柔地、但是固執地撫揉一對美乳,同時也在鑒賞著對方的反應,尤其在每一次觸及那櫻花般的乳尖時,她都會不其然像觸電般渾身微微一彈,這種來自純潔處女天然的本能反應,是不可能會在其它早有經驗的女人身上感受得到的。

「不……不要……」

守彥執著地愛撫,以剛柔互劑的力度刺激著少女的敏感部位。漸漸,詠恩扭動得身軀也疲倦了,同時聲音也變弱了,守彥知道她終於也明白,多余的掙扎已經是沒有用的了。

「呵呵……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呢?」

「別、別說傻話!誰會對這種變態行為有感覺?」

「還很口硬呢……現在沒有感覺不要緊,我會把一切也慢慢地教給妳……」

「天啊,為甚幺你會這樣,這不是夢……為甚幺我以前會對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