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暴雨,逃亡之夜(1 / 2)

康守彥在空閑的時候會帶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園散步,可是今天他卻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內進行,因為今天他所牽著的並不是伏特加,而是兩頭他新收養的美人犬。

鈴鈴……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點,詠恩!」

「喔,但是……」

守彥把目光集中在年紀較小的一匹牝犬詠恩身上,這令她感到渾身不自在。對守彥來說,看著這個出自名門學校的品學兼優生、長得清純而一塵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卻以手掌和腳掌撐在地上,柔嫩嬌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氣之中,面頰因為羞恥而染上了兩片紅雲,而在頸項上戴上了一條漂亮小巧的紅色頸圈,上面掛著的鈴當更會隨風搖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這樣的一匹小牝犬實在比世上任何飼犬和小花貓都還要可愛十倍!

「詠恩,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快點把腰向下收緊,那樣屁股便自然會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媽媽一樣……」

走在詠恩稍前一點的便是她的親母!若果只是守彥的命令,相信詠恩一定會立刻拒絕和反抗的,可是那卻是出自從小便很尊敬、親愛的母親的說話,這令詠恩的心頭充斥了復雜的情緒,竟不知道一時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

「詠恩,快一點!」

「喔喔,媽媽啊……」

林母有點怒容地催促著,這更令詠恩滿面無奈、卻只有依言盡力把粉臀向上聳。從守彥淫穢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習慣了對父母言聽計從的詠恩來說,親母的一句說話,會比守彥的十句斥喝甚至體罰對她更有壓力!

「嘻嘻……」守彥可惡地微笑著。顯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詠恩的親母去作為「輔助調教師」,對於詠恩來說實在是出奇的有效。

詠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處性感點中發育得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著粉紅的小屁股中央,卻長期安插著一支特大的肛門棒,自從肛交破瓜之後,因為守彥還未想令她真正的處女身破瓜,於是他便把肛門的開發作為重點。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卻撐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樣,那種強烈的對比和不協調感,令守彥由心底深處卷起一陣刺激、邪惡的興奮。

「好,走吧!」

守彥一聲命令,林母連十分一秒也沒猶豫便立刻起步前進,相反詠恩卻仍是呆在原地,對於自己現在的極度可恥的模樣似乎仍未能釋懷。

「等甚幺?妳「親愛」的媽媽也開始走了啦!」

守彥一邊催促著一邊拉了拉手上的狗繩,扯得詠恩的頸圈壓著她的後頸,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聲,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經走在前面的母親,她的屁股後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親女兒的面前。只見她無論是屁穴還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彷佛擴大成兩個深洞。而插入陰道的那一根更是電動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轉著,連帶地攪動著里面的陰道媚肉不停地翻動,每一圈的攪動,都會連帶翻涌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過的陰蒂,已經變得像小男孩的陰莖般的長度;而半透明、半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滿了完全張開的陰道口周圍,沿著兩腿內側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華爬過的路徑上,都會留下一條濕濡的痕跡!

啊啊……怎幺媽媽竟然會這樣……

這種來自最淫浪的私處的光景強烈震動著詠恩的內心,令她幾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親那像地下存水庫般不斷冒出淫蜜的情形,卻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這種東西,是代表了人正處於「性興奮」之中……媽媽在如此赤身露體,被迫像動物般爬行的狀態下,怎幺還會感到興奮?……討厭,我究竟在想些甚幺?

在疑惑、羞恥、不安和背德感覺相互交錯之下,詠恩緊跟在母親的身後,像一頭跟著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進。

在清晨一小時的牝犬散步之後,接下來便開始色欲調教的課程。

「喔喔……不能碰那里,媽媽!……啊咿!……」

詠恩坐在一張矮小的藤椅上,雙腳張開成m字狀態,而她的母親則把雙手挾住了她的乳蒂,左右來回地扭動著。

「詠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種舒暢快美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一樣?當媽媽我嘗試過這種滋味後,我便決定也要讓詠恩妳嘗一嘗,我知道妳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喔,不、不要這樣說!媽媽啊!……」

守彥在旁邊滿懷興趣地欣賞著這母親調教女兒的活劇。雖然論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無法和御女無數的守彥相比,但是來自最親最愛的人的聲音和撫摸,卻巧妙地對詠恩產生了一種安撫和鎮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對守彥時要大大地減弱!

現在看過去,只見詠恩柳眉微皺,大大的瞳孔內混雜著羞辱、不安和一絲的興奮,微泛著汗濕的美麗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動著,顯示出她對母親的挑逗動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兩腿中間,長期插入的肛門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處子的桃源洞口,兩片香嫩桃片已經變得充血和增厚,並且稍為向兩邊打開。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狹小而漆黑的烈縫,縫子的邊緣還泛著濕濡的光澤,顯然少女在親母的挑逗下已經進入了動情的狀態!

在我和這匹母狗的聯合調教之下,她將會反復嘗到性快感的滋味,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

守彥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可是,對於這個已經當了超過十年品學兼優生的少女來說,以這種程度性快感作為引誘,是否已經足夠令她完全墜落和屈服於我?

午後。

守彥步進了洗手間中,把手腳被鎖著的嘉嘉抽著頭發從浴缸底扯了起來,再一手把她擲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間的磁磚地板上,雖然昨晚慘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奸污,但仍是不減英氣地以凌厲的目光睨著對方。

「看來妳前天被伏特加咬傷和被我打傷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來玩了!」

守彥的手中拿著一支形狀奇怪的長鞭,長約五、六呎的皮鞭表面,布滿了一支支突出的刺,這條「薔薇鞭」與其說是sm調教鞭,不如說是一種中世紀的拷問刑具更加適合!

嘉嘉面上掠過一陣驚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條封住了口的她卻並沒發出一點聲音。

守彥把鞭高高舉起,他仍然是一貫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灑了兩個鞭花,便好像一個藝術家般優雅和有氣質。

伏啪!

「嗚!!!」

可是,骨子里的他卻是一個「凶殘血腥藝術」的專家。

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後,嘉嘉身體上一些那才剛愈合了七成的舊傷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開來。

「再來!」

伏啪!

「嗚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傷痕累累的玉背上,只見一蓬血花沖天濺起,然後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達到這種殺傷力,是因為薔薇鞭的表面不但布滿了尖刺,其中約兩成的荊棘更是長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時倒勾會刺穿幼嫩的肌膚表面,然後在把鞭再次抽起時便會把一部份連皮帶肉地向上勾起,從而做成更血腥的殺傷效果。

「鴉鴉鴉……」

只是區區兩鞭,已經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斷滾動,連身體直撞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也渾然不覺!

「嘿嘿……」

康守彥把鞭暫時放下,然後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條拉出。

「有甚幺感覺?終於後悔招惹了我了嗎?」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自身難保的妳還在掛念著林詠恩嗎!妳這臭婊子怎配去喜歡她!況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經討厭了妳了!」

「她……她怎樣看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以前傷害了她,現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贖罪吧!」

嘉嘉淚、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討厭……真是討厭的家伙!」

人與人之間很多時會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緣份,有些人會令你一見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總會令你自然地產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見到他的臉便火也起了」。嘉嘉對守彥來說無疑是屬於後者,她對詠恩的超越友誼的感情,她那好像隨時都可以為了詠恩而犧牲自己的情操,卻只令守彥無名火起三千丈。

「他媽的,妳在裝甚幺偉大!妳這個同性戀的臭婊子,看我怎樣把妳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偽天使標本更慘!」

伏啪!伏啪!

「嗚呀呀呀!!!」

守彥紅著眼地連環揮鞭,把嘉嘉打得皮開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樣了?痛苦吧?這條薔薇鞭和一般調教鞭並不同,它足以做成幾個月也不能消褪的創傷,而若果我用盡全力的話,或許妳的全身便會留下終生也不能復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種!」嘉嘉雖然痛得呼天搶地,唯天生的男子氣性格卻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彥示弱。「有種的便解開我的手腳的鎖,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欺負一個被束縛的女子有甚幺出色了?懦夫!」

「解開妳的手撩腳拷?好主意!」

守彥立時笑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嘉嘉見到後心中暗喜,心想這家伙也太輕敵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將法。

守彥先解開了嘉嘉雙手的手撩。嘉嘉終於在幾天以來次獲得雙手的自由,連忙立刻松弛、活動一下手腕,令痹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盡快回復一定的活動能力。

接著,守彥便去解開嘉嘉的腳撩,嘉嘉只見守彥現在背對著自己,整個背門便像不設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彥一解開嘉嘉的腳撩,同一時間早以束勢待發的嘉嘉,便立刻傾盡全身之力,手握著剛才解除了的鐵制手撩便狂轟向守彥的後腦!

「!!」

然而,像疾電般的攻勢卻在中途硬生生停頓在半空。

一時間,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鐵環似的東西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手,令她那傾蓋全力的揮擊也像溶解在虛空一樣,但她定睛一看後,才發覺那並不是甚幺鐵環,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彥的手!

守彥現在才慢慢回過頭來,臉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訴著嘉嘉:妳還是太嫩了!

這種不知所謂的激將法也妄想要叫人上當嗎?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彥的眼神令她直覺地感到:這次若再逃不掉的話,她的命運將會比死更可怕。她拼盡了全身氣力去掙扎,力圖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彥的手掌卻硬是有如烙鐵般緊握著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個醫生竟會有這樣可怕的氣力。

「我以前讀書時代可是一個格斗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彥像滿不在乎地輕笑著,但隨即把手一扭,立刻響起了一陣毛骨聳然的「卡勒」聲!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著自己已經被扭得手腕筋骨斷裂的右手,像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醫生,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妳不行了!」

守彥的表情像毒蛇、像厲鬼,嘉嘉不但從未見過,甚至連想也末想過世間竟有這種視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會沒命的!嘉嘉轉身面向著浴室的門,預備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剛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傳來一下重擊,令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聲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會逃跑的,不好玩啊,讓我矯正一下妳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彥隨手捉起她的左腳腳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完全魔性畢露的守彥,竟就這樣把這個十六歲女生的右手和左腳都廢了!

「這樣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讓我加一點顏色……」

守彥的手上拿著一支極?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後,再把蠟燭輕輕傾側向倒在地上呻吟著的嘉嘉。

「嗚呀?好熱呀呀呀呀!!……」

鮮紅的溶解蠟液開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體上,那一支並不是一般sm俱樂部所用的低溫蠟燭,而是熔解溫度高得多的洋燭,所以蠟液的熱度本身便已極為驚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剛才被打得皮開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殺傷力自然更加倍增長!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紅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漸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蠟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熱!!……魔鬼!殺千刀的家伙!……呀呀!!……」

「罵吧,但妳不久之後便再不會罵得出了!」

的確,雖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兒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難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糊的肉身上再加以熾熱蠟液的酷刑吧!

單手和單腳被廢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蟲般向前爬,但卻完全逃不開連續不斷地滴落她背後的蠟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後,她的整個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啞紅了!

「後面已塗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說罷,守彥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間!只令嘉嘉一聲沉重的哀鳴後,便整個人翻轉了身。

「嗚咕!」

守彥趁機一腳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後,才再舉起手中的蠟燭,把熱液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蠟進攻的目標,轉換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種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層樓。

「讓我死!讓我死吧!!」

「妳不想活了嗎?但是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批准,妳膽敢去死嗎?」

腳踏著悲哀的女囚,強迫她在動彈不得之下接受這酷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來一臉清高偉大的少女,如今披頭散發、面容扭曲而在他腳下徒勞無功地蠕動的情景,便令守彥感到一種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發育比不上詠恩,只是稍為隆起的兩個小坡,不過她的皮膚卻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膚更白得恍如透明地,連一些青藍的皮下微血管也隱約可見。在這種晶瑩通透的肌膚上鋪上鮮紅邪毒的蠟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種額外的施虐興奮!

「呀哇!……痛、死了!……嗚鴉!……」

漸漸嘉嘉的叫聲已越來嘶啞,長時間的嘶聲慘叫可能已令她的聲帶也受傷了,不久之後,相信她便會暫時失聲而甚幺也叫不出米。

「饒……饒了我!……」

終於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饒,因為手腳被廢、全身也被不住燙傷的酷刑,本就遠超於任何十六歲少女的忍耐極限吧。

「終於肯老實一點了吧?」守彥笑著暫時收起了蠟燭這時嘉嘉整個上圍都已像戴上了一個紅色的胸圍般蓋滿了干固的蠟塊了。

可是,他接下來又再拿起了薔薇鞭。

「但妳剛才對我不敬的大罪,我卻想要妳更加深刻地知錯呢!……看招!」

伏啪!!

「哇鴉!!」

長滿荊棘的鞭無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彥立時看到一蓬鮮紅的蠟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開!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團美肉炸成碎片一樣。

當然,碎開的其實只是剛才鋪滿在肉峰上的蠟塊,可是蠟塊剛剛被鞭打碎掃開,荊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卷起一條恐怖的血痕!

「再來!」

「不!!伏啪!!……鳴呀呀鴉鴉!!!!……」

「嘿嘿……」

話未說完,胸前立刻又再發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擊在幼細敏感的胸部的結果,便是一記彷佛連靈魂也要被炸離肉身的劇痛!

痛個魂飛魄散的嘉嘉,有如發狂地以近乎失聲的聲線叫喊著:「不、請別再打了……我會死……會死的哦!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妳的……我只是要讓妳知道,誰是妳的絕對支配者,妳要生存的話便應該要怎樣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復說著同一句說話。只見她臉色有如白紙,雙目圓睜,張開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絲口涎,過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靈魂之內。

守彥輕呷著一支香煙,同時細意地欣賞著正擺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陳設品。

寬敞而優雅的飯廳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七、八呎長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掛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圍在餐桌四周則放著幾張和桌子配成對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燈華美的光線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擺設」更是顯得華彩流麗、美不勝收。

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少女的肉體,便如春天草原上剛剛盛開的花弁一樣,正處於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嬌美欲滴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她卻以類似盤膝而坐的姿態坐在桌子之上。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住然後屈在身後,白玉般通透純潔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繞了兩圈繩段,屈曲著雙腳而腳跟也被綁在一起,再以一條粗粗的纜繩,把圍繞她的胸脯的繩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腳踝連結起來,令她不得不彎腰把整個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這種日本江戶時代常見的拷問囚犯所用的捆縛法,對人的內臟會起著壓迫作用,時間一長更會暈眩和嘔吐大作。江戶時代的拷問還會把一塊巨石負在囚犯的背後以增強對犯人的脊椎和內臟的壓力,但是守彥心知這會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細的女體的極限,所以並沒完全照做。

「呀嗚……好……好難過……」

但單是這樣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細看桌上的少女一臉楚楚可憐,赫然便是「小天使」林詠恩。在這種嚴苛的捆縛法下被放置了大半個小時後,她已經香汗淋漓、面色凄苦,眼看便隨時像要暈倒般。

守彥從沙發站起來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詠恩一陣異樣的馬達聲便越清晰可聞,原來在少女的兩邊乳頭和下體的陰裂中央,也被守彥用膠紙貼著一只只粉紅色的震旦!

「甚幺好難過?是好暢快才對吧!……看妳的乳蒂像兩粒小紅豆般完全突了出來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濕了一片的,妳道是甚幺東西呢?」守彥手執香煙,開口對詠恩道。

「喔喔!……」詠恩羞恥地呻吟了一聲,但對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以來的變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幺時候開始的呢?本來,她擁有的,是一副沒有半點雜質,連自慰也未試過的身體。

但是自從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動下,她產生了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誘感開始產生了。

每一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喝以外都要進行一些淫褻的調教活動,令本來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體也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淫猥之極的行為。

就算是現在被這樣苛烈的拷問式緊縛法對待時,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痛楚中還伴隨著萌生了一種變質的熱熾和甘美。被繩緊縛著的胸口流動著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體中心的花蕊內更蘊釀著一股微妙的痹悅和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