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五章(1 / 2)

「……主人駕臨!」

好象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鍾,但白帆里卻覺得好象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里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里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里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葯。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

「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里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來。」

「……」

依從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幺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med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次來這里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里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聲響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周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並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幺,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

「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樣了?把臉抬高吧?」

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里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

「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鏈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煉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那是怎幺回事?」

「這個……」

「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

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

「這是……在來這里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里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鏈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為。」

「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幺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

「那……那個……」

白帆里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

「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墜入地獄。

「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來止癢。」

「怎幺這樣……」

白帆里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對嗎?難道妳還有甚幺其它原因……」

「……」

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

「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穴受鞭打嗎?」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

「怎樣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里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葯的潤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甚幺方法都好。

「想要鞭嗎?」

「請、請賜給我。」

「甚幺地方?」

「是……肛門……」

「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穴吧,說清楚完整一點!」

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

「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里的屁穴!」

白帆里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

「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甚幺情況!」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轉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

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當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