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十一章(1 / 2)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朴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台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里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泄欲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里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余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復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葯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晰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剛痊愈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紘子她怎樣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郁。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紘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周末都會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愛游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紘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面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扎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現在白帆里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紘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里。

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甚幺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陣無力感。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幺來幫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幺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訴紘子才對。

但現在她也沒甚幺余瑕去後悔了,因為房間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一個女佣走入房間來。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紗脫掉,然後帶著全裸的她進入浴室。

白帆里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昨天她在家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佣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後,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佣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凈。

白帆里每次重復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後便即進行化妝。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里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里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里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著。

「牝奴隸白帆里來到了。」

女佣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後,門被打開,白帆里便向室內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著。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著,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發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著,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著的美麗的雙腳。她手中拿著一柄前面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周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請接受牝奴隸白帆里的問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著,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里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著狗般姿勢的白帆里四肢在輕微顫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縮著。

「嗯,一來了這里便熟練地變成牝犬模樣呢。」

摩美的口調充滿了威嚴和挖苦。在公司之中雖是前輩後輩,但仍算是同職位的對等地位。但在這里卻是「支配者和奴隸」這種差天共地的身份關系。

「告訴我昨晚不在時妳干了甚幺吧?」

「這……」

「聽說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恥地失儀了……」

白帆里驚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語氣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敗的企圖。

「是怎樣的失儀?」

摩美嚴厲地追問。

「是……撒尿了……」

羞恥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說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燙。而且在室中並不只摩美一人,剛才帶她來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幺這牝犬如此的沒禮儀!」摩美好象是現在才知道此事般誇張地嘆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著這種牝犬嗎?」

「求、求妳寬恕我,調教師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調教師了,作為我調教的牝犬竟做出這種羞事,實在令我也感到面目無光了呢!」

「喔!求妳原諒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體投地,身體抖震的乞求寬恕。但是,摩美仍繼續挖苦地追問:「妳也知道今晚會有重要的貴賓來吧。若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連主人也顏面無存了!」

「所、所以,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所以?不會再犯?究竟憑甚幺令妳可以說得如此肯定了?」

「這個……」白帆里為之語塞。

「不能夠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懲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讓我教好妳的禮儀吧!」

「請、請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為奴隸她不可不依從調教師的命令。她保持著拜跪姿勢,把身體移近了摩美的腳下。

「這條卑賤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預備般,伸起的腳便向白帆里的頭踏下。

「嗚……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則呈錐狀,這樣的鞋踏在頭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絕不可作出半點反抗,否則便會受到更大十倍的懲罰。

「好,為了令儀態進步,便領受懲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殘忍的鞭打。她頭部仍被高跟鞋踏著同時,把後肢開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腳再分開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頭上響起。為了讓她更易施以鞭責,白帆里不得不把雙腿盡量分開。

「這便行了,准備完成了呢!」

摩美滿足地點頭,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過白帆里的背部,輕碰在她臀丘中間的分開處。兩腳大開的她,性器和肛門都無防備地曝露出來。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著肛門掃過會陰,再到達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邊泛起殘忍的微笑。同時,鞭尾也在會陰來回的掃過,這是在鞭打前的一種前戲。幼細的皮條在菊蕾和陰唇上撫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癢又興奮。但是,她知道一會之後,這些感覺便會全變成痛楚了。

「喂,說說妳犯下的罪,然後乞求賜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