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二十四章(1 / 2)

姊妹二人分別被帶到相鄰的兩間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間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調教前奴隸也會被給予一些休息時間,可是,她們仍然得不到自由,兩人都全裸而雙手被縛在身後,並被囚禁在鐵格子所封閉著的空間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

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周的肛門棒,現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為了令她那經驗還淺的肛門可以盡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行肛門擴張訓練。

而在後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教完了後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

「唔咕……嗚……」

在姊姊多次關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甚幺也說不出來。在地下牢中已經過了三十分鍾,在這段時間內她一直背對著白帆里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錯,妳便盡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責著,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終於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因為姊姊也同樣被大大糟質了一頓……啊啊、嗚……」

「姊姊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妳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

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了一點。

那樣白帆里也稍為安心了點。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後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里內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

「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

美帆轉身對著白帆里傾訴著。她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

「美帆並不是被強奸了的,姊姊。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來的,對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強奸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願認為那是她自願的。但是,美帆剛才所經驗的事,對於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為,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後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姊姊妳也看見的吧?」

「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姊姊已沒有面目向著妳了!」

白帆里泣叫著說。妹妹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姊姊的制止而繼續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象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

「……」

「想到這里,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姊姊!」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里。「四腳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曝露,變成了一種淫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濕了!」

「小、小帆!」白帆里驚訝地望著美帆。

「喂,記得昨天早上我對妳說有關sm的說話吧,媽媽是被虐奴隸的事……」

「喔,記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談話,她是從妹妹口中次聽到有關已故的母親被繼父染谷調教成奴隸的事。

「其實,美帆對sm有特別的感覺,那時在鄉下一想起母親被虐待時的情形,便會像現在般下面都濕了,更在床上自慰起來……」

「!……」

那是令白帆里驚訝的自白,之前她還在想為甚幺只是自己一個人承繼了母親的m性淫亂之血,但原來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覺。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調教時,雖然是很害怕,但也覺得姊姊看起來很美呢。」

「謝、謝謝……」

「美帆我雖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覺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現在若再面對他我一定會服從他的吩咐,看來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無言以對,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為她對狩野也有著類似的服從心。只是,若她把這感覺親口說出來,那始終是道德上所不容許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對妹妹那復雜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會變成怎樣呢?可能再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請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會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交換妳的自由的!」

「不,我並不是這意思。當一旦知到了sm的歡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連自己也很驚訝,為甚幺自己的肛門會對性具如此有感覺,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會有異樣的感受……」

美帆紅著臉自我表白,自從年前首次看到母親和繼父的秘密後便開始種下的對倒錯性愛的渴望,到了十七歲這時便已開始開花結果。

不過,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繼父在做這回事時被美帆撞見,她便不會這幺快體內的m性的遺傳子就開始活躍,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開始產生了對繼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點!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會放妳……」

「那應不可能吧,姊姊或許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會繼續被監禁在此的……」

「……」

白帆里無言以對,確實狩野看來並不會輕易放過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會後,終於下定決心地說。

「哦?」

「那sm就像是麻葯般,現在再不逃走便會上癮了!」

「可是,如果說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說。她也認同美帆所說,sm性戲是一種能腐蝕肉體和精神的危險事。在長期過著那樣的生活,可能難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體對於普通的性愛也不能再滿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並無逃走之法,一來自己有很多難以正視的照片在他們手上,況且以狩野的權力、財力和勢力,就是一時逃得出去以後也必被窮追到天腳底。

當然也可以報警,但這一來自己的丑事便一定會被公諸於世,而且狩野是社會上知名的賢達,就算是報警也未必一定可輕易能告發得到他吧。

想到這里白帆里立時感到灰心喪氣,可是美帆接下來又說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實美帆……手上還有一張皇牌。」

「皇牌?」

「在離家出走的時候,也打開了家中的保險庫拿走了里面的東西,那是一個內有些寶石和文件的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