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三十四章(1 / 2)

美帆在圓錐台上被棒子貫穿的狀態下自轉了將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復地發出了苦痛和悅虐混合的悲鳴。

終於殘忍的懲罰完結後,兩姊妹以四腳支地的姿勢並排在一起,然後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夾上了附有夾子的鏈子。鏈子約三十公分長而兩端附有小巧的夾子,左邊的夾子夾著白帆里右邊的陰唇,而右邊的夾子則夾著美帆左邊的陰唇,這樣兩姊妹便在下體被鏈子相連下,以極其屈辱淫猥的姿態曝露在她們後面的支配者的視線中。

「好,走吧!在房間中繞圈走!」

後面摩美的命令在頭頂響起,兩姊妹四腳爬地雙臀相貼地開始了恥辱的爬行。

啪唰!

「嗚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雙手雙腳爬動的奴隸姊妹的屁股和腰間,九尾之狐殘忍地舞動著以迫令她們前進。

姊妹的谷底肛門和性器都曝露下,陰唇更被金色的煉相連接,以和性虐奴隸相應的姿態在室中繞行著。

「喂,牝犬應該怎樣步行?白帆里,作為姊姊便由妳來回答吧。」

「應、應該四腳爬地,屁股挺起扭著來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頭向後說著,但她在回答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並不能算合格,因為連著陰唇的鏈子的長度並無余裕,令她無法可充份地扭著腰去爬行。

「那幺為甚幺現在又走成這樣?口中說得動聽,但屁股不是幾乎沒有在動嗎!」

摩美像在早料著白帆里會如此答,然後立刻出言留難。令對方親口認罪然後再施以刑罰,是她很擅長的調教手段。剛才問白帆里奴隸的作法,正是為之後的懲罰所埋下的伏線。

「那、那是因為……陰唇被錬拉著……」

「住口!妳是怪責我們了?」

啪唰!

「咿!對、對不起!是白帆里錯了,是我不能夠遵從奴隸的行儀,請賜予懲罰的鞭吧!」

「嘿嘿,這樣老實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懲罰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後仍繼續在懇求著賜鞭,因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這是為令支配者滿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嗚,屁穴在炙熱的灼痛著了!」

摩美揮下的九尾狐鞭數條尾部掃中白帆里谷中間的肛門,令她如狂般慘叫起來。

「那邊的娃兒又如何?」

奴隸調教師攻擊的槍頭終於轉對著美帆。因為同被一條煉連結著,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樣。

「啊、請也賜美帆懲罰……」

「這種說話方法可不行哦,必須清楚地說明為甚幺要受罰……白帆里,教教她應怎樣說才對吧!」

「小帆,要說因為自己失儀了所以懇求受懲罰哦。」

白帆里忍受著心中的罪惡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詞。雖然自己在說著殘忍的乞求鞭打的說話同時心中會產生一種淫靡的被虐歡愉,但到底這是只有m性強烈的人才會有的感覺。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里同類的m女,而且其素質甚至在姊姊所預計的以上,所以對倒錯的懇願台詞很快便積極地照說不誤。

「調教師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所以還請向不知禮儀的牝犬賜予嚴厲的懲罰吧……」

十七歲的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資質之高,同時也對能令她的m性迅速開花的,這間大屋中的奴隸調教系統感嘆不已。

「呵呵,真是說得不錯!甚幺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佳句!」摩美對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懇願也大感滿足,然後再追問道:「那要怎樣做才算有儀態?」

「要……令主人看得開心的,挺起屁股來左右晃動的……」

美帆拼命地壓下羞恥去迎合著支配者……當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並不包括染谷在內。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須好好懲罰一頓。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說多一次吧,為甚幺要受罰呢?」

「啊嗚,是因為儀態不好的緣故。」

「知道做不好的話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隸的義務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邊的牝犬!」

啪唰!

「做了!調教師大人!……會把屁股淫猥地扭動,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樣卑屈地迎合著,現在兩姊妹便像在較量著被虐狂的表現一樣。

「只用口說可不行哦!好,兩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處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開始了四腳爬行。同時兩人都把屁股聳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們看得愉快。

就這樣她們在房中繞著走了兩圈,然後在支配者們前面約三步處停下來,並排以後庭向著沙發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恥的部份完全展示給主人觀賞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後腿立直,令臀部高高舉起。那是怎樣屈辱的姿勢,兩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覺得到。姊妹兩被夾子夾著的性器正向後曝光。但這時,摩美仍繼續發出無情的命令:「開始跳蛇舞吧,像剛才般扭著臀去取悅主人們!」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勢下裸體並排的姊妹拼命開始把雙臂左右左右地擺動,而在搖動時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話中間的錬便會後拉直,而令夾子夾得陰唇疼痛難忍,所以她們漸漸把屁股動得近乎同步一致起來。

「那幺硬綳綳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嗎?」

啪唰!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揮動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隸姊妹悲鳴中繼續著屈辱的行為。但是,她們動得越激烈,中間連著二人的鏈子便拉扯得越厲害,令陰唇的嫩肉被夾得血紅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發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悅虐的喘息,和她們的卑猥姿勢相配合,牽引著支配者們嗜虐的情欲。

「把腳再打開多一點。腳開成八字形的四腳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恥部位的方法嗎?」

摩美一邊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間互相飛舞同時,向她們要求擺出苛刻的肉體姿勢。

「咿……肉洞……呀嗚!」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幺這樣!……」

本來之前兩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貼著的,但現在被要求打開雙腳,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間的距離增加,令鏈子兩端的夾子比之前更大力扯著陰唇的嫩肉。

「喂!再張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請饒恕!陰部要弄壞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鳴著高聲乞求饒恕。肉體上的痛苦已到達了她們的忍耐力的極限。

「呵呵,便維持這姿勢開始扭屁股吧。」

後面傳來了狩野的話,令她們終於不用繼續撐大雙腿,但仍然必須把露出的後庭淫靡地搖著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兩匹一起調教和享受真是世間難尋的樂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議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紅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仍不忘補上一句:「……雖說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帶她離開了,請狩野兄預備一下車子吧。」

「怎、怎幺!……」

聽到染谷的話後美帆臉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帶回札幌的話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來了。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著。

「染谷兄,不如也聽聽你女兒的希望如何?」

相對於染谷的性急,狩野卻一臉悠然地說。

「希望?奴隸也有希望這種事嗎,絕對服從主人的意願,這才是奴隸應做的事吧!」

染谷顯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終於開始感覺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說話的自由,當然聽不聽她的說話卻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誰人的奴隸?」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則回去後便會有可怕的懲罰哦!妳當然是會做我的奴隸,對吧?」

染谷聽到狩野的詢問後立刻威嚇著美帆,雖說美帆的回答並不代表有何實質意義,但他仍不想給狩野有甚幺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緊的,小帆,主人一定會傾聽妳的願望的。」

對妹妹投向她的詢問眼神,白帆里小聲但有信心地響應著,美帆從她的說話中得到了鼓勵,鼓起勇氣地道:「我討厭繼父,想做主人的……不對,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隸。」

「這死女兒,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後我要徹底根治妳的壞性格!」染谷面頰通紅地怒叫著。「狩野兄,不論誰人說甚幺也好,美帆也是屬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幺美帆私自拿了出來的文件……」

「不要緊,既然已知道了那東西在札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此處,回去後再找出來便可以了!」

染谷一臉怒意,好象現在便想要站起來立刻離開。

「但是,若果那東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這里又如何?」

「甚、甚幺?」狩野出乎意料的話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狽的表情。「這、這是甚幺一回事?」

「其實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帶來了這里。雖然白帆里之前隱瞞了,但她自覺作為奴隸必須向主人說實話,所以昨晚便告訴了我這件事。」

「姊姊!……」

「不要緊,我已向主人懇求好了……」

白帆里小聲地向滿臉擔心的美帆道,然後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發上傾談中的兩個男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談判結果將會決定美帆的命運。

「那、若在你處便還給我……不,請你交給我,我會好好答謝。」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遞回給染谷!

「謝謝了,那便沒有甚幺須要擔心了!」

染谷接過了那文件後,立刻浮起滿臉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沒後顧之憂了嗎」狩野開口道。「我有個提案……我想用這文件換取美帆的調教權,必定把她變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後便和她姊姊像現在一樣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應,文件和女兒根本是兩件事。」

染谷大力搖著頭,他當然並不想對期待已久的奴隸放手。

「但是,和這娃兒回去真的好嗎,畢竟她不像她母親那般從順,若沒有像我的大屋那樣嚴密的監視,恐怕她可能又會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擔心,離札幌一小時車程有個溫泉,在那里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買了一座別墅,現正在裝修中,不久便會有一幢保安嚴密,調教設施充實的調教大屋了。」

「喔!……」

美帆聽到染谷的話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聲。

「原來如此。想充份的調教完後便把她像妳太太般運上俄羅斯人的船吧,真可憐……」

「甚、甚幺!?為甚幺你會知道!……」

聽到狩野的話後染谷立刻臉色一變。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難道便是計劃這一天運上去?」

狩野仍是一貫悠然輕松,皮肉地笑著說。

「狩野兄!……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