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到這間浴室。
連這一次,第四次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又一聲苦笑。
為何每次也穿得這樣隆重?待會還不是又脫得一絲不掛的走出去?
說是隆重也不至於,這本就是我日常工作所須的衣著:品味而又盡顯曲線的高貴套裝、少許透明的絲質襯衫、黑色絲襪與高跟鞋、貴重而不過於耀眼的耳環頸鏈等首飾、與及令自己看起來更成熟穩重的發髻、還有手袋、還有香水…
沐浴過後,那些因為工作所需的武裝又再一次盡數瀉下,從浴缸中令人暈眩的水蒸氣中慢緩緩步出,我又再一次呆呆看著鏡中鉛華盡洗的自己。
是一間企業的老板又如何?平時高高在上又如何?從少到大被前呼後擁、一直以來自命上等貴族又如何?當退去濃妝,脫得一絲不掛後,又不是變回一個三十四歲的平凡小女人?
來到這刻,還不是又變回一個害怕得要命,甚至聽到自己心跳的弱小女人?
無法再待下去了,我如走出行刑的牢房般踏出浴室,全祼的站立在這豪華大屋的水銀燈下。
感覺到貪婪的目光在身體的每一部份四處游走,我又再一次羞怯得低下頭閉上眼,本能的用雙手遮掩身體的重要部位,縱然我知道沒有用。
對於美貌,我是充滿自信的,一直以來身邊男人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我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身邊每一個男人都對我的美貌與身段作出最原始的反應,我清楚,我享受。
日常生活中也好,就是穿著比基尼在沙灘上都好,我也能充滿自信的昂首闊步,在眾多色迷迷的雄性動物面前,眩耀我天賦的豐姿與自信。
但這一刻,肉體橫陳,被坐在前面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著,縱然已不是次,但我仍然如小貓般縮作一團,一直認為是與生俱來手機看片:lsjvod.om的自信又再一次的飄到九霄之外,盪然無存。
「還害怕嗎?都第四次了。」
他說。
「…待會…會好一點的…戴上眼罩後…」
我小聲的呢喃。
「那好吧。」
他回應。
會意的上前,他輕輕的撫弄我顫抖著的發髻,一會之後,為我套上眼罩。
對於赤祼祼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仍然是一萬個不習慣,我肯定無法撐下去,如果沒有眼罩的話。
一瞬間,四周變得完全漆黑,閉著的雙眼連透過薄薄眼簾射進來的光線也感覺不到,期待已久的黑暗再一次徽炙鬧埽腋械劍磉呉活w顆暗黑粒子從皮膚的毛孔沁入,占據整個身軀。
一種說不出的平靜安穩又再一次鎮撫著我抖動的心,這一刻,光已不再存在,一切狀態瞬間雲集,沒有了視覺,我的感觀反而全面張開,我聽到空氣的流動,我感受到粒子的流動,每一個皮膚毛孔,每一個神經末梢都感受得到。
黑暗之中,除了感觀,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都不再需要,什幺身份自尊通通消失,這一刻的我,到底是高貴低賤,是男是女,是人是獸,都已經全然沒有了意義。
「從這刻開始,妳是一頭母狗!」
他說。
「是,主人,我是一頭母狗。」
我附和。
「不對不對!怎幺還犯這錯?妳既然是一頭母狗,怎幺可以說人話?」
空氣中他的聲音加了幾分威嚴,氣壓加重了,如命令般沁入我的身體。
「…………汪…汪……」
我選擇適當的響應,像狗般吠叫,和像狗般點頭。
然後像牝犬般蹲在地上。
「好!這才象樣。來!我為你打扮!」
他說。
然後開始替我戴上頸圈,像主人放狗之前為寵物所做的一樣。
從這一刻開始,他是我的主人。
一個月前,他還是我的客戶。
我公司里最大的客戶。
一個月之前,我還在他面前擺出一副神性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樣。
雖然他是我最大的客戶,但我對自己公司的產質量素及價錢有信心,縱然是他給我生意,但絕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我對他的態度,和周遭的人沒有兩樣。
那時我對他其實也頗有好感,年青富有、聰明高貴、自信幽默,不折不扣的黃金單身漢。
他同樣對我有意思,即使知道我有丈夫,這點我憑女性獨有的觸覺,全然全知的感受到。
他明確的追求,我清晰的拒絕,然後當回平常的生意伙伴,一直相安無事。
直至不久之前,我公司財政狀況出了問題。
出了很大的問題。
我約他相談,希望以低百分之二十的價格和他簽定未來兩年的合約,以套取周轉用的定金。
他說可以,但要附帶一個私人的要求。
他來到我跟前,在我耳畔說出他過態的要求。
聽罷,我立時回應他一巴掌。
左邊臉留下火紅掌印的他竟然沒有動怒,還嬉皮笑臉的對我說,他可以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價錢和我簽定未來三年的合約,及實時繳付百份之五十的定金,不足夠的話我還可以隨便提出。
只要我肯接受他開出的瘋狂要求。
然後叫我回去好好考慮。
條件實在太過吸引,我動容了,那一刻。
從小呼風喚雨,從未嘗過失敗滋味的我,無法面對生意失敗,無法面對一無所有,我一直在痛若之中掙扎。
結果一個月前,我來到這里,他其中一座豪華別墅里。
就如今晚一樣。
不同的,今晚的我比四個星期前的次鎮靜了些許。
與及,熟練了些許。
當頸上的狗環已然妥當,我知道他下一步的行動,配合地、有心理准備地微微抬起臀部。
一只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從我的肛門慢慢深入。
就是已有心理准備,最私人最敏感的地方一被侵入,我仍不自控的渾身雞皮疙瘩,和那地方相距不遠的秘地,隱隱然一陣異樣的麻痹感。
跟著一件異物塞了進來,那是一個連著一條狗尾巴的肛塞,我知道。
裝上這個我還可以,跟著的,最令我吃不消。
裝好尾巴後,他在我胸前最敏感的兩處夾上兩個曬衣用的衣夾。
好痛!真的好痛,第四次了,但我還是覺得很痛。
痛楚之余,四周還夾雜著如蟻咬般的酥癢與酸麻,遍布整個乳球。
記得次到這個時候,還未開始真正的調教,我已經倒在地上號哭了。
為何﹖為何我要淪落到這種境況?
從小到大,我都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爸媽對我如珠如寶,丈夫對我唯命是從,周圍的人對我阿諛奉承,但我現在…
一生人也從未試過這樣的羞辱,為了金錢竟然出賣身體,還要在人面前扮狗不只,肉體更要承受這種痛楚虐待!
那一晚,我發狂的在地上痛哭,亂抓亂叫。
突然,一個雄壯溫暖的身軀將我包圍,緊緊的抱擁著我,溫柔地。
徽衷誥藪蟮暮詘悼植樂校硪恢本s持在極度的緊張與戒備狀態,突然得到依靠,我拼命的往那懷中亂鑽,如小狗般在撒嬌飲泣。
那是我次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只小狗,自發的。
「乖!不要哭,不用怕,主人在這里,只要服從命令,我會好好疼妳的。」
他一邊撫慰我,一邊在我耳畔細語。
迷惘之中,我感到一種忘我的溫韾綺莉,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我覺得,在這黑暗之中,我可以信任他,將我的身體交給他,不用害怕,這樣就可以了。
平靜過後,他抱著軟弱呆滯的我輕輕吻著,不斷贊美,還像撫弄愛犬般不斷慰撫我的身體,很嫻熟。
我的乳房,我的私處,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一個陌生男人不斷撫弄把玩。
但那一刻,我竟然一點反感也沒有,甚至連性的快感也沒有,感覺就如小時被父親抱著親熱般。
又或如小狗被主人抱著親熱般。
那一晚,平復過後,他對我作了些對寵物的指令,如〝手手〞、〝起立〞、〝翻滾〞等等,然後帶我在寬大的客廳中跑圈散步,還有追皮球及拾骨頭。
次就這樣結束,只作了最基本的牝犬調教。
那晚他沒有占有我。
回到家,清醒一點後,結果還是要大哭一場,還是整晚無法入睡。
在他要求的條件里,我要讓他調教十次,之後如果我無法從中找到樂趣,不願意繼續,他也絕不勉強,交易算是完成。
既已受辱,總不能半途而廢,我唯有硬著頭皮,只要捱過地獄般的十個星期,我就可以忘掉過去的不快事,拿著可觀的資金,重整業務,從新做人。
就是萬個不願,一星期後,我還是帶著殘破的自尊,自願的步入這間惡魔別墅。
第二星期,如初次的組裝打扮,胸前與肛門仍是如初次的那種切膚般疼痛。
他在完成基本指令後,抱著我親熱時,才慢慢挑起我的情欲。
他用手及舌頭,在我每一個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舔弄。
直至我不自禁的發出性感及渴望的信息後,他要我像狗般舔他的身體。
期間,他開始不斷用言語對我羞辱…
「妳走路的姿勢相當好,我沒有看錯,果然是頭天生的母狗。」
「屁股要再撅高些,這樣才夠下賤!才像妳!」
「被人服侍慣的妳,做夢也沒想過會這樣服侍男人吧!」
「呵呵!水流出來了!還滴在地上,做狗真的令妳這幺興奮嗎?」
雖然看不到,但從他的言語間,我聯想到現在的模樣:一直以來過著如公主般生活的我,一直以來看不起天下人的我,這刻爬在地上模仿一只下賤的母狗在取悅男人,任由別人來羞辱,沒有半點尊嚴的。
想到自已的模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但是,原本無法承受的羞恥不知怎的漸漸開始帶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身體每一處都產生了奇妙的搔癢,體內的深處慢慢變得燥熱…
我不懂形容,所能找到較貼切的字眼,應該是…
痛快。
慢慢,我開始變得飢渴,心靈與肉體在巨大的屈辱之中變得非常空虛,我開始想被踐踏,開始想被蹂躪。
我開始想被男人如妓女般占有蹂躪。
我開始代入,腦袋開始告訴自己,我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淫盪發情的母狗,我已沒有了自主,我只屬於主人一個。
在欲望的驅使下,我開始干著一生人從未做過,亦自信絕不會做的事。
我貪婪地吮吸他脹硬了的肉莖,舌尖繞著龜頭與馬眼不斷的旋轉舔吮,每一條青筋,每一個折位,我都在細致品味。
爬在地上如珍寶般吸吮男人最自信也最污穢的器官,盡力侍奉它,盡力取悅它,我有一種被臣服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
這是我次體認被男人臣服的感覺。
那次,他在我口內射精,我毫無廉恥的將男人的權力象征完全接受吞下,自願的,甘心的,在那一瞬間。
他,那一晚,最後還是沒有享用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