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 (五)朗乾坤嬌婦宣淫,戀青竹小婢驚心(1 / 2)

林生想到動興處,不免要問夫人早先作像時情狀,礙於小婢面前,開不得口,只是心中淫念一浪高過一浪,忍得心癢難耐,終道,「桂兒,你穿起衣衫,去角門處立了,不許放過一個人來。」

月桂意亂情迷間,原只當破身在即,聞聽少爺教她出門把望,亦不知是戚是喜,應聲起了,恍如大夢初醒,只覺渾身無力。林氏心中亦自不解,只是膣內猶受丈夫亂搗,一絲聚不起精神思量。丫鬟著了衣衫,細聽屋外無聲,才將門閂解了,探頭張望,見確無人,方同少爺報了一聲,側身出來往角門處行去,雙腿猶自打顫。

林氏見那木門虛掩,慌道,「相公,速將那門閂了罷。」

林生輕笑道,「正要如此,才添趣味。」

不由分說,將她推搡至門前,竟將半邊門扉開了。一時門外假山翠竹,鳥語花香,俱都在眼前。婦人驚羞無地,於一側瑟縮了赤條條的身子,悄聲哀告道,「爺!這青天白日,多有下人走動,若吃哪個瞧了去,奴家如何做人!」

林生見她哀羞,更覺興動,笑道,「若要來此處,必經竹後洞門,現教桂兒看定,甚幺人敢沖撞過來?」

林氏聽他如此說,一時沒得辯駁,待要再說,已教丈夫按低了腰身。婦人立足不穩,不免俯身將一雙柔荑扶了門框,那一副雪股便圓聳出來。林生剝開她臀縫細細觀瞧,見一絨菊新色淺,兩片酥唇腴厚,不由口干舌燥,將龜首覷隙罅處一送,只覺花徑油滑,倏忽沒根。

婦人吃他挺入,再說不出話來,雙肘一彎,將額貼了手背,勉力支持。抽送間只覺門外暖風陣陣拂體,耳邊竹葉沙沙作響,雖是羞赧無地,竟亦別有一番情趣,片刻便止不住些輕哼淺唱,絲絲縷縷聽在自己耳里,愈發渾身酥麻。

再說月桂立了片刻,正自魂不守舍,想方才三人情狀,忽聽身後隱隱約約,似是林氏嬌聲,心下一跳,暗自驚疑,「怎地聲息傳至此處?若如此,方才我等言語,不知教人聽去不曾」想到此處,不由退回幾步,將身形於幾株翠竹後掩了,偷眼窺來。但見浴室開得半扇木門,林氏現了半個瑩潔婀娜的身形,玉體前傾,更添胸前妙桃豐美,顯是雲雨正濃,一雙玉峰前後拋動不止,有如活物。那淫聲自是出於彼處,只是相隔甚遠,聽不真切。

丫鬟一瞧之下,不由心中狂跳,暗道,「真真瞧不出少奶奶如此臉嫩的人兒,竟行得出如此勾當!」

又想,「聽奶奶浪聲不斷,定是美極,少爺那條物事,果真有如此妙用幺?」

憶起方才林生那話兒於口中韌勁十足、熱意煨人的滋味,不禁身子一酥,俯於一支青竹之上。那竹節不偏不倚,恰點在恥丘處。

月桂渾身一震,只覺那竹節粗硬,此時點在要緊處,微痛中卻有難言快美,心中一顫,鬼使神差般兩條腿兒一分一合,將那竹枝牢牢夾在腿間。一時只覺一條圓長硬物,將將抵在腿心。她尚未破瓜,牝戶只合一縫,花蕊含苞未吐,只是酥唇單薄,又是少女未經事之身,故而一觸之下,便覺麻癢難當。兼此時眼中瞧少爺夫人行淫,耳中聽聞似有若無二人軀體交擊之聲,心旌搖動之下,登時哺出一股蜜液來。

丫鬟自知下體情狀,不免暈生雙頰,羞臊間欲念更甚,不禁聳出一雙鴿乳,將竹身抱於丘壑間,身子上下摩挲,覓竹節凸起處來就她花蕊。每每尋著,身子便是一顫,刺痛中有無比酥美,身子欲逃欲就,難耐已極。

再說林生見夫人動情,精神一振,一手將她胸前玉峰握了,笑道,「小淫婦,白日里開門行樂,可快活幺?」

婦人乳蒂遭他捏弄,一股快美由乳尖直往心里去,耳旁又聽丈夫說些沒羞的話兒,一時面紅耳赤,下體又是一汪暖流汩出。

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畫時,可有甚事說與我聽?」

婦人不提防他問起心病,芳心驟亂,不知如何應對。林生見她遲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

一時只覺口干舌燥,下體抽添不止,焦聲道,「你若不說,我自問月桂去。」

婦人聽聞,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時我使她去取東西,知道甚幺!」

林生一聽,嗤笑道,「既如此說,定是『彼時』有甚勾當,速細細說與我聽,絕不惱你便是。」

婦人聽了,大悔失言,此時騎虎難下,躊躇良久,禁不住丈夫催問,只得道,「說與你聽,本亦無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

林生道,「但說來。」

林氏道,「你從今往後,不許拿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

林生笑道,「這個自然。」

婦人心下稍安,遂將方才情狀,羞答答一五一十說了,只略過自己濕了私處一節不提。

林生聽得一顆心高高吊起,滾燙了鼻息追問道,「倘若桂兒來遲一步,你待如何?」

婦人紫脹了面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禮之舉,我自會呼喊掙扎。」

林生臆想譚生不顧她喊叫,只將她按定褻玩之狀,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里卻故意嘆息道,「可惜!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對你一片痴情,你竟沒一絲憐惜。」

林氏聽他如此說,又好氣又好笑,道,「怎地你卻替他說話,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

林生喘道,「自然舍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摟抱調情,我便不知怎地,心里美得緊,連那話兒都更硬幾分。」

婦人方要叱他,聽他一說,果覺腔內丈夫陽物硬如擀面杖也似,杵得牝內好不銷魂,心下一盪,那責怪的話兒便說不出口。

林生見她未出言責備,不由壯了膽子,低聲道,「娘子,你今日著那條紅裙,著實美得緊,也難怪他動念。」

他這番言語,同婦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無異,婦人心里認了,嘴上卻道,「便是我略有幾分姿色,總是他嫂嫂。他這般行止,著實難恕。」

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氣道,「你如此美色,橫陳於榻,又將胸脯給他瞧了大半,他血氣方剛,豈有不動淫心之理?不用說,他心里定是將你一絲不掛之狀,暗自想得清清楚楚。」

婦人吃他肏弄多時,本已漸入佳境,耳邊聽丈夫如此輕聲細語地說來,又將當時情狀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如何模樣……他如此善畫,想必八九不離十了。」

心念到處,只覺渾身敏感已極,連丈夫體毛掃過股後肌膚,一絲一毫均清清楚楚。膣壁與玉莖研磨擠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禁閉了眼低聲輕哦。

林生見她入港,抽送愈急,趁熱打鐵道,「好鳴兒,你且心里將我想作那人,口中喚『譚叔叔』與我聽。」

婦人靈台止有一線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說這些……沒廉恥的……」

林生腆顏道,「手機看片:lsjvod.om前日已說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別!親親娘子,且說來與相公助興罷。」

婦人聽他催促,不忍壞了夫君興致,把心一橫,顫聲道,「譚叔叔!」

方出得口,已是面紅耳赤。林生聞言,美得渾身汗毛直豎,粗了聲氣道,「譚叔叔干得你快活幺?」

婦人聽他說得露骨,羞得無地自容,雖然牝內著實快美,卻怎說得出口?一時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林生見她如此,亦在意料中,靈機一動,轉了話題道,「你可知你譚叔叔身懷異稟,有一件寶貝?」

林氏見他不曾追問,略松了口氣,隨口應道,「什幺寶貝?」

林生笑道,「便是天下女子朝思暮想的一只大龜,你說是不是好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