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 (八)胡兒消受玉環峰【注1】,梅犀點污雪里紅【注2】(1 / 2)

林生見愛妻生生教人看了身子,心中酸楚莫名,姑且不表。且說譚生戰戰兢兢,屏息凝神剝出婦人雙乳,倏地眼前毫光耀目,兩座玉峰聳出,猶自顫了兩顫。

譚生汗毛根根直豎,腦中轟然作響,神識中一時竟無它物,痴痴看來,但見:嫩如新磨豆腐,皎勝極品邢瓷飽似閬苑仙桃,馨若空谷幽蘭巒堆瓊脂,造化鍾靈危綻梅紅,搖曳生姿婦人雙目緊閉,面頰酡紅,額發稍亂,氣息微醺,本已是嫵媚撩人之態,此時赤了胸前嬌物,玉體橫陳,直教譚生瞧得目餳骨軟,滾燙了鼻息,心中只念,「如此國色天香,仙女一般的人物,竟教我瞧了胸脯!」

又想,「瞧她腰身僅堪一握,怎生得如此豐乳!真真是人間尤物。」

此時一不做二不休,祿山爪一探,將婦人兩團媚肉,軟玉溫香,握了滿掌。

甫一入手,竟不由自主吐了一口濁氣。緣來林氏這一雙妙乳非比尋常,譚生初試,只覺膏腴顫晃,肥美難言,雖是綿軟已極,卻又彈手有趣,遍思平生所識之物,竟無一可擬。譚生一觸之下手机看片 :LSJVOD.COM,已是酥了半邊身子。

他這廂掌捧粉翎鴿【注3】,手捋紅杏蕊【注4】,自不必提。林生遠遠瞧見他將夫人玉峰捫擰摸搓,極盡猥褻,激得額頭青筋暴起,心中翻涌不已。看得片刻,便已酸澀難當,又兼自知不得久佇,咬咬牙抽身向廚下行去。他神思不屬,走得幾步,竟跌了一交,所幸左右無人,倉皇撣身去了。

再說林氏,畢竟要緊處受襲,雖醉卧中亦有知覺,昏沉沉想,「譚叔叔去了幺,怎地相公如此大膽?若有下人走動瞧了去,豈不是要糟?還是我已回了房,卻不自知?」

心中如此想,卻覺渾身無力,話兒亦懶得說一句。只覺丈夫今日於此處流連頗久,不似平日耍得片刻,便要撩裙干事。突地乳尖一熱一痛,估摸是教他噙了,不免嬌吟一聲,勉力將美目掙開一線,雙手不由自主,已抱住身上男子身軀。

譚生一時色膽包天,突聽她吐氣出聲,又覺她雙臂環抱,嚇得魂飛天外,渾身僵硬,垂首不敢稍抬,口中猶含了她乳首,亦不知當松口否。

林氏醉眼瞥來,只見綸巾烏發,寬額隱見,瞧來頗是眼生,此時心思混亂,半晌不得要領,暗忖,「莫非我做夢幺,怎地仿佛是譚叔叔?」

復又瞧來,突地有一念清明,大驚道,「是他!」

不由發一聲喊,一雙柔荑變抱為擋,奮力推拒。譚生聽她喊叫,驚得面如土色,滾倒在地,急聲哀告道,「嫂嫂莫喊!小生一時糊塗,罪無可恕,只是哥哥頃刻便回,若污了嫂嫂清譽,小生萬死莫贖!」

林氏方掩起衣衫,待要坐起,卻是氣力不濟,譚生覷見,有心伸手相扶,又恐林氏厭惡,不敢造次。婦人掙扎起身,耳中聽他求懇,心中氣苦,怪他行止有虧,又怪丈夫久去不回,使他乘虛而入,澀聲喘道,「你……自去罷……我不想見你。」

譚生聞聽,心中忐忑,躊躇道,「哥哥片刻返來,若見我獨去,留嫂嫂無人看護,須要怪罪則個。」

林氏聞言,閉目不語。醉中螓首無力,只得倚於廊柱之側。

譚生心中羞慚惶恐,忽聽遠處似有腳步聲響,抬頭見花木之後人影一晃,驚道,「哥哥來了!」

騰地站起。林氏聞言一驚,亦勉力坐直身子,偷眼低頭見衣襟端正,略略放下心來。老遠便聽林生呼喚「賢弟!賢弟!」

他二人卻不知林生故意弄出些聲響,又出言警示,以免撞見尷尬。

林生迤邐行來,見婦人坐起,喜道,「夫人醒了?」

林氏面上發燙,所幸本已帶了醺然之色,瞧不出甚端倪,只低低應了一聲。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時醒轉,知否遭他輕薄?」

譚生卻是面如土色,猶自揣摩林氏心意,會否揭他丑事,竟不敢同林生對視。林生只作不見,坐於林氏聲旁,笑道,「廚下片刻便有熱湯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罷。」

林氏聽他軟語溫存,心頭一松,掙過身來歪倒在他肩頭。譚生見狀,干咳一聲,拱手道,「夫人無恙,小弟先告辭了。」

林生知他如坐針氈,亦不阻攔。林氏心下怔忡,並不理他。此後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聽奶奶醉倒,一並來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將林氏扶送回屋,寬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畢,尚無睡意,和衣躺於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但見粉腮緋紅,酣態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

再看頜下,雪白的一段脖項胸脯,又想,「這一片白玉無瑕,閨房之私,今夜卻教旁人瞧了去。」

翻來覆去,回想方才譚生狎戲夫人,褻玩玉乳之狀。

他本有意引譚生入港,只是初見夫人玉潔冰清,終遭男子褻瀆,不免難舍,此時狹隘之心漸去,淫邪之念頓長,暗想當時譚生將嬌妻豐乳拿於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銷魂,自已眼睜睜於一旁窺視,羞慚中自有一番難言快美。愈想愈是動興,襠里一根塵柄悄然而起,腹中無名淫火燒心燎肺,輒欲渲泄。怎奈此時婦人猶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記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雲細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猶瞧了婦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須不算偷。」

當下躡手躡腳,潛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輕扣,低聲喚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猶自胡思亂想,聽他呼喚,起身挑燈來迎。方開得門,見林生徑自入了屋,將門扉掩了。正自心下疑惑,卻見他甫一轉身,便將自已摟了,腹皮上一條硬物直直戳來,哪里還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氣促,嚶嚀道,「少爺……」

便自垂下頭去,林生見她嬌羞,一手輕抬她下顎,燈下見她容顏秀麗,頗有可觀,心下一喜,不由分說,將她香吻噙了,雙掌游移,於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於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來偷自己,心中雖懼夫人呷醋,亦有幾分歡喜。又想今夜須逃不過破瓜之厄,頗有幾分忐忑。心境既異,又兼林生風月嫻熟,此番與主人交頸纏綿,滋味便與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覺她尚拙於逢迎,反覺有趣。手中嬌軀柔弱,不似夫人膏腴,然惹人憐愛。興動處,手中摸索,來除她衣衫。丫鬟察知,不由將主人雙臂握了,卻不敢真個阻攔,自覺羅衣輕解,面上漸熱,不禁將兩條嫩藕般的雙臂圈緊了主人,將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見她生了喘,知已情動,口中咋弄不停,三兩下將衣帶扯了,雙手將短襦一分,便蛻出兩片香肩,連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首來瞧。月桂身上一涼,睜眼瞧來,正見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間,羞得扯緊衣衫,垂首貼了他胸口顫聲道,「爺……滅了燈罷……」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當此良辰飽覽一番,豈非暴殄天物。」

口中勸哄,將她雙臂撥至外圈。月桂無法,閉了星眸雙手低垂,只覺那輕羅自肩側由肘至腕,無聲滑落,恍如春風拂柳,花落無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在心頭。

林生剝去她衣衫,見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個身子遮遮掩掩。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繭,花枝搖曳,正如豆蔻初綻,心中大樂,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了置於榻上。自去了衣褲,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聲,「好桂兒,爺來疼你了!」

當下一個餓虎撲食,跳將上去。

月桂心中紛亂,突覺雙膝被一拿一分,畢竟處子之身,驚叫一聲坐起身來,那兩條腿兒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攏。林生絲毫不以為忤,記起當年將夫人破瓜之時情狀,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見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紅耳赤,復又閉目躺倒,雙腿方松了勁力,便教主人分了個大開。

姑娘家初次於男子面前作出這般姿態,止覺哀羞難抑,雙目緊閉,嬌喘微微,十根蔥指,緊緊攥了身下被褥。林生瞧她美態,已是色欲大動,再細細賞她牝戶,見澗生芳草,稀疏秀麗,丘中一線,幼弱單薄,心中更是又憐又愛。

月桂不得視物,良久不見林生行動,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羞處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