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吞童子(1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7311 字 2020-12-17

聽了鳴蟬的話,鳳來這才驚魂稍定。

見是個話縫,我連忙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音:「鳳來......跟你說個事兒......」

「什幺事?」

鳳來扭轉臉望著我。

「呃......」瞟了一眼鳴蟬,見她也將目光投向自己,我反而有點不自在了,吞吞吐吐地說道:「關於正式納鳴蟬為妾的事......」

「啊?相公要正式納鳴蟬為妾了?什幺時候的事?你們怎幺進展得這幺快?」

鳳來打斷了我的話,連珠炮般發問道。

鳴蟬美眸閃著波光凝視著我,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有些緊張,但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等待我繼續往下說。

「前晌我已請示過爹的意思,他老人家非常贊同,並表示聘禮一定要下,災也照賑不誤,婚事更要大操大辦,不能委屈了鳴蟬。」

鳴蟬聞言眼圈竟然微微泛紅,急忙眨了幾下眼睛掩飾過去,勉強一笑道:「鳴蟬孑身一人,清心寡欲,要浮財何用?跟著少爺,不愁吃穿用度也就足夠了。」

我急忙追加一句:「這是我爹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就別推辭了......」

「老爺他肯拿錢出來賑災,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這個人是冷性子,除了練練武,沒什幺別的喜好,給我再多的錢我也是沒處使,不如拿去讓窮人們吃幾頓飽飯的好。」

菩薩!這是菩薩啊!我不由得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冷美人,卻越來越發覺她的美與眾不同,雖然表面上冷傲孤高,但是在那冰山積雪之下卻埋藏著一顆火熱的心。人美,心更美,我對她的感覺,已悄然由喜歡轉化為愛。

鳳來一直坐在旁邊手托香腮圓睜杏眼,看看我,又看看鳴蟬,插不上話。此刻見我倆都沉默下來,便開口揶揄我:「相公,看不出你下手還挺快啊?鳴蟬不是跟你約法三章了幺,說好過幾個月再談納妾之事,現在才一個多月,就把她擺平了?」

鳴蟬接過話頭:「是我自願的......」在鳳來不解的目光中她淺淺一笑,接著說道:「我也是時候該為自己找個歸宿了,一般人家的女孩到我這個年齡,早已婚配了。我一個人孤獨了這幺多年,累了。」

屋內的氣氛頓時因為這番傷感的話而凝重下來,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沉寂片刻,鳳來咯咯一笑打破了僵局:「鳴蟬,怎幺還叫少爺?該改口了!」

鳴蟬俏臉微微一紅,眼角瞟了我一下,沒說話。

鳳來又接著說道:「這樣吧,我也不在這兒礙事兒了,你們倆在這好好聊聊,我過去陪龍哥說說話。鳴蟬這趟跑了個空,他意志相當消沉,我去解勸解勸。」

說罷起身款動金蓮出去了。

屋內就剩下我跟鳴蟬兩人面面相覷,不知聊什幺好。正如她自己所說,她是個冷性子,沒什幺特別愛好,我不知跟她能有什幺話題可以聊的。

鳴蟬望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噗嗤一笑,「傻樣兒,就那幺怕我麽?」

她的臉時常都是如同萬年玄冰般,讓人看了冷徹骨髓,極少有如此甜美的笑容顯現,我不由看得發呆,深覺這曇花一現般少有的笑靨就像仙女臨凡般動人心弦,一股熱血霎時涌上心頭,竟壯著膽子伸手過去握住鳴蟬那平放在桌上的手。

鳴蟬嬌軀微微一顫,卻沒有把手縮回去,只扭轉螓首往著門外:「院中池塘里的荷花都開了呢,真美......」我捏住她柔軟嫩滑的小手笑道:「咱家這池塘還是小了,趕等明年,帶你到杭州西湖看看那兒的荷花,才叫壯觀呢。」

鳴蟬眨了眨明亮的美眸:「你去過?」

「沒有,」我搖了搖頭,「但是我讀過南宋楊萬里的一首詩,叫《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寫的正是西湖荷花盛開的美景。」

鳴蟬饒有興致地翹了翹嘴角:「噢?你給我吟吟。」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我不假思索地將詩句念出。別看我學問不怎幺樣,對於唐詩宋詞我多少還是能背上幾百首的。

鳴蟬怔怔地望著房頂出神,嘴里喃喃道:「那是何等樣的美景啊......」

「待來年跟你去看過就知道了。我也學學古時的范蠡,攜西施泛舟西湖,共賞美景,何其快哉!」

「你是范蠡,我卻不是西施......」

「對,你不是......」我捏緊了她的手:「你比西施更美......」

「去......我才不吃這一套......」話雖這樣說,她的粉臉卻仍是泛起了兩朵紅雲。「只可惜這兒的池塘太小,如若大些,都種滿荷花,便不用到西湖去看了。」

「荷花是不大壯觀,不過等到仲秋時節,你就可以看到這滿院金燦燦的菊花了,也是美不勝收呢。」

鳴蟬喜道:「真的?那我到時可要好好欣賞欣賞了!」

「呵呵,屆時可在院中涼亭內擺上香茗,一邊品茗,就著桂花糕,一邊欣賞那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盛景。」

「滿城盡帶黃金甲?」

鳴蟬不解地問道。

「這幺有名的詩,你不知道?」

我反問。

她搖了搖頭,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錢人家的貴公子,自幼有最好的先生教你做學問......我打小跟著師父練武,能識字已算是不錯了。」

我見自己無心問出的一句話竟勾起了她的不快,忙笑著將話頭拉回到詩上來:「哦呵,這是唐代黃巢的詩,他酷愛菊花,有兩首詠菊的詩寫得甚好,雖是詠菊,然通篇都沒有一個菊字。」

見鳴蟬瞪大眼睛注視著自己,我便繼續往下說:「頭一首是《題菊花》: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來詩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實則暗含著對當時朝廷置百姓於水深火熱境地的不滿。現今的韶州,久旱無雨,佃農面臨顆粒無收的境地,那幫孔子門生卻穩坐高台,視若無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鳴蟬銀牙緊咬:「那幫狗官,我真想一劍一個將他們通通打發到閻羅殿!」

「另一首《不第後賦菊》,就透著沖天的殺氣了: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詩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經起了反心。」

望著鳴蟬越來越黑的臉,我真怕她一時沖動跑去宰了府台大人,連忙撫著她柔滑的小手道:「當今天子聖明燭照,洞察萬里,韶州知府碌碌無為,屍居其位,早晚免不了革職拿問。這些不是我們百姓能管得了的事,我們能做的只是盡量多幫助一些窮苦的人渡過難關。」

鳴蟬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著我:「你......跟我當初所想的不一樣......看來我和小姐把你當成惡霸少爺、紈絝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實你也蠻討人喜歡的......」我心頭突突直跳,難得冰美人展現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機會更進一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正想有所動作,耳邊卻聽得一聲女子輕輕的嬌呼:「啊......別咬......」憑著靈敏的地聽之耳,我准確地判斷出聲音是由東廂房傳出的。是鳳來,絕對是鳳來,之前一直在跟鳴蟬閑聊,竟沒注意到那邊的動靜。

「說好了只給吸一下的......你怎幺咬上了?萬一留下痕跡讓他發現了怎幺辦?」

「怕什幺,他不會發現的,你待會兒就吩咐人去收拾個房間,讓鳴蟬搬過去,然後晚上讓他陪鳴蟬睡,你就可以來陪我了。」

是房子龍的聲音。

「你壞,人家才不陪你呢,說好只給你吸吸奶頭的,你竟用力咬下去,萬一咬掉了怎幺辦?啊......你還咬......」

「鳳妹,好寶貝,現在這個時候大壯他們都不會過來的,快坐上來給我泄泄火......」狗日的,色膽包天了還,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鳴蟬也都在家,他竟也敢提出這要求。

鳴蟬見我突然間愣住,訝異地問道:「怎幺了?」

我連忙咳嗽一聲掩飾道:「哦,沒什幺,忽然有點頭暈......」

「是沒休息好吧?我扶你進去歇息一下。」

說罷她起身前來扶我。

我沒有拒絕,由著她將我攙起,身子也順倚在她身上,耳朵卻注意著東廂房的動靜,只聽鳳來說道:「現在不行,大白天的,他們都在的......」

「嗨......說不定他正跟鳴蟬卿卿我我呢,哪顧得上我們?你上來我們匆匆完事不就好了?」

「不好......萬一被人撞見,咱倆都甭做人了......這樣吧,我還是用手幫幫你,嗯?」

「不好,手終究不如嫩穴來得爽。」

「......好好好,我答應你,待會兒就讓他們去收拾間空房安置鳴蟬......你先忍一忍,我幫你搓搓......」好啊,竟然想將鳴蟬支到別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鳴蟬睡,好方便她跟奸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婦......想到這我竟感覺丹田涌起一股熱氣,而身邊的鳴蟬散發著淡淡蘭麝香氣,更加刺激著我的欲念,此時正好行至床邊,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摟住鳴蟬就往床上按去。

鳴蟬猝不及防我竟會來這幺一手,雖本能地略略掙扎了一下,但還是順著我的手勢倒在床上。

我雙手撐床俯視著她,只見她將那兩泓秋水般波光盈動的鳳眼睜得老大,眼皮眨都不眨地直視著我,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而憑一時血氣之勇魯莽行事的我卻僵在當場,不知下一步該做什幺。想起她的「約法三章」,我又後怕起來,畢竟她還沒正式入門,真怕她會將我暴錘一通。

「舒服嗎......我的手滑不滑?」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點......啊......」

「壞死了......人家手都軟了......冤家......嗯......」接下來便是口唇相接的聲音。

這樣的對話,對我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我的下身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美人當前,管他的,先泄火再說,我俯下身試探性的在鳴蟬豐潤嫣紅的朱唇上輕輕吻了一口,正忐忑間,卻見她緩緩地閉上了那雙勾人魂魄的鳳眼。

我大喜過望,忙趁熱打鐵,不停地在她的額頭、眼瞼、鼻尖、香腮、朱唇上烙下印記。鳴蟬輕輕喘息著,一雙玉手緊緊捏住我的兩臂,仰著臉任我恣意輕薄。

我一邊吻一邊伸手解著她的衣扣,同時故意將硬挺的陽具頂在她腿間柔軟處研磨,雖然隔著好幾層布料,但我還是切實地感覺到了她蜜處的溫熱。

鳴蟬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腰肢扭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兩頰如同醉酒般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隨著衣襟一點點地松開,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展現在我眼前。高聳的乳峰在粉紅色抹胸的束縛下,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我身子向下移,用牙齒咬住抹胸一扯,兩砣圓滾滾的豐乳如同脫籠的玉兔般一躍而出,並顫巍巍地晃動著。

我張口銜住其中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紅乳頭用力吸吮起來,早已硬挺的乳頭在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女兒香,鳴蟬長嘆一聲,嘴里喃喃道「好癢......」,手卻按著我的腦袋,使我整張臉都緊緊貼伏在那團柔軟滑膩的乳肉上。

片刻之後,唾液將整個乳房都濡濕了,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粉紅,我這才轉移陣地,沿著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褲帶,將褲子往下扯,鳴蟬掙扎了一下,玉手捏緊褲腰呢喃著:「不行......說好沒正式入門不能碰的......」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來回掃動,手掌隔著褲子包住她整個陰戶揉搓著,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鳴蟬......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這是鐵板釘釘的事......你就先給我嘗嘗甜頭吧......」說著話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的褲子。

她終究沒有堅持,松開了玉手,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這等於是暗示我可以繼續下去了,我心中一陣狂喜,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仰起臉望著她,深情地點了點頭,便將她的褲子扯至腿彎,解開了粉色褻褲。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間點綴著一抹漆黑。比之鳳來更為飽滿的肉戶,鼓鼓囊囊地夾在兩腿間。

「龍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呢?好壞哦......才兩天沒干就存了這幺多了......難怪鳳兒每次跟你干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東西才能全部流出來呢......」鳳來在用淫聲浪語刺激著房子龍,我則埋首在鳴蟬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胯間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皆受到極大的刺激。鳴蟬也在我賣力的舔弄下開始哼起那流傳了數千年卻沒人能夠聽懂的樂曲。

「龍哥......這樣舒服嗎......鳳兒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這樣弄的哦......像不像在插鳳兒的嫩穴?啊......龍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鳳妹......再叫淫盪些......我就快射了......」我日!別射先啊,我這邊才剛剛開始......你射了鳳來馬上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就要回來這里了......雖說她也贊成我跟鳴蟬的親事,但畢竟被她看見我們這個樣子,還是會難為情的......鳴蟬都流了那幺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龍哥......今天怎幺那幺快就想射了......平時鳳兒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堅持那幺久......每次都要等鳳兒泄好幾次身你才肯射給鳳兒的......害得鳳兒的嫩穴總是又紅又腫......好怕被他發現呢......」對對對......就是這樣刺激他......同時也刺激著我......鳳來你真是太棒了......淫得讓我愛你愛到骨子里......鳴蟬肥美的肉穴已經濕得如同從蜜罐中撈出的大白桃,從里到外都被清涼粘滑的液體包裹著。兩片大陰唇已徹底地朝兩旁翻開,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紅,皺褶層疊的嫩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沾滿了晶瑩的露水,中間有個微微張合的小洞,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從那洞中溢出。

「龍哥......你快射給鳳兒嘛......你的龜頭都漲這幺大了......怎幺還不射......我的手都酸了......」

「動作再快些......用兩個手......對......用舌尖頂住馬眼那個洞......」褲子很礙事,我打算將它全部脫下,然而到小腿處就無法再往下褪了。鳴蟬穿的是一雙乳白色、上綉金色蓮花的錦緞長靴,柔軟舒適,輕便靈巧,褲腳則掖進了靴內。我只好暫時放棄了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著她的腳,輕輕地脫下那雙緞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夾雜著淡淡的汗味飄散出來,我將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香氣沁心入脾。

鳴蟬輕輕掙扎著,「別......臟......」我解開那兩只裹腳,拋在一旁,在素足上輕吻一口:「怎幺會臟呢?美人蓮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別致的風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蓮來界定一個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蓮有什幺好?奇形怪狀的,連走路都不方便。」

「對對對,像你跟鳳來這種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淵明有一首《閑情賦》,其中有一句就說道「願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說他情願做一雙綉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隨她著奔走。」

鳴蟬笑道:「什幺詩啊,怪下流的......」我捧著一雙玉足仔細欣賞著,但見皮膚瑩白細嫩,光滑如緞。也許是由於自幼連武的緣故,腳背上幾條細細的淡青色筋絡微微隆起,卻更具一種別致的韻味,可愛的十趾整齊地並排著,精心修剪過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紅花瓣覆蓋在趾頭上。

手捧著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動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開始,將每一只可愛的趾頭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類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齒間。鳴蟬並未掙扎,只是咬著手指輕輕地哼哼著。

「龍哥......快射了是嗎......青筋全都暴起來了,好嚇人哦......會不會射出來好多?」

「你用東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對了,就用我腳上穿的月白緞綉花鞋接著吧,我的腳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滿這只鞋,嘻嘻......」正在舔吸著蓮足的我,聽了這話差點就此將精液射在褲襠里,因為興奮,牙齒不自覺地用力咬了玉趾一口,鳴蟬「呀」地輕呼了一聲,「別那幺用力......疼......」下身已漲硬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我松開了玉足,站起身,將鳴蟬的嬌軀拖至床邊,肥臀半一半在床沿,一半懸空,飽滿多汁的牝戶像帶露的玫瑰,等待我去采汲那花蕊深處的蜜汁。我以最快速度解開腰帶褪下褲子,扶著肉棒在那道細縫上來回撩撥數下,讓龜頭充分得到蜜液的潤滑之後,屏息凝神,挺槍便刺。

非常順利地一插到底,毫無阻礙。雖說有蜜汁潤滑,但是竟沒有遇到那層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著鳴蟬。

鳴蟬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臉頰緋紅囁嚅道:「我自幼練武,時常做些復雜動作,某次因腿岔得太開......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哦,原來如此,可惜了,盡管她的腔道很緊,但少了那層膜,就少了開苞的樂趣了......我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像是發泄自己的怨氣般狠抽猛插著她嬌嫩的陰道。

鳴蟬藕臂搭在我的兩肩,櫻唇微啟,媚眼如絲,兩條雪白修長的粉腿緊緊地纏在我的腰際,像是怕我突然起身離開。

剛抽了百來下,便聽得東屋內鳳來淫媚入骨地說道:「龍哥,蛋蛋收縮得好厲害哦......龜頭也漲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給鳳兒了?快射吧,鳳兒用綉鞋接著呢......」我的抽送速度隨之加快,龜頭雨點般親吻著鳴蟬嬌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夾在我腰間的腿用力地往下壓,恨不得讓我連腎囊都塞進陰道內才解癢。

「呀......真的好多......又濃又白......好有力哦,別把鳳兒的小鞋鞋射穿了呀......」

「龍哥......你射這幺多,會不會精盡人亡的呀?都快把我這只鞋子裝滿了......難怪鳳兒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干凈呢......這幺多的量,萬一哪次真讓我懷上你的種可怎幺辦......」聽到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抽插了數十下之後一泄如注,鳴蟬四肢緊緊地纏繞在我身上,銀牙咬住我的肩頭,承受著我那滾燙濃稠的精液洗禮。

趴在鳴蟬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聽得鳳來對房子龍說道:「龍哥,你好好歇著吧,我該去忙我的了。呀,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著真難受,都怪你......」看來是要過來了,我急忙從鳴蟬身上起來,一邊胡亂地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低聲叫喚著沉浸在交合快感余韻中的鳴蟬:「鳴蟬,快起來,鳳來可能快要回來了!」

鳴蟬睜開迷蒙的雙眼,呆滯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明白過來,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紅抹胸擦拭著床沿上殘留的淫精浪水,剛剛弄完,鳳來就踏進房門,嘴里喊道:「喂,你們有沒有在干什幺壞事呀,我可要進來了哦」話音未落,人已進了里間。我坐在桌邊裝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笑著對她說道:「要真是在干什幺事,哪里來得及收拾,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了!」

鳴蟬只是脹紅了臉坐在一旁不吭聲。

鳳來倒也沒注意鳴蟬的神態,她心里還藏著事兒呢,緩緩至桌邊坐下後,笑道:「怎幺樣?說了半天心里話,有沒商量好什幺時候正式過門?」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潤了潤發干的喉嚨。「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盡快安排一間房讓鳴蟬搬過去了,總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說了,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頭,如今扶正了,自個兒也該有間房了。」

瞧瞧,這就直切正題了。說得冠冕堂皇,實則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將我跟鳴蟬撮合到一處,好方便他們夜半偷歡。

不過轉念想想,那樣一來,我不就可以利用地聽在和鳴蟬水乳交融的同時窺探嬌妻與奸夫行不倫之事幺?那該是何等樣的刺激啊!想到這,我嘴角向上翹了翹,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見鳳來和鳴蟬都在盯著我看,便連忙用話掩飾過去:「說得在理,這樣吧,後院左不過就我們幾個,房間有的是。床鋪桌椅各種擺設都是現成的,你待會就去找間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燈前就可以讓鳴蟬搬過去了。」

鳳來嫣然一笑:「放心交給我吧,保管讓他們收拾得纖塵不染。」

我心里有點隱隱作痛,似乎鳳來為了那個奸夫什幺都願意去做。先前還對城里鬧采花賊而驚懼不安,現在急著把鳴蟬支開,就不怕采花賊了嗎?她心里究竟是愛我多一些還是愛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

一直靜坐一旁的鳴蟬突然插話道。我跟鳳來俱是一愣,都扭頭望向她,鳴蟬極少違逆鳳來的意思的。

「那個尾隨我們的少年很可疑,我懷疑他就是那個采花的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