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很久，才明白這是為什么。其實在心底我早就知道真相。你並不是為了我們才拼命工作，只是為了遺忘當年的傷痛。你盡著一個母親應盡的職責，卻從來不和我們親近，因為我們會讓你回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我想，那個事實一直擺在我的面前，那就是你並不是一個英雄，而我一直和你一樣。」

葉傾城默默地聽著，直到葉說完，才道:「葉，我……」

葉背過身，說:「媽，我聯系了一個供應商，他有全套的證件，明天就能松來。能給我一些錢嗎。」

「多少？」

「四十萬。」

「葉，別！」葉傾城再也忍不住，拉住了葉的手，「別走，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求求你，不論發生了什么，我們都可以彌補……」

葉輕輕擺開葉傾城的手，說:「媽……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過我愛你。」

「別！」葉傾城撲上去，從背後抱住葉，「別走！就當是為了我，為了葉霜！拜托，我實在忍受不了再失去另一個親人！別走，好嗎？」

其實葉傾城撲上來的那一刻葉就改變主意了。離開家獨自闖盪的確可以有理由要的錢，但這就像竭澤而漁，只能用一次，如果失敗了會相當尷尬。再者，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也不好打開局面，那里比得上對熟人下手？最重要的是，扔下美麗的母親和妹妹在家，萬一被人占了便宜，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讓葉回轉心意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葉傾城那對兒舉世無雙的大奶子，貼在葉的背上，觸感足以使任何雄性改變心意。

「對不起，」葉沉痛地說，「我只能這么做，除非，不，算了，沒事。」

「除非什么？」葉傾城急忙追問。

「除非，」葉裝作為難的樣子，「咱們完成剛才的事情，這樣我就沒有理由走了。」

臭小子。葉傾城臉紅了兒子竟然向母親公開的索愛，這種違背倫理的刺激，讓葉傾城渾身發燙。

「媽發誓，以後絕不再打你了，好嗎？」

「沒事，」葉裂開嘴想笑，但因為臉的胸痛不得不放棄，「我都習慣了，一點都不疼。」

「誰說的！」葉傾城摸著葉的臉，「媽都要心疼死了。」

「那總要給我些補償吧？」

葉傾城推開葉，說:「一點正經的都沒有！」

葉沖上去抱住葉傾城，調笑:「想這么糊弄過去可不行！」

葉傾城掙扎了幾下，可葉常年鍛煉，身體素質不是葉傾城一個白領能比。

「放開！」

「不放，」葉厚著臉皮說，「除非你給我補償。」

葉傾城覺得這兩天自己臉紅的次數，比這輩子加起來都多，惱羞成怒地說:「你不怕我繼續揍你！」

葉嬉皮笑臉地說:「不怕，你剛發過誓，不會打我。媽說的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你……」

葉在葉傾城的耳邊呼氣，葉傾城覺得身子都軟了。

「你處在青春期，對性有懵懂的好奇很正常，只是需要一個正常的發泄渠道！」

「首先，我不懵懂了。其次，」葉先確定抱緊了葉傾城的雙臂才說，「我這不是正要找到發泄渠道了嗎。」

這孩子……

葉傾城不咋個掙扎，說:「你先放開我吧。」

葉大喜過望，說:「你同意了？」

葉傾城羞怒道:「怎么可能。但如果你只是想要一個發泄的渠道，或許，可以……用……手。」

葉傾城用出所有力氣，才說完最後那幾個字。

葉也不管臉上的紅腫，笑呵呵地松開了葉傾城，坐在床上，說:「來吧！」

哪兒有這樣的！

葉傾城退到門口，狡黠地說:「我答應你幫你……可沒說是哪一天。早點睡吧，就算不上學，也要規律作息啊。」

還可以這樣？葉目瞪口呆。

這是時候用葯水了。

之前葉和葉傾城一直在一進門正對著的客房按摩，葉傾城則住在一樓側面的卧室。

洗漱過後，葉傾城還在想今晚發生的事，真的如夢似幻。找一個情人，葉傾城承認自己不是沒有過這個想法，但也只停留在偶爾想一想的地步。一個兒子情人，隨叫隨到，不會被人發現，而且那違背綱常的刺激。

正想著，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葉傾城。葉傾城酥軟在他的懷里。如果他非要用強，自己一定無法抵抗。

「媽，喝牛奶了。」葉柔聲說。

喝牛奶？是指……

葉指的當然是喝真正的牛奶，橙汁昨天喝光了，還沒買新的。

「真是討厭！」葉傾城輕捶葉的胸口，讓葉不知所措。

我又說什么了？

「喝牛奶有助於睡眠，而且，嘿嘿，對發育很有好處。」

葉傾城看看自己的身子，嬌羞地說:「還嘲笑媽，我這樣還需要什么發育？」

「嘿嘿，我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是啊，一切皆有可能。自己也想不到，僅僅是幾天的時間，自己就和自己的兒子……

葉傾城不敢再想，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嗯？還有什么事嗎？」葉傾城問葉。

「那個，」葉琢磨該說什么，「投資的事。」

「我知道了，明天再說吧。」

葉傾城好像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

「對了，」葉說，「雖然不是今天，但我希望如果那一天到來，你能穿的騷一點。」

「騷……騷？」

「對，」葉興奮地說，「事實上我希望你能一直穿的很騷，我喜歡你很騷的樣子。我是說何必每天一本正經呢？你有無數人羨慕的身材，為什么不向世界展現出來呢？」

「還有嗎？」葉傾城覺得自己現在一定臉紅的像個小姑娘。

「還有就是對我好一點，多聽我的話，多信任我。畢竟，我也算是一家之主嘛，哈哈哈……」

「去死吧！」葉傾城忍不住拿枕頭扔葉。

什么態度啊，真是的，葯水不會過期了吧？

殊不知，當葉傾城趕出葉後，靠著門，身體的熱度不知何時到達了頂峰。

嗯……忍不住了……啊……

不知不覺，葉傾城的手探進了睡衣。這美麗嬌體陌生而又熟悉，葉傾城的手指搭上了那似乎從未有人臨幸過的小穴，尋找著記憶深處的感覺。

啊——

這感覺比記憶中的還妙！

葉傾城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摁上了胸口。

嗯……啊……葉……葉，為什么你不來安慰你的母親，你不是很喜歡調戲她嗎？葉真是個壞孩子，把媽調戲的不上不下，又把媽放著不管。葉……哦，你在哪兒啊，為什么不來強奸媽媽？你知道嗎，媽媽已經拒絕不了你了。哦……葉，葉！

激烈的高潮，讓葉傾城差點昏過去。許久，葉傾城才緩過神來，想起剛才的淫盪，羞愧不已，手卻不由自主的又動了起來。

「早！」葉一大早就醒來，和母親打著招呼。

「昨晚沒睡好嗎？」葉關切地問，葉傾城的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還不是你鬧得！」葉傾城沒好氣地說。

「我？」葉不解，「可為什么我睡的很足？」

葉傾城的臉稍稍的紅了，走進廚房，不理葉。

「哥，你還沒死啊。」

葉笑著說:「妹兒，你又淘氣——你怎么搞得？被人打了？」

葉霜的臉上，黑眼圈比葉傾城還嚴重，不知道的還以為熊貓跑出來了。

「還不是都因為你！」葉霜怒道。

「我？」葉不解，「這是從哪兒來的鍋啊？」

葉霜漲紅了臉，不去理葉，坐在餐桌前准備吃早餐。

昨晚葉霜把葉和葉傾城所有的對話，包括最後的牛奶都偷聽的一字不差。回到卧室，葉霜一邊哭著，一邊拿出了角先生……當然了，現在叫假陽具。這是她從上初中開始就養成的習慣，只要一不順心，就會拿出它享受一番。在客廳，在浴缸，在樓梯，在哥哥的床上……咳咳，當然，最多的還是在自己卧室。

狗男女！！葉霜狠狠地想。今天不泄上三次，怎么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她好像忘了，這個假陽具，也是葉給她買的……

「霜兒，我先走了。葉，」葉傾城停頓，「晚上見。」

「那我真是期待快點天黑。」

葉傾城白了葉一眼，穿上了高跟鞋。

啪！葉霜把筷子摔在桌上，這個家簡直沒法呆了。

「怎么了？」葉莫名其妙。

「我不吃了。」

「你好像就沒吃過吧？」

「啊呀！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怎么了？」葉一頭霧水。

葉霜很認真地對葉說:「我問你，一個成熟的大美女，和一個青春靚麗活潑可愛的小美女向你表白，你選誰？」

葉警惕地說:「這不會又是一個陷阱問題吧？」

「哪兒這么多廢話？你就趕緊回答吧，反正也沒什么損失。」

「可是上次我說完後，你把一整片面包拍在了我的臉上。」

啪！

葉霜實在忍不住，拿起面包片拍了上去。

「行了，現在你沒有後顧之憂了！」

葉拿下一塊面包嘗了嘗，葉傾城抹了許多黃油，這次的面包感覺起來軟多了……不過如果火候正常的話，應該是脆的才對，吃生的黃油不會鬧肚子吧？

「快說！」

「好好好，你急什么？」葉思考，「我覺得這取決於我更愛哪一個。」

葉霜生氣地說:「這分明是逃避我的問題好不好！」

葉解釋:「你都說了，這兩個都是美女。我這個人對女朋友的要求，是能看。只要滿足了能看這個要求，我對相貌就沒什么其他要求了，性格、品味、談吐之類的才是我更優先考慮的內容。」

「那如果，如果兩個都是你很親近很親近的人呢？如果你兩個都很愛呢！」

「都愛？」葉琢磨，「那我也太花心了吧？」

「你本來就很花心！順便一提，那個成熟的美女已經有過很多男人了，小美女卻還是初戀，如果你拒絕她，她會很傷心的！」

「這樣啊。」葉想了想，「如果條件類似，我猜我會選更主動、對我付出的那個吧。」

葉霜的眼亮成了小星星，說:「你是指更愛你的那個？」

「呃差不多吧。我指的是更有錢的那個。如果精神方面差不多，下一步當然是考察物質方面了。」

「哦。」葉霜的目光又暗淡了。

「這就完了？」

葉霜怒道:「你還想怎樣！」

「我是指，就沒點獎勵嗎？」

「你想要什么？」葉霜無精打采地說。

葉指指自己的嘴唇，說:「這里來一下。」

「哦。」葉霜快速在葉的嘴唇一沾，失魂落魄地說，「行了吧，我走了。」

這么聽話，她不會被人下葯了吧？不對，除了我，誰還這么無恥？

「不夠，這次要伸出舌頭。」

葉霜伸出舌頭，不過不是在葉的嘴里，而是舔了他一臉口水。

好消息是，起碼臉上沒有黃油了。

「我不要這個了。來，在我的腿上坐一會兒。」

葉霜生無可戀的樣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么了，她不會受什么刺激了吧？

葉故意說:「哇，好沉啊，快把我的腿都壓斷了。是不是又發育了？」

「隨便吧。」

不會真出事了吧？

葉捏捏葉霜的屁股，說:「來，讓哥檢查一下發育的怎么樣。」

葉霜臉紅了，可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葉放下心來，知道葉霜只是在鬧脾氣，另一只手順勢摸上了葉霜的胸。

嗯，好軟。屁股也很翹，就是隔著衣服，只能摸出大概形狀。

「我說妹兒啊，以後你可要穿的更單薄一點，否則會給我的工作帶來很多不便的。」

「有種你把衣服脫了啊。」

葉假裝沒有聽到葉霜的吐槽。按摩，這事兒是我的強項啊。

葉霜本以為自己把全部的性欲都揮霍在了昨天夜里，誰想到葉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很快就把她變得嬌喘連連。葉霜再想掙扎，卻發現腿腳和手臂都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哥！」葉霜羞紅了臉，「你再干什么？」

「檢查身體啊。你去醫院，不也經常在男醫生面前赤身裸體嘛？」

「給我檢查的都是女醫生好不好！」

「那你現在知道有男醫生了。乖，只要咱們心中沒有一絲邪念，就不必在乎世俗的道德。」

誰信啊，你的雞巴都頂到我的屁股了！

「啊——」

葉霜剛想推開他，昨晚的情形又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眼前。她賭氣似的放棄了一切抵抗。

為你貢獻出身體？我也行！

「叮咚！」

「誰啊，」葉不耐煩地說，「這不是壞人好事嗎？」

話雖如此，但葉還是起身去開門，讓葉霜一陣失落。

「沒事，」葉回頭說，「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是我碗里的魚，怎么也跑不了。」

「也不看誰要你這種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人啊！」葉霜羞道。

吃著鍋里的望著碗里的？葉不由的多看了葉霜兩眼。自己沒提鍋啊。葉霜這幾天一直不對勁，莫非……

叮咚！

我頭一次見門鈴摁的這么不合時宜的！

「誰啊？」

「我，老史！」

老師？哪門子的老師？

「哦，堅強大叔啊。」葉想起來了，邊開門邊說，「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來之前也不說一聲。」

史建強憨憨地笑著說:「你沒給我留電話。」

哦，對了！葉懊悔地想。他只有一部老人機，實在不常用，所以忘了給他電話呢。

葉霜背著包下樓，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徑直走出了門。

「這是你妹妹吧？果真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啊！我從沒見過這么標致的姑娘！一看就和你是一家子……」

史建強還想繼續說，葉打斷他，道:「行了，別這么多廢話。你是怎么進來的？」

史建強呵呵地笑著，不說話。

這家伙這些年都成人精了，可得小心一點。

「走，咱們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