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題記:錢是力量的象征，兩者卻又不完全對等。改變一個人從來不需要什么葯劑，僅僅是錢就足夠了。
正文: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葉沒等鬧鍾響起，便躡手躡腳地起床。看著葉傾城香甜的睡姿，忍不住輕吻她美麗的眼瞼。昨夜同床共枕的「佳人」，此時全身上下是如此的完美無缺。
「等我回來，」葉自言自語一般低聲說，「那時會很有趣。」
睡夢中的葉傾城仿佛聽到一般，發出意義不明的呢喃。
不幸的是，貌似銀行這么早並不開門。葉望著空空如也的銀行大廳，一臉無奈。自助取款機倒是可以用，但自己開戶的想法恐怕要等等了。
五十萬，十萬要轉給史建強，十萬不能動，那就三十萬換成葯水！葉在心里默念，可什么都沒有發生。
怎么回事？兌換系統也沒上班？自己是不是需要等到九點再試？再或者，我其實已經瘋了，所謂的葯水，只是我為了向自己的家人下手而編造出的借口？
葉在自助取款機面前傻站。
對了，那個少年說我必須確定，難道是我的意志不夠堅定？三十萬換葯水！三十萬換葯水！
要是有一部手機就好了。
等等如果發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我急需用錢怎么辦？或者葯水又全被葉霜搶走，那一下子將所有可用資金全部換成葯水豈不是很不明智？想清楚的葉，再無猶豫，看賬戶時，錢已經變成了三十萬。
太智能了吧？我還沒默念呢！還有，這么一下子錢就沒了，要是用這種能力來擾亂社會秩序，征服世界還用什么葯水啊。
走出自動取款機，一個急匆匆的艷麗身影從葉的眼前略過。葉不由自主的跟在她後面。
那女子三十歲上下，身材保持的還好，但臉上已經能看得出風霜，皮膚不復年輕時那樣緊致，眼底也有了些不起眼的皺紋，可這些只為她增添了堅強干練的成熟魅力。由於母親的緣故，葉一看到這種女強人，就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她穿著黑色西裝，不過開領可比自己母親那一身低多了，可以看到穿在里面的白色襯衣，以及胸罩若有若無的痕跡，黑色短裙配合上黑絲，散發出致命的誘惑。黑色漆皮高跟鞋頭擦的亮到反光，盡管樣式有些老，但將近十厘米的高跟，襯托她的雙腿更加的修長，走路時快速而風情萬種。更何況她還有裸足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讓她更顯強勢。齊肩的長發有些枯燥，如同美人的臉上，充滿憂愁。
那女子從後門進了銀行，看樣子她在這里工作。以她的氣勢，多半是這里的經理之類的。沒想到智力竟然有如此佳人，看樣子應該多來銀行，看看有沒有什么方法接近她。
今天是肯定不行，沒到九點自己連銀行的門都進不去。
回到家，葉竟然看到了葉霜。
「妹兒，那怎么沒去上學？」
「那你怎么沒去上學？」葉霜不高興的反問。
這句話可太毒了。葉想起昨天去學校正趕上周六，今天應該是周日，但還是裝傻說：「別鬧，你這都遲到了！」
「今天不上課，天才！」
「回來啦？吃飯吧。」葉傾城笑著說。
這下子葉可真的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說：「媽，你怎么沒去上班？」
「過去加的班有些太多了，」葉傾城輕描淡寫地說，「我想是時候多花點時間在我的家人身上了。」
是多花點時間在你的屄上面吧？葉霜惡毒地想。
「我不吃早飯。」葉霜賭氣地說，跑到樓上。
「其實我也不餓」葉剛想逃，就看到葉傾城期盼的目光，只好把之後的話咽進了肚子。
不過平心而論，經過了這些天的磨煉，葉傾城的廚藝還是有所長進，秘訣就是不加調料，沒有味道起碼也不那么難以下咽了。
這頓飯吃的真是沒滋沒味，索性身邊還有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
「老婆，我不在家，有沒有想我？」
「誰是你老婆？我是你嗎，別沒大沒小的。」葉傾城有些生氣地說。
真是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葉委屈的說：「誰讓你不讓人家叫你女兒。」
葉無恥的樣子逗樂了葉傾城，葉傾城裝作深情的樣子，向葉伸出一只手。
「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你當時沒睡著啊！」
「你醒的那一刻我就醒了。」
「豈有此理！」葉大怒，「必須要罰！」
葉傾城吃笑著說：「好吧，你說怎么罰？」
葉將一只腳伸到葉傾城雙腿間，葉傾城推開他的腿，羞怒地說：「大白天的，葉霜還在家呢！」
「是誰昨天女兒還在家，就忍不住勾引兒子，還被兒子肏的潮吹、拼命地說自己是個盪婦？」
葉的下流話讓葉傾城渾身發燙，兩腿之間開始發癢。
「誰勾引你了？」
葉說：「說，那你為什么不洗去我射在你身上的精液？」
「我只是喜歡聞爸爸精液的味道。」葉傾城羞紅了臉，才讓自己說出這么恬不知恥的話。
「這可是你破的戒哦，乖女兒。」葉調笑，「昨晚爸爸弄得你爽不爽？」
「哪里是你弄得？」葉傾城低著頭，都不敢去看葉的臉。
「怎么跟爸爸說話的？真沒大沒小！」葉學著葉傾城的語氣說，緊接著邪魅地一笑，「想讓爸爸弄你還不簡單？說句話就行。」
「嗯——」葉傾城眼里的媚意濃的似乎能滴出水。她脫下拖鞋，腿伸到葉的兩腿之間，用腳尖隔著褲子頂住葉的雞巴。
就在這時，葉聽到了細微的下樓聲。
葉霜因為鬧氣回到卧室，立刻就開始後悔。自己上樓，那樓下不就全歸那兩個發情的大畜生了嗎。於是葉霜悄悄留下樓，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料葉昨天就察覺了葉霜在偷聽，今天更是毫不費力的發現了葉霜。
還不是時候。葉霜百分百不會接受發生的事。只是葉傾城卻已然陷入情欲的高潮。
鈴——
手機默認的鈴聲，葉傾城的電話讓葉松了口氣。葉傾城拿起手機，看清上面的人名後皺起了眉，示意葉安靜。
「嗯。我知道。不，他已經找到工作了。是，我明白。對，我了解。不必了，謝謝。如果沒什么其他事，我先掛了。」
葉傾城關上電話，葉見她神色不虞，關切地問:「怎么了，誰打來的？」
「沒什么，」葉傾城強笑，「是我的上司，大概這段時間我請假的次數太多了吧。」
葉的仿佛吞進了一塊石頭。從母親那里要錢，實在是下下策。如果這樣下去，家里遲早破產。葉忽然開始希望，堅強大叔的礦泉水計劃真的能夠成功。
「媽，我幫你倒杯飲料吧。」
「好啊，」葉傾城笑了，「怎么突然這么孝順？」
葉聳聳肩，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嚇得葉霜趕快開溜。
在哪兒？桌子上沒有，櫃子里沒有……就不能放在顯眼一點的地方嗎！葉喪氣地撲倒在床上。呃，什么東西這么硌得慌？葉摸向身下，果然是熟悉的瓶子。
「媽，嘗嘗這個。」
「好漂亮的瓶子！」葉傾城稱贊，隨即疑惑地說，「你從哪兒買的？」
葉笑嘻嘻地說:「這就是我生意的試飲品，嘗嘗味道如何？對了，你的卡。」
葉傾城接過卡，問:「里面還有多少錢？」
「十萬啊。」葉輕松地說。
葉傾城把卡遞給葉，說:「你拿著吧。現在剛進入社會平時難免會有些開銷。」
葉點頭，沒有推辭。
葉傾城笑著說:「讓我看看，什么神仙飲料，需要那么多錢。」
葉傾城將葯水一飲而盡。
好、好燙！這感覺就像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初戀感覺，又回到了這個已經開始年邁的身體，又如同汽油桶中蹦進一顆火星，只一瞬間內心欲望的火焰變爆炸開來席卷全身。
好……好厲害！
葉傾城面若桃花地看著眼前的兒子忽然發現自己的睡衣簡直老土到不可思議。還有自己的工作服。天啊，自己原來是怎么做到每天穿那種衣服上班的？是不是與自己工作的每一個人，都在背後偷偷嘲笑著自己？
「我喜歡你更騷一點的樣子。」葉的話浮現在耳旁。
「媽，媽？你沒事吧？」
葉的話將葉傾城帶回現實。葉傾城定神說道:「沒事。我要去買衣服，你和我一起嗎？」
「不了，」葉搖頭，決定去檢查一下自己剛投資的資產，「給我一個驚喜。」
葉傾城拋給葉一個眉眼，問:「需要我幫你帶什么東西嗎？」
葉想了一會兒，說:「一台攝影機和一部手機。手機不用太貴，基本功能都有就好，最好待機時間長一點。攝影機最好買好一些的。」
葉傾城抱住兒子，用雙乳按摩著葉的臉。上衣的扣子被悄然解開，襯衣也皺皺巴巴，漏出里面的美乳。黑色的鏤空蕾絲胸罩根本拘束不住里面的爆乳，葉傾城拖著乳房的下端，用側面蹭著葉的臉。就在葉享受時，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從對面之人口中發出。
「媽，你真騷。」葉調笑。
葉傾城不但不以為意，反而將胸口解開的了，嬌喘著說:「等我穿上品如的衣服再說。」
看樣子某人在業余時間看了不少的苦情劇。果然，每一個冷艷的美女都有一顆悶騷的心。
葉傾城低下頭，給了兒子一個濕吻，舌頭像蛇一樣拼命和葉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葉霜可能就躲在過腳偷看哦。」一吻過後，葉笑著說。
「讓她看吧，小妮子早就發春了，正好學習一下怎么勾引男人。」葉傾城臉頰粉紅，卻並非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發情。
葉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葉傾城的大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大屁股掀起一片肉浪。
「討厭！」葉傾城這么說著，卻沒有一絲怒意。
「回來我再調教你。」
三瓶的劑量，果然夠意思。
送走葉傾城，葉給堅強大叔打了個電話，卻無人接聽。
怎么回事？拿錢跑了？不應該啊，昨天借條就寫好了。
「你，卧室，馬上。」葉霜臉色很難看地說。
「誰屋？」葉問。
葉霜漲紅了臉，這個死老哥，怎么和自己這點默契都沒有？
「我屋！」葉霜吼道，「每次不都是我屋嗎！」
葉霜和葉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葉霜可以隨意進出葉的房間，葉卻不能進入葉霜的房間。但如果兩個人要在一起商量一些重要的事，那么他們都會一起躺在葉霜的大床上關著燈談上一夜。
「可現在天還沒黑啊。」葉納悶。
葉霜白了他一眼，還不是怕你這個發情的畜生在晚上強上了自己？
葉誤以為這是因為這件事太緊急葉霜太想找人討論才破壞了規律，安慰:「沒事，你知道，這事兒我可一點不介意是白天還是晚上。」
葉霜差點噴葉一臉的口水。
葉霜的房間早就不再是小時候的粉色夢幻，反而有些黑暗風，大白天還拉著窗簾，營造出一股黃昏的錯覺。
「行了，要說什么？」葉很自然地倒在葉霜的床上，卻被她連著被子掀到了地上。
「大白天的，躺什么躺？」
葉撓頭，說:「抱歉，習慣了。話說這是不是意味著晚上就能隨便躺？」
不讓他晚上來，果然是正確的。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葉霜盯著葉的眼睛。
「如果這次又讓我做一些求生欲測試，那我拒絕回答。」
「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許久，葉才爬起來，苦笑著說:「這個問題不錯，不過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談心時間，在這個屋子里說過的話，都會是實話。」
「是嗎？我記得我好像撒過幾次謊，是在你不大自信自己身材的那段時間。」
葉霜舉起右手，鄭重其事地說:「我，葉傾城之女，在此鄭重宣誓，永遠不在這個屋子里對我的哥哥葉撒謊，葉霜敬上。」
你到底看了多少動漫？
「好吧，我也一樣。」葉舉起手說。
葉霜和葉挨著坐在床邊，葉忍不住扭頭看葉霜，又被葉霜摁了回去，強迫他抬頭挺胸向前看。
「神父，我有罪。」
「說什么呢！」葉霜生氣地說。
「抱歉，串戲了，你接著說。」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葉考慮一會兒說:「我喜歡班上的張凜蝶。不過後來發生了許多的事，我也好久沒見她了，所以現在沒有。」
「原來如此，是那種喜歡啊。那你就沒有想共度一生的人么？」
「怎么可能？」葉笑著說，「有這種人的話，你會不知道？」
「那，你就沒想過，當你垂垂老矣就快入土，現在身邊的人，有誰會陪你到那個時候？」
葉想了想說:「還真不一定。但我猜怎么著也會有你，有咱媽……」
「咱媽肯定比你先死！」葉霜氣憤地說，「她怎么可能送你入土呢？」
找自己現在的作死行動來看，還真不一定。葉試探著說:「那就只剩下你？」
「我就知道！」葉霜蹦起來，臉漲的通紅，「我就知道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哇塞！這你都發現了？」葉誇張地說，「好嚴密的推理啊，我的邏輯都碎了一地！」
「我不管！」葉霜叫到，「你說了只有我會送你入土，你就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你怎么就確定我比你先死嘞。」
「哎呀！」葉霜上蹦下跳，「哥你這個騙子！傻瓜！白痴！」
「嘿嘿嘿，」葉壞笑著接近葉霜，「別管我智商如何，現在可是該我問了。」
葉霜後退，有些害怕，內心深處，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但基本還是害怕，於是顫抖著說:「你……想問什么？」
「當然是——」
還不是時候。
「你說你喜歡開心果口味的冰激凌，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一直懷疑你說喜歡吃，只是單純的想騙我也嘗嘗。」
「當然是真的！」葉霜跺著腳生氣地說，「那可是綠色食品！」
「扯吧！」葉不屑的說。
「那又該我了。如果，我只說如果，如果我不介意，你會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
拜托，葉深情地望著嘟著嘴的葉霜，用不用這么可愛？
「當然。即使你不同意，我也會對你有非凡之想。」
「那又該你了。」葉霜覺得自己的心都快飛出去了。
「我沒有想問的了，你隨便問吧。」葉大方的說。
「那個張凜蝶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葉突然停了下來。
葉霜奇怪的問:「怎么了？」
葉搖頭，說:「她外表文靜，內心堅強。外貌柔弱，實則性如烈火，嘗嘗有特立獨行的舉動，卻又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是個很特別的人。班里許多女生都跟她很要好，我從來沒見過她去看男生打比賽，就連學校的籃球賽她都寧願在操場上看書。但那天……」
「怎么了？」葉霜不解地問。
「我現在還沒把握，但看來學校里還有些事等著我去調查。」
「難道是……」
葉點點頭，笑道:「也不太重要，反正我也不在意了。」
「那，最後一個問題。你……想被我親一口嗎？」葉霜害羞的說。
「想想想！」葉興奮的說。
葉霜臉色一變，說:「想得美！」
「么！」
葉趁葉霜不備，親了她一口。
「你！」葉霜跳了起來，「你吻我！」
葉一邊往外跑一邊說:「就當陪你聊天的獎勵了！」
葉霜哪里肯吃這樣的虧？立馬追了出去，和葉在過道打了起來。葉不敢用力，和葉霜拼起了擒拿，最終葉讓了葉霜半招，以被她擒住為結束。
「你個禽獸，竟然對自己的妹妹動手！」葉霜氣喘吁吁地說。
「要不，你再親回來？」葉說。
這句話說到了葉霜的心坎里，但既然被葉先說出了口，葉霜自然不可能再這么做:「無恥！」
「那你還要怎樣？」葉無奈的說。
葉霜思考，說:「我要你幫我捏腳！」
「小菜一碟。」
「我要你請我吃冰激凌！」
「沒問題。」
「我還要你多陪陪我，不能老是陪著咱媽！」
「好啊，不過我有點餓，你看……」
葉霜臉紅了，說:「那大不了我給你吃好了。」
「嘿嘿，」葉笑著說，「好啊好啊！」
「想什么呢！」葉霜打了葉的腦袋一記板栗，「我是說我下面給你吃！」
「沒錯啊，咱們說的是一回事。」
葉霜才想到自己話里的歧義，生氣地說:「你再這樣，我就不放開你了！」
葉還想再調戲幾句，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會打電話的，除了推銷，就只有堅強大叔。難道出事了？
「先放開我，我有些事。」
葉霜噘嘴，說:「為什么我要信你？」
葉怕堅強大叔有急事，聲音帶上了些許嚴厲:「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葉霜嚇得松開了葉。盡管葉霜不願意承認，但大她一歲的葉，無論是體力還是智力都勝她一籌，也因此，葉和葉霜時常打鬧，葉卻從來沒落過下風，更從來沒有對葉霜說過重話。
哥……哥他竟然吼我！不過這樣的哥哥，好帥啊……
葉接電話，果然是堅強大叔。
「小兄弟啊，抱歉早上沒有接你的電話。你的錢來的可太及時了啊！」
「怎么了堅強大叔，出了什么事？」
電話那頭，史建強開始大吐苦水。
「環保局……工廠……商場……吧啦吧啦吧啦……」
葉不耐煩的說:「別扯這些沒用的，就沒有什么實際的嗎？」
「呃，這個有點復雜，咱們還是出來說吧。」
「行，你定地方。」
「就在上次的水吧。」
「……好吧。」
葉掛上電話，抬頭正看到葉霜端過一碗面條。
「哥，你嘗嘗我做的怎么樣？」
葉膽戰心驚地問:「里面加了什么？」
葉霜生氣地說:「什么啊，你不吃我就扔了！」
有點意思啊，我都不知道葉霜還有這個屬性。
「多謝！」
一碗素面吃的葉津津有味。葉霜看著葉站著就吃完了整碗面，笑著說:「哥真是饞貓，也不怕燙到。」
葉吃完，抹抹嘴，說:「你下面我再怎么吃也不嫌燙。」
「討厭，一點正經的都沒有！」葉霜害羞的說。
「嘿嘿，我出去一下，很快就會回來。」
葉霜失望的說::「哥，周末你不在家……待著嗎？」
葉靠近葉霜，葉霜害怕地閉上眼，葉卻只吻了她的額頭。
「乖，等我回來。」
「嗯。」葉霜紅著臉點頭。
以防萬一，還是帶上瓶葯水吧。
史建強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鼻青臉腫。
「堅強大叔，你這是怎么了？」葉吃驚的問。
史建強勉強笑笑，說:「沒什么，之前一些討債的人罷了。」
「哦？」葉挑挑眉毛，「就是因為有人搗亂才導致沒法繼續生產嗎？」
史建強苦笑:「是，也不是。主要是因為欠他們的錢一拖再拖，才讓他們每天都來討債。」
「你借了多少？利率又是多少？」葉文。
史建強拿出一份文件，葉讀了讀，就知道一時半會兒是還不清了。
「這樣不是辦法，」葉說，「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就必然會疲於應對。我們必須找到穩定的資金來源，總不能老是等著天上掉投資。」
「是是是，可……」史建強猶豫，「我之前也向銀行申請過貸款，可我我在銀行卻沒有任何朋友或者熟人，他們會貸款給我們嗎？」
「熟人？」葉摸摸兜里的葯水，「這個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