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正文:

史青楓穿著一身紅色的直筒裙，扶著頭，坐在另一張桌子，不勝酒力。還沒到上客人的時間，坐在門口的二人就已經吃了一地的花生、毛豆的殘渣，以及不少啤酒瓶。

「嗝。再來！」

「我說堅強大叔啊，」葉可能是三個人中唯一一個清醒的，「我看你也不是常人，當初怎么十萬塊錢，就讓我上了你這條賊船呢？」

史建強又打了個酒嗝，說:「還不是、還不是……一言難盡啊！世事艱難，世事艱難啊！」

「等著吧，好日子遲早會來的。到時候的日子，估計會好到你想象不到。」

「行，我等著！」

史建強搖搖晃晃的從黑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疊錢，從葉天見他開始，他就一直帶著這個包，看起來和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人似的。

「這兩萬塊……」

葉趕忙推辭:「你現在處處要錢，這錢正好用來周轉，怎么能給我呢？」

「……我就幫你收著了。」

「……」

嗚啊——

史建強突然扭過頭，拼命吐了起來。葉扇扇味道，說:「喝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史建強豎起一根手指，又吐了起來，吐完，直接一頭砸在了桌子上，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呼嚕聲。

「青楓！」

「嗯——」史青楓閉著眼說，「不要叫我青楓，我和你又不熟。」

「……史青楓，咱們走了。要命，也不知道附近有沒有旅館。」

「旅館？」史青楓微微睜開一只眼，「我才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壞心眼！爸爸是被你騙了，才……除了幾個臭錢，你還有什么？笨的和頭豬一樣。」

「要不是笨的像頭豬，我怎么會把全部身家賠進你們這么個燒錢的東西？」葉自嘲，「行了，我扶你起來，你跟近我，附近有一個快捷酒店，就在拐角處。」

「我不要你碰我！」史青楓厭惡的甩開葉的手。

「我的大小姐啊，你就將就這點吧。」

「別、別叫我大小姐！」

唉，葉嘆氣。

「你就這么討厭我？」

史青楓重新閉上眼，說:「要不是爸爸要和你做生意，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和你說一句話。」

「那看在我的臭錢的份上，就當是為了你爸爸，你忍著我一點，好不好？」

「好吧。」史青楓優雅伸出一只手，被葉一把抻了起來。

「你干什么啊！」史青楓皺眉，「都弄疼我了！」

葉背起史建強，說:「不是為了讓你清醒些嗎。咱們走，你拉著我一點。」

「誰喝醉啦！」史青楓不服氣地說，「明明想占我便宜，還非要找借口說我喝醉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誰說你喝醉了啊？葉納悶，隨口道:「好好好，是是是，你沒醉。咱們走吧，抻著我的衣角。」

史青楓拉著葉的衣角，閉著眼在街上搖搖晃晃。葉不敢走的太快，而且被史青楓拽的東倒西歪。葉沒有喝酒，但也剛吃了個大飽肚子，生氣地說:「在馬路上你就不能先睜開眼嗎？前面就是旅館了。」

史青楓轉了一圈，倒在了葉的懷里。

「我的小祖宗啊，你快起來吧！我沒法同時背一個人再抱另一個啊！」

「我不起！」史青楓賭氣地說，「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三頭六臂。」

「我哪兒有你能耐大啊，稍微發點脾氣，我就對你無可奈何了。」

「那——你要說你沒用。」

「你沒用。」

「說你不行。」

「你不行。」

「說你是個傻瓜。」

「你是個傻瓜。」

「哈哈哈——」史青楓笑的花枝亂顫，笑完，奇怪的說，「好像不太對啊？算了，饒了你這會。」

史青楓站起來，七扭八拐地走向街角。

「慢點，小心摔跤！」葉背著史建強沖了上去。這個史青楓，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沒想到喝醉後這么多話。

「雙人房，一百八，明天上午退房。」櫃台的接待小姐心不在焉地說，「小心點別吐了，要是臟了床單，還要加錢。」

葉掏出一瓶黑白水，不懷好意地說:「多謝！您在這里坐這么久，也累了吧？正好我們是賣飲料的，這是我們的產品，還請您幫忙宣傳。」

那人接過水，喝了口說:「我們這里的水都有人供應了，不是我能決定的。」

「沒關系，您先喝著，只要您喝的喜歡，要多少，我們就為您免費送來多少！」

那人又喝了口，紅著臉說:「這黑白水，喝起來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多少錢一瓶？」

葉笑著說:「十塊錢一瓶，如果要的多，還可以再便宜一點。」

「十塊！」那人吃了一驚，「那售價就……」

葉笑道:「這就隨你們的便了。不過這水還有另一個好處……」葉豎起一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當然，完全沒有副作用，但催情效果非常明顯。」

「好像、好像是這樣的。」那人摸著紅紅的臉說。

不對啊，好像效果和單瓶的不太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那個少年，否則一定要問問他怎么回事，不是說效果一樣嗎。

史青楓不耐煩地撲到葉的身上，說:「別廢話了！」

「好好好，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史青楓的頭扎進葉的胸膛，「我讓你你就這么抱著我，你應該感激。」

「你不是討厭我嗎？」葉無可奈何的說。

史青楓蹭了蹭葉衣服，呢喃:「我只是……有些孤獨。你只是恰好在我身邊罷了。別走好不好，別像其他人那樣……」

真不知道這個女孩究竟經歷了什么。葉搖搖頭，問:「這里有電梯嗎？」

櫃台聳聳肩。

我的天啊！

樓層不高，但把兩個人搬上來也費了不少力氣。和你不可思議地是，葉剛背上來史建強，就發現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的史青楓竟然從床上不見了。

「史青楓！」葉喊道，「你在哪兒？」

沒人回答，葉找了半天，才在廁所里找到了趴在坐便器上睡覺的史青楓。

讓人省點心吧！

葉公主抱似的抱起史青楓，不料史青楓並沒全睡著，兩只玉蔥般的手臂攬住葉的脖子。

「被抱著的感覺，真好。再抱緊一點。」

「再抱緊一點。」

「再抱緊一點！」

葉都快把史青楓對折起來了，史青楓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葉將她放在床上，剛想走，史青楓就鬧了起來。葉無奈，正好看到每張床上都備著枕頭和被子，葉打開空調，然後把所有的被子枕頭都壓在了史青楓身上。

「嗯——你的懷抱好舒服！別走，好不好？」

葉安慰:「我不走。我這不是抱著你呢嗎？」說罷，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另一邊，葉霜和葉傾城，正在進行一場開誠布公地談話。

「葉霜，准備好和媽媽坦誠相見了嗎？」

「這、這坦誠的也有些過分了吧？」葉霜紅著臉說，卻還是把衣服一件件地脫了下去。葉傾城束著頭發，躺在木桶中，說:「水溫正好。」

「來啦來啦，催什么催！」葉霜把頭發攏到背後，雙臂張開，兩只白兔在胸前挺立，仿佛在向世人炫耀自己傲人的身材。未經人事的葉霜，根本不知道她的動作對於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葉傾城暗自慶幸，幸好提前放好了攝影機。嗯，看樣子是時候在家里裝些攝像頭了。

葉霜用腳尖試水，水溫有些燙，讓她的小腳可愛的皺了起來。

葉傾城握住她的腳，羨慕地說:「你身上的每一處，媽在年輕時都有信心比得上，唯有這雙小腳，媽恐怕在十二歲時就你的腳更大了。這真真是鬼斧神工，別人想要都要不來。」

「哼，」葉霜臉更紅了，「放開，我要進去了。」

葉傾城咯咯笑著，說:「這句話，你不知道你哥哥對我說過……」

葉霜臉漲的通紅，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穿上衣服！」

「好好好，你還是個小孩子。」

哪里小了！葉霜挺挺胸，對著葉傾城躺進了浴桶。

這個浴桶是葉傾城幾年前買的，面對面坐下兩個人都不在話下，一個人做的時候，葉傾城可以完全伸展開腿，不過隨著葉越長越高，坐在里面就需要蜷上些腿。不過葉很久沒來這里泡過澡了。

葉霜才入水，葉傾城就抓住了她的小腳。葉霜掙扎著，卻不小心踢上了葉傾城的奶子。小腳陷在爆乳里，顯得一個愈大，另一個愈小，形成了一副無比性感的畫面。

「啊呀！」葉霜並攏雙腿。

「好了，不鬧了，」葉傾城慈愛地說，「咱們說正事。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哥哥的？」

「誰說我喜歡他啊！」葉霜狡辯。

葉傾城搖著手指，說:「媽和你一起泡澡，就是為了和你說幾句體己的話。若是你還不肯和媽一條心，那媽可就只有狠下心來懲罰你了。」

「怎么懲罰？」葉霜問。

葉傾城趁她不備，抓住了葉霜的小腳，瘙癢起來。

「哎呀！哈哈哈！媽，你太壞了，哈哈哈！放開我！」

葉傾城不再瘙癢，卻還是沒有松開她的腳腕，說:「你小時候我看你哥瘙你的腳心，每次你都瞬間投降，而我板著臉教訓你半天，卻只能得到一個鬼臉，可是羨慕壞我了。」

葉霜掙了掙，卻沒有奪回腳腕，奇怪的想，媽啥時候力氣比我還大了？

「哥是正人君子，自從知道腳心是我的弱點後就再也不碰了。哪兒像你，專門對著別人的弱點下手。」

「不過，看上去你還是喜歡讓別人瘙你的腳心，對不對？否則，你為什么不把腳抽回去呢。」

是你抓的太緊好不好！葉霜吐槽。不過鑒於自己的腳還握在對方手里，葉霜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哥的？」

「太久了，也許是在上小學時吧。」

葉傾城感嘆:「你比我早，若是趕在我前面表白，以你哥對你的關心程度，我不會有任何機會。」

葉霜黯然，說:「可他還是選擇了你。」

葉傾城笑道:「你哥整天對我甜言蜜語，還不是為了我那點錢。」

「錢？」葉霜問，「哥也朝我借過錢，他很缺錢嗎？」

葉傾城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哥的生意，可能進行的並不樂觀。」

葉霜關切地說:「那怎么辦？哥不會陷入麻煩吧？」

葉傾城搖頭，說:「我了解你哥，如果真的遇到絕境，他不會不告訴我們的。但即便如此，我也可以看出，他最近越來越不安了，恐怕是死是生，就在這些天了。正是如此，所以我們更要伺候好你哥，別給他添麻煩，讓他沒有後顧之憂，明白了嗎？」

葉霜嘟嘴道:「繞來繞去還不是為他說好話，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葉傾城嫣然一笑，說:「那咱們聊些別的。你說你愛你哥，那你知道他喜歡什么嗎？」

葉霜不服氣地說:「當然！他最喜歡看美漫、打架……」

葉傾城把右手放在自己的陰唇，媚眼如絲地說:「我問的，不是這些，而是……這些。」說罷，葉傾城開始撫摸自己的私處，口中發出讓大家葉霜臉紅的聲音。

「這、這我怎么會知道啊！」

葉傾城嬌笑，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可是我知道哦。」

「我也知道！」葉霜編道，「他喜歡……喜歡我的腳。」

葉傾城的笑，讓葉霜羞愧不已。若是平時，葉霜早就開始大吵大鬧，然後一走了之。但這一次，葉霜的內心卻有一絲期待——若是葉傾城真的能告訴自己哥的喜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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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城還是很講誠信的，笑歸笑，笑完後，葉傾城輕輕捏著葉霜的腳，說:「你說的對，也不對。你哥最喜歡的，是夠騷的女人。所以准確的說，他喜歡的，是你那雙比婊子都淫盪下流、到處勾引男人的小賤腳。」

「媽，你怎么怎么這么說話！」葉傾城的話讓葉霜心跳加快，實在想不到端庄冷艷的母親，竟然會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可是，」葉傾城將撫摸私處的手指抽出，嘬在嘴里，還帶著一道透明的淫絲，「每次我這么說的時候，你哥哥的肉棒都硬的像石頭一樣。」

「我不聽我不聽！」葉霜捂住耳朵，過了會兒，見葉傾城沒了聲音，才小聲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童叟無欺。」

「哼，像你這樣的大奶牛，也只有在勾引男人的方面還有些用處。」葉霜說完，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葉傾城，見她不但沒有生氣，還笑的花枝亂顫，才松了口氣，說:「是這樣嗎？」

葉傾城贊許:「不愧是我這個婊子的女兒，學的真快！不過這些用來勾引媽媽是夠了，可想勾引男人還差著一些。」

「誰勾引你了！」葉霜氣的用手拍打水面。

葉傾城柔聲道:「可你那么罵媽媽的時候，媽媽覺得自己好卑賤，而你好性感，好高貴，就像是穿著一雙高跟鞋踩在媽媽這條蟲子上面。那種感覺簡直、簡直比得上被兒子夫君肏。」

兒子夫君，葉霜想，好淫盪的稱呼。如果和這頭母牛比浪，恐怕自己不知道要輸到哪兒去。

葉傾城像是看穿了葉霜的心思，說:「所以你才需要訓練啊。」

「訓練？」葉霜不解地問。

葉傾城陳懇的說:「我們是一家人，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生分。讓我幫你，教你怎么才能贏得你哥的心，好嗎？」

「可是……」葉霜猶豫。

葉傾城善解人意地說:「媽老了，漂亮不了幾年了。你是我的女兒，我還會和你搶喜歡的東西嗎？無非是時日不多了，所以才想著能早占一點是一點。等過幾年媽年老色衰了，難道還搶的過你？」

這倒是，葉霜得意地想，嘴上卻說:「媽，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距離年老色衰還早的很。」

臭丫頭，敢說你媽老，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葉傾城笑著說:「這么說你答應了？」

「嗯。」葉霜低著頭，秀敏地說。

「那現在……」葉傾城突然撲倒葉霜，「是摸沐浴露的時間了！」

「哈——媽，你太討厭了！」

等葉走到家，已經下午六點左右了。打開門，卻看到葉傾城母女都現在門口迎接。

「你們這是做什么？」葉驚訝地問，「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嗎？」

葉傾城笑道:「不過是之前拍家庭錄像不歡而散，現在葉霜提出要再拍一份罷了。」

「霜霜提出的？」葉略加思索就知道了葉傾城的意圖，「好啊，還是由我來拍。」

「我個！」葉霜搶著說，學著那天葉傾城的樣子，解開自己的斑點狗上衣，里面的兩只小白兔蹦跳著掙脫束縛。

「我的名字叫葉霜，今年十七歲，還沒有成年哦。」葉霜脫掉她的褲子，露出里面的純白色棉質內褲，「而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被變態戀童癖喜歡亂倫的哥哥性騷擾……」

「你說的這幾項每一項都不屬實。」

「閉嘴！我說到哪兒了？對了，被性騷擾，假裝抗拒，實際上心中恨不得哥哥早點把自己推到。我有沒有說過我未成年？」葉霜把內褲褪到了膝蓋，張開腿，像是迎接客人一樣敞開懷，說:「請欣賞，未成年妹妹還沒發育的小穴！」

「沒發育這個詞，用的可不太准確，因為在我看來，它發育的剛剛好。」葉淫笑著說。

葉霜紅著臉，褲子都不提，扭頭對葉傾城說:「該你了！」

葉傾城解下上身的黑紗，里面的色情胸罩，鏤空的設計像是黑色的紋身一樣遍布整個乳房，卻唯獨錯過了乳頭。下半身那薄如蟬翼的黑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掀開之後才發現內有乾坤，葉傾城連內褲都沒穿，只穿著一雙黑色的連褲襪。在葉傾城的小穴中央，插著一根粉色的假陽具。

「我的名字叫葉傾城，今天，這些天來，兒子和女兒對我的性騷擾讓我不勝其煩，所以今天，就由我來為自己兒女，上一堂生動形象的生理課。昨天你們舔的地方，叫做外陰唇。它上面的東西，叫做陰核。女人的陰核平常時絕大部分在女人的體內，只有情動時分才會變大。」

葉說:「原來如此，難怪昨天晚上我才脫下褲子，那里就開始變大，我還以為媽媽有小雞雞呢。」

真是的，把媽說的和性交上癮的妓女一樣。不，到了這種地步，用公廁來形容更合適吧。

「還有你昨天插進來的地方……」

「你們！真是！奸夫淫婦！」葉霜提上褲子，差點絆了一跤，「上你們的生理課去吧！」

「真是的，看來小丫頭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葉傾城說，神色中卻充滿期待。

「一起上去？」葉問。

葉傾城剛要回答，電話響了起來，葉傾城尷尬地指了指電話，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