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同人(14)(1 / 2)

腐化同人 行三 6704 字 2020-12-17

第十四章

葉的話還沒有說完,石冰竹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摔在了地上,憤怒地說:「你在干什么!」

葉一個軲轆爬起來,連土都來不及拍,就怒吼道:「你有病啊!不是剛才你讓我這么做的嗎?」

石冰竹感覺葉的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在白日做夢嗎?」

「我問你怎么辦,你表示你不好插手,讓我看著辦,你在過來裝好人,難道不是嗎!」

「所以你就猥褻我的同窗?」

「不然呢!我跟她聊聊世界局勢變化?」

「兩位。」黎景洪打斷,「你們要問的,我已經知道了,只是需要再去請教另一個一件事。」

石冰竹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幸好她和黎景洪關系非比尋常,才不至於太尷尬。

「拜托了。」

黎景洪點頭,臨走時,還給了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石冰竹語重心長地說:「你現在還小,是非觀和世界觀還不完善,就算是我讓你唱紅臉,也沒有讓你公然猥褻女性。」

葉反駁道:「那在你看來,我作為一個月有前科的流氓,應該采取什么行動才算正常?」

石冰竹一時語塞。她的確存著讓葉激怒姓黎的,好讓她看看究竟姓黎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葯。可當葉真的淫笑著調戲黎景洪時,所有的憤怒一下子都失去了控制,石冰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就已經把葉摔在了地上。

「總之,以後不許這么干了,明白嗎?」

「你又不是我媽!更何況,我也不是個小孩,我已經十八了,而且還是你的掛牌男友。」

「是十七歲零十個月。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男友。」

「你真是不可理喻!」葉叫到,「你不會暗戀黎景洪,才看不得我調戲她吧?」

石冰竹深呼吸,說:「咱們都先冷靜一下。」

「有道理。」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向石冰竹的頭,石冰竹輕而易舉的躲開。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好不好!」

「那你不要裝作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樣好不好?」

石冰竹伸手去抓葉,葉縮頭想躲,可石冰竹早料到葉的反應,算好了葉的位置,正好抓到他的衣領。

葉已知不是她的對手,笑道:「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放開我好不好,不讓讓人看到多難為情。」

「哼,」石冰竹道,「還是抓著點好,否則我怕你跑了。」

石冰竹掐住葉的後脊,葉只覺得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看樣子這家伙還真有兩下子。抓著葉脖子的手,不似少女般滑嫩,卻更加的溫暖、有力,葉不禁開始心猿意馬,像小貓一樣,用下巴蹭著她的手腕說:「跑,為什么要跑?你是我女朋友,我二十四小時的疼愛還來不及呢。」

如此的甜言蜜語,是石冰竹沒聽過的,如今卻由一個少年由油腔滑調地說出,石冰竹心頭一甜的同時,也感到了些許的惋惜。

咔噠。

石冰竹聽到聲音,放開了葉。葉整整衣領,哼了一聲。

「久等了。」黎景洪說,卻帶著一絲微笑。如果剛剛穿著道袍的黎景洪是一塊木頭,換上平時裝扮的黎景洪,就是一根青竹,傲然獨立於人群。她穿著棕色格子外套,墨綠色的短褲剛剛超過大衣。棕色的樂福鞋,上面還用緞帶綁出一朵小花,配上黑色中筒襪,透露出都市女性的時尚風采,再施上淡妝,和剛剛簡直判若兩人。

「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你也會打扮了。」石冰竹笑道。

黎景洪微笑還禮,說:「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之前是我搞錯了,葉並不是我以為的那個人。」

石冰竹問:「你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會不會是陷害我的人故意給出的?」

黎景洪搖頭:「這是一條死路。都是我搞錯了。」

葉看黎景洪言語不盡不實,忍不住道:「你所謂的搞錯,就是陷害我入獄,還特意囑咐你的好姐妹千萬別把我放出來?」

黎景洪沒有生氣,而是奇怪地看著葉,盯的葉頭皮發麻,石冰竹呵斥:「葉!我了解姓黎的,雖然她腦子跟快木頭一樣,但從來不會說謊。她既然說是搞錯了,那就一定是哪里出了錯。」

葉撇嘴,知道石冰竹聽不進自己的意見。石冰竹問黎景洪:「既然如此,那我們能不能在你這里躲一陣?借著你這棵大樹,也好乘涼啊。」

黎景洪又搖頭,說:「這次的事非同小可,恐怕警察已經在來這里的路上了,你們還是快走吧。」

葉插話:「是啊,我們呆了一陣天都沒遇見警察,在你這里坐一會兒就被追查,真合情合理啊。」

石冰竹見葉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嘲笑:「你覺得你會比我和姓黎的更聰明嗎?告訴你,我辦了無數年的案,姓黎的也不是泛泛之輩,難道還用你個小孩子指點?帶了你兩天,你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偵探了?」

葉一看石冰竹的表情就猜到這家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寧願聽這個可疑的朋友,也不肯聽自己的忠言良建,反唇相譏道:「應該是當自己是囚犯吧?怎么,我突然就有資格當你的助手了嗎?」

「我懶得和你說話。」石冰竹轉頭對黎景洪說,「那我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小心別走主路,還是從西面的小路走比較安全!」黎景洪囑咐。

「只是自然。」黎景洪擺擺手,沒放在心上。

西面說是小路,其實根本沒有路,可能是從這里上山的人走多了,從草地里踩出了一條路。葉一邊走一邊抱怨:「你這是什么朋友啊,她那么有錢,就不能借給我們一輛車嗎?」

「別抱怨了,人家憑什么無緣無故的幫你啊。」石冰竹這么說著,心里卻有些不安。的確,黎景洪最後表現得怪怪的,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啊。姓黎的雖然脾氣古怪,但外冷心熱,和自己一向親密無間,即使是結婚後,自己有什么煩心事,還是習慣和她聊聊——盡管這家伙總是不看手機消息,於情於理,她不該表現得這么不近人情啊。

「總算是出來了!」葉松了一口氣,前面終於可以看到公路,不至於在土路上一步一個腳印了。葉抓緊腳步,急走了一會兒,沖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累死我了。」

「起來!」石冰竹沖了上去,把葉拉起來,「有些不對勁!」

石冰竹的話音剛落,幾個全副武裝的家伙就從土坑里、樹上、石頭後竄了出來,共六人,四個圍著葉和石冰竹,另外兩個從兩頭堵住。石冰竹和葉要想跑,就只有扭頭沖進草叢。然而此時草的高度還不到膝蓋,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更何況那些家伙的配槍,意味著如果跑進草叢,就只能變成兩個行動遲緩的靶子。公路十分平坦,最近的林子也要跑上至少四百米。這六個人穿著防爆頭盔防彈衣,甚至還有兩個舉著防爆盾。石冰竹深吸一口氣,朗聲道:「沒想到我石冰竹竟然值得你們這么對待,還真是榮幸啊。」

為首的人因為頭盔看不清表情,瓮聲瓮氣地說:「我們也聽過一些石隊長的事跡,不得不謹慎一些。石隊長,你曾經也是個警察,投降吧,我們保證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

「所以公正的審判是所有警察都有的口頭禪了?」葉笑道。

此時情況危機萬分,虧他還笑的出來!若是自己一人倒還好,大不了拼一個魚死網破,可還帶著一個孩子……

石冰竹突然飛起一腳,把葉踢出去老遠,喊到:「快走,在老地方等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哈。小隊上,必要時候可以使用致命武力。」

一個人先沖了上去,石冰竹不客氣地朝著他的胸給了一拳。隔著防彈衣,那個家伙也幾乎能聽到到自己肋骨折斷的聲音。

「噗!」那人忍不住撲倒在地上。

「抱歉石姐,他是新人,還不太了解你的事跡。」為首的人說。他和另一個人從兩面舉著防爆盾接近石冰竹,石冰竹冷笑:「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們就應該把所有人都派來!」

兩個人以為自己還沒有進入到石冰竹的攻擊范圍,石冰竹卻已經沖了上去,蹬著二人的防爆盾,借力翻了過去。領頭的人大驚失色,他們知道石冰竹又快又狠,卻不知道她竟然快、狠到這般田地!

「別掙扎了!」還有一個人一直在身後,見石冰竹輕易跳過兩個高頭大馬的男人,吃了一驚,但迅速反應過來,拿著電擊棒沖了上去。石冰竹閃身躲開,厚厚的裝甲在她眼中仿佛不存在一般,借著那人的力道,輕易折斷他的胳膊。

「啊!」最開始的家伙嘶吼一聲,撲了上去,抱住了石冰竹的腿,石冰竹一腳踹在他的頭盔上,那人感覺似乎有一道雷在他腦袋里打響一樣。然而石冰竹畢竟是肉體凡軀,無論如何也一腳踹不裂頭盔,終究被那人耽誤了一下,其他的人見狀立即撲了上去,把石冰竹摁倒。

石冰竹雖倒卻不亂,僅用雙腿的力道,就把開始那人掀翻出去。另外兩個見識不妙,打開了電棍,捅在了石冰竹腰間。

「啊——」石冰竹只感到巨大的痛苦。如此狼狽,已是多年未有。而那兩個家伙,絕望的發現,即使同時被兩個電棍擊中,平常人足以致命的電量,她卻依舊沒有喪失戰斗力,反而抓住兩人的手腕。

石冰竹一個翻滾,錯開了兩根電棍,雙肘同時擊中二人胸口,饒是有防彈衣,加上石冰竹還沒有從剛才的電擊中緩過神,兩人也還是疼的不輕,松開了手中的電棍。

「王八蛋!」石冰竹罵道,手速極快的奪過電棍,戳中了二人,掙扎著站起身,喊到:「葉,快走,不用管我!」

葉就站在被被踢倒的位置,看看堵著路的警察,沖著石冰竹喊到:「抱歉,不過我估計我可能打不過那個攔路的家伙。」

另外兩個見地上四人的窘狀,二話不說的掏出了槍,指著石冰竹。

「放下你的武器,我只說一遍!」

石冰竹無奈,放下電棍,雙手抱頭跪在地上。那四個人在地上爬了好一陣,才陸續的站起,銬住了石冰竹。葉在被摁倒後,還聽那個為首的抱怨:「這娘們,沒想到還真能一個打四個。」

兩個人在被一頓「不小心」的拳打腳踢後,被扔上了一輛沒有任何標記的卡車。葉悄悄記下了車牌的號碼。坐在車廂里,漆黑一片,兩人誰都看不到彼此,葉感到臉上有些掛不住,說:「沒想到你這么能打。之前多謝你打我時手下留情。」

石冰竹不語。這些家伙的確是警察,可他們的行事方式和流程卻絕不是正規警察該有的。這個警局里,究竟發生了什么自己沒有注意到的事?

兩個人被蒙著眼帶到一間小屋子。出乎意料的,他們解開了葉和石冰竹的手銬,又鎖上了門。

房間里只有一個帶著鐵柵欄的小窗戶,距離地面很高,葉要跳起來才能看到,從外面透入一絲的光亮,除此之外,屋內空無一物。葉和石冰竹坐在地上,葉問:「你也是警察,你覺得他們這是要怎么對付我們?」

石冰竹面無表情的說:「他們不是要送我們去警局。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恐怕我們今天是沒辦法活著出去了。」

葉吃了一驚,說:「那你還這么鎮定,就不能想點辦法嗎。」

石冰竹聽了葉的話,站起來,跳到窗前,雙腳撐著停在牆上,雙手用力去拉。鐵柵欄在石冰竹的拉扯下,開始微微變形,然而人力又怎么可能奈何鐵欄。

石冰竹跳下來,翹著腿坐在地上,冷冷地說:「試過了,沒辦法。」

葉看著鐵窗,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杠桿,可以用衣服擰開那些鐵柵欄,不過就算擰開,這么小的洞我們也出不去啊。」

石冰竹扭過頭不去看葉,葉嘆氣:「沒想到,我這個注定成為世界的統治者的人,竟然會死在這里。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石冰竹不說話。葉有些奇怪,去看時,石冰竹把頭扭的更靠里了。葉干脆起身繞過去看,卻見石冰竹已然淚流滿面。

「別、別哭啊!大不了之後我都聽你安排,不和你較勁了還不行嗎。我承認,要是你一個人,肯定能跑,是我扯了你的後腿,是我害了我們。事情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別哭了。」

石冰竹擦擦淚,說:「我不是為自己哭。是我對不起你。我騙了你,你要就可以離開,警察也不會為難你,是我舍不得放棄到手的線索,才連累你一起……」石冰竹想到一會兒的命運,哽咽地說不下去。

葉坐在地上,有些不可思議地說:「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哭,更沒想到,你竟然還是為了我哭。」

石冰竹帶著哭腔說:「你覺得我是鐵石心腸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以為就算深陷重圍,我也能……對不起,我的工作就是把你們的安全放在位,而我竟然……」

「別哭了,」葉安慰,「真沒想到你會這么想。我原諒你了。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流氓啊,販賣毒品啊,這些雖然我還沒干,但遲早也會干的,我不算人民,屬於犯罪分子那一波。」

「可你還沒成年……」

「成不成年有什么打緊?」葉說,「有些人活了七老八十,臨死前依舊會哭爹喊娘,有些人即使只活了不到二十年,可這輩子從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也算是沒白活了。」

石冰竹紅著眼說:「別人說我還信,以你的膽子,哪里會這么想。」

葉笑了,說:「可能是因為我們家的人都喜歡笑的過吧。而且我只是識時務,不是膽小。我總希望能有一個最好的結局,所以總是怕這怕那,現在既然無計可施,怕不怕的,又有什么分別?」

「可惡!」石冰竹一拳砸在牆上,「我不是傷心,只是生氣!不該是這樣的!」

「不該就不該吧,世界上不該的事多了,我還不該成為世界的統治者呢,你也該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整天和我鬼混。」

「這怎么一樣。」石冰竹說,「在家相夫教子,我沒那個興趣。而且……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哦?」葉來了興趣,「反正現在沒事,你就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

「說說吧!」葉央求。

「本來,我能夠有一個孩子……」

「……我醒過來,發現丈夫坐在自己的床邊,四周都是一片潔白。我知道瞞不住了,想說些什么,可他卻先開口了,說醫生說,我以後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他的眼神,我至今也忘不了,還是常常會夢到。」

葉猛的拍大腿,說:「你老公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可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就算不得不告訴你,起碼也要等到身體好一點之後吧!」

石冰竹心里一暖,說:「他也是無可奈何,任何一個男人聽說這種事後,心里都不會好過。」

「嘿,」葉冷笑,「後來呢。」

「後來……」

兩個人漸行漸遠,石冰竹把整個生活的重心都放在了刑警隊,而他則開始到處尋花問柳。但這些,都不適合給小孩子聽。

「其實,我很喜歡你。就算你真的當過流氓也一樣。我也很喜歡你的家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想認你當干兒子,認你媽當干媽。」

「得了吧。」葉不屑的說,「這樣我豈不是莫名比我媽矮了兩輩兒?」

石冰竹一想還真是,也是一時異想天開沒有考慮周全,笑了起來。

「笑了啊,」葉說,「那可不許了哭了。多大的人了,還總是哭哭啼啼,沒一點志向。」

石冰竹神色又開始暗淡,說:「總歸是我對不起你,若是有來世,你成了我的兒子,我一定對你加倍的好來補償你。」

「切,想得美,還當我媽。若是我們能活著出去,你當我女朋友怎么樣?」

石冰竹眼一亮,問:「你有辦法?」

一開始二人就被搜走了手機,葉問:「你有錢嗎?」

石冰竹點頭,說:「當然。不過現在應該都處於監視當中,沒法動用。」

「足夠了,絕境之時,無計可施,只有破例一次了!」

石冰竹隱隱約約想到一種可能,卻無法相信,說:「難道你是光……你能做到什么?」

「你保證不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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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保證不用它為非作歹。」

「……算了,說出去就說出去吧,反正我要救得是咱們兩個的命。首先,你先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其次,」葉貼著石冰竹的耳朵說,「會兒我給你一個手勢,你就屏住呼吸,大概十秒鍾就夠。」

「說什么悄悄話呢。」

一個熟悉地聲音響起,石冰竹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葉叫到:「果然是你!」

黎景洪穿著之前的衣服,從門口走進。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啊……」石冰竹失神的自言自語,「除非你是……莫非你是……」

「黎景洪,你好師姐的雙胞胎姐姐,黎景元。初次見面,我可已經聽說過不少關於你的事了。」

「雙胞胎姐妹!」葉吃了一驚,「太扯淡了吧!話說次我在公交車上遇見的人,就是你吧?」

「哼,」黎景元說,「當然。沒想到你這小子其貌不揚,竟然還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隨意設了一個套,就讓景洪幫我去教訓那個非禮我的小子,編了一大推的話騙她,她竟然也會信。沒想到,哼!」

「編的話騙她?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石冰竹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追查的事?」

「你沒事就拿這件事來煩景洪,難道我還不會偷聽嗎。」黎景元扔給石冰竹一個手銬,從背後掏出一把槍,「我可沒有我妹妹那么厲害,所以還是請你帶上這個吧。」

石冰竹依言帶上手銬,黎景元上下打量石冰竹,說:「我看過你的照片,真人看上去也不過如此嘛。」

石冰竹鎮定地問:「你為什么這么做?」

黎景元媚笑,道:「你真的猜不到?」

石冰竹聽她這么說,開始回想,可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葉回憶起黎景洪的中性化打扮,猜道:「這還不簡單?肯定是她暗戀自己的妹妹,認為你搶了她妹妹的心,所以才討厭你。」

黎景元微微一笑,說:「看來你也不是一無是處。」

石冰竹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黎景元。沒想到黎家的大小姐,竟然是個同性戀,而且愛的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難怪黎家上下會把你當做禁忌,甚至不允許你住在家里。」

黎景元立著眉毛,叫到:「他們有什么權力這么做!難道就是因為什么狗屁的光明會,我就不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了嗎!」

葉想了想,說:「不對啊,石冰竹又不是同性戀,和黎景洪最多算是好閨蜜,你不至於又陷害又埋伏非要弄死她吧?就算要弄死她,她們兩個交好了這么多年,為什么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

「弄死石冰竹?」黎景元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她們兩個一個是石頭一個是木頭,天天鎖在一起都擦不出火花。我恨的人是你!」

「我?」葉指著自己,不明所以。

「就是你!我好恨啊,為什么那天要讓妹妹去幫我當誘餌。自從她回來開始,就不停的討論你,說你眉清目秀、與眾不同,還問我我是不是弄錯了,說你不像是個壞人。剛剛她來找我,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是不是在陷害你!我可是她姐!我隨便搪塞了兩句,她就又開始討論你,說你特立獨行,說你狂放不羈,說你大智若愚,說你帥的讓她難以形容,而且竟然還說你、還說你的氣味很好聞!豈有此理!我和她洗過那么多次澡,她卻從來沒說過我的氣味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