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同人(16)(1 / 2)

腐化同人 行三 5615 字 2020-12-17

十六章

題記:我們怎么能如此的盲目。通過現代化的手段,我們可以對千里之外的事評頭論足,卻對身邊的一切一無所知,或者說,熟視無睹。

正文:當葉狼狽不堪地走進小區時,石冰竹正面沉似水地等著他。即使只是筆直著站立,依舊遮掩不住石冰竹前凸後翹的身材,讓葉看的心里熱熱的。

「你去哪兒了?」

「別,說,話!拜托,現在什么都別說!」

葉走了將近十公里,才打到了車。早上出門,現在天都快黑了。

「餓死了,有吃的嗎。」葉有氣無力地說。

石冰竹提著葉的耳朵,葉不敢大聲慘叫,只好被她提著進了屋子。

「別鬧了!案子查的怎么樣了,是誰陷害的你?」

「不知道。」

「不知道?」葉訝然,「那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石冰竹說:「雖然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也不是全無收獲。三個月前,警局里曾經進行過一次巨大的人事調動。與此同時,巡邏的時間和地點也都有不小的改變。據我推測,人事調動只是為了掩護真正的目的,所有的巡邏,都岔開了可能的邪教活動地點,所以我們至今對那個邪教都一無所知。」

「不會吧?」葉問,「既然你一天就能對比出結果,為什么之前的三個月你都沒有察覺?」

石冰竹心里暗自嘆氣,表面上卻不為所動,解釋:「當清楚了目標,自然很容易查出端詳。之前的三個月,我一直在接近這個答案,幕後黑手一定是發現了這一點,才趕在我發現之前,要把我除掉。」

「繼續說。」

「在我找過局長後一個小時,重案組得到消息有特別行動。在突擊的二十四小時後,關於我的通緝令才正式下發,但整個追捕過程低調的讓人難以置信,恐怕刑警隊的人現在都只是知道我因病而請假,並禁止探望。」

「呃,這代表什么?」

「不知道,但整個警察局都已經不值得信任了。一定是某個特別有權勢的人下令,才能及時消除了所有的線索。但這些都繞不過一個人。」

「你是指你們的警察局局長?」

「嗯。」

「嗨,那還查什么勁啊,」葉喪氣地躺在床上,「你們老大都叛變了,干脆我們還是逃命去吧。」

「胡說八道!」石冰竹呵斥,又轉為柔和,「他們只敢在暗中行事,證明事情還沒有那么糟。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能有一絲機會。」

「等等!」葉趕緊攔住石冰竹,「你從來就不認為我能幫上忙,現在竟然說的這么好聽,是不是看上我的源了?」

「沒錯,」石冰竹直截了當地說,「只有我自己,花上一兩年的時間也未嘗無法將事情調查清楚,可我不想等那么久。你的源,可不可以作用在男人身上?」

「這個……」葉交叉著手指,「就要看你有多少錢了。」

「那就好。」

葉有些擔憂的說:「源雖然神奇,但也不是萬能的,而且還很貴,我們怎么才能在短時間內把一切都查的水落石出呢?」

石冰竹的嘴臉揚起一道自信的微笑,像是一個從未失手的獵人:「像之前一樣,我們直搗黃龍。」

「味道怎么樣?」

「嗯。」李振松心不在焉地應道。

「說話啊,做的怎么樣?」

「嗯,挺好。」

「真是的。」顧傲一嗔怪,「老是對人家愛答不理的。」

顧傲一三年前嫁給的李振松。四年前他的原配包梓潼,沒等李振松嫌棄她年老色衰,就先一步撒手人寰,只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一年後,李振松娶了現在這個比自己小十八歲的妻子,三十歲的顧傲一。盡管這的是一次政治聯姻,但顧傲一的確貌美如花,娶到她是自己三生有幸。顧傲一還廚藝非凡,常常在家嘗試一些新的菜品,比如今天的這道松鼠魚就是顧傲一不知花了多少時間才做成的。若是在平常,李振松一定會把它吃的一點都不剩,並贊不絕口,雖然他一點都不愛吃甜的。

不過今天,李振松的心情很差。他盡力不將這種心情帶回家,表面上只是有些走神,可內心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石冰竹至今不見蹤影。那個男孩的家附近也沒發現她的蹤影,超市里的攝像頭顯示昨天他們曾在這里買過許多食物,之後則又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石冰竹可能在這座城市的任何一個地方,如果她真的下定決心躲起來,那么再找上一年都不可能發現她的蹤跡。再或者,她干脆離開這座城市,去找她的那些朋友求助……後果不堪設想。但李振松了解石冰竹,她是一個戰士,她從不逃避戰場,只會迎難直上。難道說,除了全城戒嚴,就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找到石冰竹嗎?

上面催的也很緊。昨天上午打電話催了一次,中午,又是同一個,用著不同的語調,又催了一次。李振松可不是那些吃白飯的官二代,他是窮學生出身,一路摸爬滾打才坐在了這個位置,這讓他更會察言觀色,也更知道什么樣的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惹不起的,基本上可以歸結所有人。每一個人,在不經過調查前,都是李振松惹不起的。而調查,也僅僅只能證明這些人李振松的確得罪不起。就單拿石冰竹來說,盡管她和父母幾乎斷絕關系,和丈夫同床異夢形同陌路,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看現在只是一個隊長,哪天萬一開了竅,肯去舔一舔她的父母,低下頭去吻他們的腳趾,飛黃騰達不是問題。可石冰竹得罪了太多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今天,終於還是到了其他人借自己的手除掉石冰竹的時候了。這么做的風險很大,因為當石冰竹的朋友來尋仇時,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倒霉的替罪羊。可不除掉她,下一個被除掉的,可能就是自己了。幸好,石冰竹為了無拘無束地組建她夢想中的刑警隊,才特意挑了這么個小地方,所以她那些朋友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聽到風聲……石冰竹和她那該死的刑警隊!石冰竹為了這個刑警隊得罪的人數不勝數,十年如一日的嘔心瀝血,可她們加起來一年的工作量,都沒有石冰竹一個季度的多。不過,她們用來裝點門面,搞些公關還是不錯的。

李振松承認,石冰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就是因為她太出眾了,這里反而容不下她。她應該在的位置,是和那些天之驕子們並列,跟他們一較高下。可在這里,只會顯得她鶴立雞群,她的存在,幾乎讓整個警察局的人都快丟了飯碗。出於嫉妒,那些人也竭盡全力用各種繁瑣的規章制度拖慢石冰竹的腳步,讓她不勝其煩,希冀有一天這頭倔驢能幡然醒悟,回去當她的天之驕女,而不是在這里讓一群凡人相形見拙。這些勾心斗角,極大的毀滅了李振松每天的心情。在有生之年,李振松還想抓緊時間再進一步,或者再進半步,現在卻因為石冰竹的存在而擱淺在這里。

石冰竹,你到底藏在哪兒?還有什么關系,是沒有被想到的?

「你聽見我說的沒有?」顧傲一說。

「聽見了,」李振松使勁回憶,「你說兒子快回來了。」

「什么啊,我是說他有女朋友了,還說這次放假要帶回家見見。你說我這個做媽的,次見面紅包封多少合適?」

「你看著辦吧。」

正說著,李振松眼前一花,仿佛在廚房看到一個若有若無的人影。

奇怪。李振松起身,顧傲一奇怪的問:「怎么了,你今天不太對神。」

「沒什么,坐了一天,消化不太好而已。我去廚房盛些湯。」

李振松隨手抄起桌子上的餐刀,藏在袖子里。他已經有些年頭沒親自打架了,但年輕時,也曾經是隊里的好手。握著刀柄,李振松心里有些忐忑。真希望是自己神經過敏才好。

「唔——」

背後傳來妻子的聲音,李振松回過頭,卻是石冰竹正用一塊布捂住了顧傲一的口鼻。

好快!剛剛還在廚房,根本沒發現她是怎么繞過去的。

「你變慢了。聽說你年輕時,曾經憑著直覺就破獲了一場綁架案,我剛到的時候也算是眼清目明,可現在,卻被我輕易地引離了桌子。」

「是你太快了。」李振松主動扔下了刀子。如果來的人是石冰竹,可以放棄無用的抵抗了,反正她也不會傷害自己,「你來這里做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李振松面不改色地說,「知道你常年來一直在出賣我們,知道你根本毫無信仰,甚至毫無廉恥?我信任過你,我真的相信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有著遠大的前程。自首吧,別讓事情進一步惡化下去。」

「看上去,你不太害怕啊。」石冰竹撿起地上的刀子,撫摸著刀身說,李振松額頭上漸漸的出現了汗珠。

「我也只是公事公辦……」

石冰竹打斷道:「公事公辦?抓到我後,直接秘密處決,這也算是公事公辦嗎?」

那群該死的廢物!李振松在心里罵道。

「小石,我了解你,你有對法律和秩序的信仰,你不會鋌而走險的。」

「是嗎?」石冰竹把玩著刀,「或許這兩天的經歷,讓我對所謂的法律有了新的認識。」

李振松笑了,說:「我見過太多人改變了,但我能看出你雖然開始猶豫,但你的信仰,並非一兩天之內就可以動搖的。」

「那你的信仰呢?局長,你曾經也是一個滿腔熱血的人,為何會自甘墮落成現在這樣!」

石冰竹盯著李振松的眼,李振松也毫不客氣的回視,一直看到眼都酸疼了,石冰竹才道:「你是對的,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不過他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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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竹打開門,葉拿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說:「這么長時間,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和他聊了幾句。這位是葉,我想你也應該認識。對於我們將對你做的事,他提出了不少創意。」

「謝謝,謝謝。」葉開始一件一件往外拿東西,「你知道的,一開始我們打算從網上買刑訊逼供的東西,但發過來需要很長時間,而且還不包郵。不過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永遠不知道情趣商店賣的東西有多容易被改造成危險品。總之,我列了一整個清單,上面全是今晚我們會玩到的東西。我建議用抽簽的方式決定先後。不過別擔心,我已經簡化其中的部分項目,今晚的時間絕對夠讓咱們都體驗一遍……」

「葉,為什么不來點傳統的水刑呢。」石冰竹說。

「哦,好的。」

葉拿出一個比頭大兩倍左右的桶,說:「尿吧。」

石冰竹和李振松大眼瞪小眼。

「你忘了嗎,我們的列出的計劃,你尿在里面,然後讓他在尿液中窒息?」

「等等。」石冰竹把葉拉到一旁。

「我讓你列些審訊的計劃,而不是……這種計劃!」

「我覺得很好,既能夠讓他覺得刺激又能加倍的羞辱他,審訊效果絕對事半功倍。」

「不是這個原因!」

李振松看二人聊的火熱,稍稍轉過身。只需要幾步他就可以跑到門口。石冰竹是不會冒險在小區里追他的。

咚。

李振松才抬起腳,小腿就感到一陣劇痛,讓他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去摸時,擊中他的,竟然是石冰竹之前用來捂暈顧傲一的毛巾。李振松大駭,不敢相信世界上有人能做到這種事。

「下一次,飛過去的,就是一把刀了。」石冰竹淡淡的說。

「呃,其實剛才我們只是假裝爭吵,為的是給你樹一個下馬威。沒錯,就是這樣。」

在葉的再三催促下,石冰竹總算是答應了葉的計劃,不過卻不允許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看到。葉只聽到水流嘩啦的聲音,一會兒石冰竹從廁所里出來,紅著臉怒道:「根本就沒有滿!」

石冰竹再怎么能尿,也不可能尿滿一桶,只有淺淺的一個黃色的底,看來最近她是真的上火了。葉蹲著看了老半天,才下定決心:「那就兌水吧。」

「兌水?」

「兌水!」

大半桶水讓尿液原來的顏色幾乎看不出來,石冰竹把李振松拎到桶邊,李振松色厲內荏地說::「拜托,現在收手還來得……」

石冰竹聽都不聽。她把李振松的手腳都銬好,整個人綁在沙發上固定,腿搭在沙發背上,頭沖下,又把一條新的毛巾,折疊好放在他的臉上。

「嗚嗚——」

石冰竹聽到李振松的求情,卻絲毫不為所動,把水一點點倒在毛巾上面。

「完美,這才叫做美女和野獸!」葉贊道,「你不介意我這個時候擼管吧?」

「留著你的垃圾話對這家伙用吧。」

接下來的十分鍾,對於李振松來說就像是一年一樣漫長。可怕的窒息感一直將他籠罩,他盡力去呼吸,可卻只能把越來越多的水吸進自己的肺里。每一秒鍾,窒息感都在變得更難以忍受,而解脫一切的死亡,卻仿佛把他遺忘在了這里,只留下了無盡的折磨。

石冰竹看他反抗幅度越來越小,拿來了毛巾,問葉:「如何?」

「不錯,我們的局長撐了近十分鍾。或許是水加的太少了?」

石冰竹對李振松說:「你是對的,我們不敢殺你,不過如果你不配合,今晚會變得很漫長。」

李振松不停的咳嗽著,想要把肺葉里的水咳出。葉說:「看來我們的客人不太滿意上次的經歷,還想再來一邊。」

「嗚——」李振松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被捂上。這一次,葉加了的水,而且向李振松保證,這次他一定會給李振松的時間享受。

「咳咳咳我說,我全都說!」李振松哭喊著說,不停的咳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嗎,我有點厭煩了,這種坑爹水刑似乎沒什么用,我們為什么不用一些更簡單的肢體暴力來解決問題呢?」

李振松完全無法掙脫的繩子,在石冰竹手中像是紙糊一樣,三下五除二就被解開。石冰竹摁著李振松的頭,把他摁在水桶里,呵斥:「到底說不說!」

李振松拼命做著無用的抵抗,水花到處飛濺,弄得石冰竹一身,石冰竹卻毫不在意。葉突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個笑話。之前有一次聽相聲,逗哏說一百年後上台演出,那時候自己哆哆嗦嗦捧著捧哏的骨灰盒,每次想讓捧哏和觀眾見面,就只能抓一把骨灰撒出去。可一盒骨灰撒不了幾場,怎么辦呢。只好雇人扛幾袋子石灰,不夠了就往里面續。捧哏吐槽,我這個骨灰還帶摻假的啊。沒想到今天,我們竟然在尿里面摻水,也算是不讓先賢了……對了,那家伙好像快被淹死了。」

李振松已經完全停止了掙扎,石冰竹放開手,李振松就順勢趴翻地上,肚子鼓鼓囊囊的。石冰竹把他架在腿上,一拳猛擊他的背部,李振松頓時連著晚餐把肚子里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嘔——不行了,嘔——我不行了嘔——我什么都說嘔——」

石冰竹把李振松扔在地上,讓他躺在自己嘔吐的殘渣中喘息。

「你、你變得不一樣了。」李振松喘著粗氣說。

「是你變得不一樣了。我從來沒想過,你也會變成邪教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