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白試探道:「你是司家的人?」
楚雲瑤搖頭:「不是,我與司家並無任何干系。」
她越是極力撇清自己和司家的關系,聽在遲夜白耳朵里,越是欲蓋彌彰。
此地無銀三百兩。
遲夜白骨節分明的長指撫過頸脖處,留下一抹紅痕。
伸出舌尖,舔一舐干凈指尖鮮紅的血跡。
他撩了撩短了半截的一縷發絲,嗓音醇美如酒:「你想要南煙,也並非不可,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弄清楚。」
他斜了眼身後那群被槍聲嚇破膽的打手們,語氣嫌惡道:「還不快給我滾出去,還嫌不夠丟人嗎?」
那些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器,將死屍拖出去,極快的清理完地面,帶上了賭坊的門。
空盪盪的賭坊里,頃刻間只剩下三個人。
「能說的,我絕不隱瞞。」楚雲瑤將手槍重新藏在腰間,「反正就算我不說,遲爺也會查到。」
「你要南煙,是想借花獻佛?」
「是。」
「送給誰?」
「墨凌淵。」
「......」
太過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不是送給司守哲那個老頭子,而是送給墨凌淵。
難不成司老頭忍痛割愛,一計不成,打算再施一計用美人迷惑墨凌淵?
「我能讓南煙跟著你離開,也能讓南煙重新回到這里,如果南煙主動留下,你打算強人所難嗎?」
「不會,我會每日光臨你的賭坊,每日贏幾十萬兩銀子,一直贏到你的賭坊虧不下去為止。」楚雲瑤語氣淡然又篤定,氣定神閑的道:「南煙每日為你賺多少銀兩,我每日就從賭坊里贏走銀兩的數百倍......」
遲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