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打了個寒顫,言不由衷的開口:「少帥,剛收到消息,張青松因為貪婪收刮錢財下台了。」
墨凌淵不置可否,手指握著鋼筆,依然盯著穆清。
那雙明顯因為欲求不滿而怒意磅礴的視線盯的穆清心里直發毛。
他大概是猜錯了什么。
穆清膽顫心驚的吞了吞口水,繼續道:「今晚去過西洋人醫院生產的女人背景一無所獲,那個男人也查不出來任何背景。
駛入錦城的汽車是瓷器商人的大公子孟兆光的。」
墨凌淵冰冷的唇角撇了一下,細微的疼痛襲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端起書桌上冷卻的茶水喝了一口。
「我知道了。」墨凌淵眸底寒光閃爍。
穆清擰著眉,「少帥,這件事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為壓制住了,如果不是今日碰巧去了一趟西洋醫院,還真不知道消息被封鎖的這么快。
就連我們的人,竟然都沒查到任何情報和有用的線索。」
「這件事,就暫且裝作不知道。」墨凌淵翻開手里的文件:「看來他是想好了對策,打算瞞天過海了,或者是等處理好了家事,再跟父親談聯姻的事。
再過一段時間,凌薇也該回來了......」
穆清一籌莫展:「少帥,段長宇查到消息了,大小姐確實在南方,但行蹤不明,好像是被人限制了自由......」
墨凌淵手里捏著妹妹又郵寄回來的家書,磨了磨後牙槽,「只要她一心想要回來,總能想到辦法回來的,我墨家的兒女,還不至於連這點本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