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坊。
卧房茶霧裊裊,馨香沁人。
遲夜白一邊品著上好的茗茶,一邊欣賞掛在屏風上的美人圖,贊不絕口:「妙啊,妙啊,本坊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作畫手法。」
一杯茶還沒喝完,卧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墨凌淵一身戎裝,邁著長腿,大步走過來,毫不客氣的在他對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三杯過後,墨凌淵把玩著空了的紫砂杯,睨著面前妖里妖氣的男人:「畫像呢?」
遲夜白眉心微攏,翹著蘭花指搖著團扇,「你們夫妻倆怎么一個樣?把我這上好的雨前龍井茶當刷鍋水一樣的牛飲,能品出什么滋味?」
墨凌淵不跟他廢話:「茶水不就是用來喝的嗎?」
遲夜白:「......」
遲夜白快要被噎死了。
這兩人怎么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罷了。
跟毫無品味的人聊天,除了把自己氣死,討不到任何好處。
話不投機半句多。
遲夜白清淺一笑,艷光逼人:「你就不問問,少帥夫人跟宮大公子到底是何種關系?」
「無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