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您現在好歹是少帥夫人,要是公然出入那種地方,傳出去也不太好。」
楚雲瑤覺得寶兒言之有理。
兩人回了一趟雲來閣,將銀票和地契交給溫庭筠之後,又將自己准備蓋茶樓,開飯店辦工廠的計劃跟溫庭筠梳理了一遍。
溫庭筠本就擅長做生意,當即跟楚雲瑤一拍即合。
末了,溫庭筠看著楚雲瑤,俊逸的面孔上滿是純真幸福的笑意:「我跟南煙,打算成親了。」
楚雲瑤大喜:「恭喜恭喜,何時辦酒?」
提到辦酒,溫庭筠面上浮出一抹郁色:「南煙不肯辦酒,上次李姨娘羞辱她的事令她耿耿於懷,她雖心悅我,又怕我被世人嗤笑。
可不昭告天下,大辦酒宴,誰知道她已嫁與我了?
你替我勸勸她,婚宴不辦酒,跟私相授受沒什么區別,我不希望她跟著我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這個年代,娶為妻,奔為妾。
但凡娶妻,都是風光嫁娶,大擺酒宴。
只有納入的妾室,才連酒宴都沒有。
楚雲瑤本就有意促成南煙和溫庭筠在一起,想到自己的另一個身份無意中傷害過南煙,本就對她存了一份愧疚之情,頓時自告奮勇的替溫庭筠解憂:「舅舅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楚雲瑤推開卧房的門,見南煙正坐在窗口縫制旗袍。
她發髻松散的挽著,長發垂落在胸口,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素色旗袍,腳上是手工做的綉花鞋,鞋面上是淡雅的玉蘭花。
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嫻靜柔美,浮光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