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宿在秦千黛那里,今日就來招惹她,楚雲瑤無法忍受一個男人在這方面如此隨便。
墨凌淵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厭惡的眼神,語氣薄涼:「你嫌我惡心?」
這種被嫌棄後心痛至極的感覺,是他面對除她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時都不曾有過的。
秦千黛沒有。
蘭桂坊里的八個頭牌也沒有。
從始至終,都唯她一人。
楚雲瑤放棄了抵抗,雙眸直直的看著遠處,眼神空茫,「我嫌你臟,墨凌淵,我有潔癖,我雖然欠你一條命,也想過用這種方式報答你,可我忍不住惡心。」
墨凌淵頓住了,凝著她木然的面孔:「你嫌我臟?你前幾日怎么不嫌我臟?偏偏我弄清楚了你丟給我的問題才開始嫌棄我臟?
我到底哪里臟了?」
楚雲瑤紅了眼圈,「你昨晚去了哪里?」
墨凌淵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在少帥府。」
楚雲瑤不吭聲,一瞬不瞬的凝著他,片刻後,將臉轉向一邊:「我當然知道你在少帥府,你晚上去找了誰?」
墨凌淵蹙著英挺的眉,後知後覺的回答:「去了蘭樓,找......」
墨凌淵漆黑如點墨的雙眸閃過一絲光亮,「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