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見楚雲瑤臉色不虞,又不敢亂動,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寶兒見她實在是冷的厲害,拉了被子替她遮蓋住身子,又讓佣人生了火盆。
楚雲瑤坐在床沿邊,探了下她的脈搏,冷聲開口:「金針刺穴,是為了給你疏通經脈,從今日起,往後每日早中晚,都要用葯材泡腳。」
頓了頓,楚雲瑤又道:「前些日子,我不是很忙,想著如果你認真調理身子,我替你施針,盡快讓你的腿好一些,還可以帶著你去南方那邊,看能否幫幫凌淵。
畢竟,你在國外這么久,聽聞很多朋友都是南方人。
如今拖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治療,這天氣一日比一日更冷,反正你是去不了了。」
程心琪:「......」
程心琪不敢白白丟了這么好的機會:「我坐輪椅去也是一樣的。」
楚雲瑤白了她一眼,嗤笑一聲:「程大小姐可能是被人伺候的習慣了,不知道自己雙腿不方便,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凌淵在槍林彈雨中,九死一生,就是為了守護一方百姓,身邊不需要一個處處被遷就的女人跟著。
程大小姐,做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
哪怕想要博取同情,也要有個適當的度,次數多了,只會引起別人的反感。
更何況,我本就不喜歡你。
我就算不替你治,凌淵也不會說我半句不是,而你,這輩子只能像個感情的乞討者一樣,留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