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瑤抱著小白回了卧房,墨凌淵還未回來,她站在門口看著書房里通明的燈火,讓寶兒給墨凌淵送了碗夜宵過去,便闔上了門。
困倦排山倒海的襲來,她身子晃了晃,險些暈倒在卧房里。
金針刺穴的後遺症果真嚴重,楚雲瑤不敢怠慢,咬著舌尖,將白貂放在離炭盆的不遠處的地方,趕緊爬到床上躺著了。
她睡的無知無覺,壓根就不知道墨凌淵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後又做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日早晨醒來的時候,墨凌淵看她的眼神跟以往有些不同。
他穿戴整齊,坐在床沿邊,並未像從前一樣徑直離開,而是在撫著她的臉頰,喚著她的名字。
楚雲瑤被吵醒,睜開眼,便對上了他的漆黑深邃的眸子。
見她總算醒來,墨凌淵似乎松了一口氣,「還困不困?如果困,今日便不去賀家了,我陪你就在家里休息一日,如何?」
楚雲瑤伸了個懶腰,在被子里翻滾了幾下,撐著手臂爬起來:「我不喜歡這里的氣候,又濕又冷,還是錦城好些,趕緊處理完這里的事情,我們回錦城吧。」
畢竟有墨凌薇跟在身邊,萬一封少瑾再發瘋,出了意外也不好。
還是帶著墨凌薇回到錦城,會更加安全一點。
更何況,她今日要帶著白貂去參加賀二小姐的生日晚宴,也算是多了個查找出傷害白貂的真凶的機會。
楚雲瑤揉著眼睛,伸手去摸放在凳子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墨凌淵已經先一步將衣服拿到手里,幫著她穿起來。
楚雲瑤面色羞紅,抱住墨凌淵的脖子,嬌嬌嗲嗲的問:「夫君今日怎么對我如此之好?人家都受寵若驚了。」
墨凌淵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幫你穿衣服而已,這就受寵若驚了,往後為夫會對你更好,你可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