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扶著她上了馬車,不屑的撇撇嘴,內心嘀咕: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被人指著鼻子說被戴了綠帽子?別說墨少本就在意墨少夫人,就算不在意墨少夫人,也輪不到一個外人管這些。
你一個程家大小姐,既不是人家的娘親長輩又不是人家的長姐或者幺妹,有什么資格插手人家的家事?
虧你還是個大家閨秀,竟然連這點分寸都沒弄清楚明白。
......
楚雲瑤上下打量了一眼墨凌淵,雖然知曉他說的是真的,心底依然涌起幾分不悅:「很晚了,去梳洗吧,我讓封少進來,替我施針。」
墨凌淵本就有些理虧,匆忙往耳房走去,行到一半路,返身回來,將那件披風也一並帶進了耳房,扔進了水桶里泡著,免得身上沾染的氣味依然沒有消散......
楚雲瑤捏著額角,心里煩悶。
墨凌淵潔身自好,可架不住外面的狂蜂浪蝶太過膽大,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撲。
程心琪這種女人,為了虛無縹緲的感情,連雙腿都可以不要,做出這種事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楚雲瑤經歷過大風大浪,在收容所待了一段時間,看到太多生命在眼前消逝,心胸寬廣到早就不局限於這些小格局的情情愛愛里。
更不屑於跟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而耍盡手段爭風吃醋。
這跟浪費生命有什么區別?
封逸辰過來的時候,看到楚雲瑤正在發呆,耳房里傳來潺潺的流水聲。
「怎么悶悶不樂的?」封逸辰自顧自的在楚雲瑤身邊坐下。
低頭一看,楚雲瑤畫了一張腳底板的圖,上面密密麻麻的標注著各種穴位和血管神經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