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停下來,探了下程心琪的鼻息:「少夫人,程大小姐暈過去了,還要繼續嗎?」
楚雲瑤踱到奄奄一息的程母面前:「你覺得我應該放她一條生路,還是活活將她打死算了?」
程母淚如雨下,沙啞著嗓音:「放過我女兒,求你發發善心,放過她。」
楚雲瑤問:「告訴本夫人,昨晚究竟是誰縱的火?」
程母本能的想搖頭,又怕楚雲瑤真的將她們打死了,趕緊道:「我不認識那人,她長得瘦小,還是個女人,蒙著臉,她說只要按照她說的做,就能逼著墨少娶了心琪......」
雲大聞言,湊到楚雲瑤的耳邊:「小姐,確實如她所說,那人長得瘦小,一身黑衣,看身形,是個女人。」
程母沒想到楚雲瑤會如此心狠手辣,悔恨的腸子都青了:「我沒有縱火,我怕火燒不起來,又怕燒著了心琪,便將燈油倒在了心琪隔壁的廂房里。
我只是在心琪睡的床榻上澆了水,又把床移到了窗邊,就離開了。
我沒有縱火,不是我縱的火。」
「你沒有親自縱火,但跟親自縱火也沒什么區別了,你就沒想過這火一旦蔓延起來,燒死的便是整個院落的人?」墨凌淵嗓音里夾雜著薄怒:「蠢笨毒婦,既然不知那人是誰,留你何用?」
他墨凌淵難不成看著就如此好威脅。
他想娶的女人,千方百計都會將人娶回來。
他不想娶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程母見墨凌淵發怒了,嚇的趕緊從懷里掏出一塊青銅牌,「這是她的東西,她離開的時候掉落在我廂房里面的。」
雲大接過青銅牌遞給楚雲瑤,楚雲瑤看著上面的圖案,眸瞳狠狠的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