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柔臉上火辣辣的疼,死不承認:「當年的事,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
反正楚青澤已經死了,既然死無對證,只要她不承認,便沒有人能指正她。
墨凌淵從利箭的倒鉤上取下信紙,遞給墨中天:「父帥看看這個,便知道我當初在峽谷遇險是誰在背後動了手腳。」
秦芷柔聽到這句話,心里無端端的涌上一股寒意,看向樓上。
墨瑾瀾見狀,快步跑下來,站在她身側。
墨中天展開信紙,一目十行的將內容看完,一雙眼寒湛湛的盯著秦芷柔,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個毒婦給我拉出去,竟敢背著我謀害我兒。」
秦芷柔嚇的癱倒在地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沒有謀害凌淵,我手里早就沒有一兵一卒了,就連照顧我的嬤嬤,也早死在了凌淵的手里,我拿什么去謀害墨家的大少爺?」
墨瑾瀾跪在地上,幫著求饒:「父帥,娘親說的不錯,娘親整日待在府里,就是出門也只是跟一些貴太太和閨秀小姐聚一聚。
如何得知大哥回來的時日和路徑,更何況大哥還是抄近道走的峽谷?
就算我娘有這個心思,但她手無縛雞之力,又無一兵一卒,拿什么對大哥下手?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容不下我娘,但你們不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卸到我娘親身上......」
墨瑾瀾越說越是悲憤:「你們紅口白牙隨意造謠,有本事拿證據出來,單憑一封信,如何能證明我娘在背後謀害過你們?」
「要證據?」楚雲瑤將一塊布扔到墨瑾瀾面前:「這就是你娘謀害凌淵的證據!」
掉落在墨瑾瀾面前的是一塊綉工精致布料昂貴的肚兜,墨瑾瀾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子,瞬間羞紅了臉,「豈有此理,你們究竟是何意,竟然敢偷拿我娘親的貼身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