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厲害。
墨瑾瑜睜開眼,見床沿邊坐著的人是楚雲瑤,趕緊裹著被子撐著手臂坐起來,離楚雲瑤遠了些,有氣無力的開口:「嫂嫂怎么過來了?」
「聽聞你落水後就發病了,過來看看你。」楚雲瑤端著茶盞遞到他的唇邊:「喝吧。」
墨瑾瑜趕緊伸手接過茶盞,一口氣將水喝完後,將茶盞遞給車夫,吩咐道:「把門窗都打開。」
楚雲瑤阻止:「你還生著病,外面有點風,窗戶還是不要開了。」
墨瑾瑜神色不安:「多謝嫂嫂過來看望,只是人多口雜,我住在這里,怕連累了嫂嫂的名聲,萬一大哥怪責嫂嫂,便不好了......」
孤男寡女,叔嫂之間,萬一被傳了閑話就不好了。
他從小在督軍府長大,對這些事極其敏感,那些沒底線閑來無事的長舌婦,最愛編排主子的是非了。
楚雲瑤面色無波,伸手拉過墨瑾瑜的手腕,指腹搭在他的脈搏上:「凌淵並非在意這些小節之人,這府里無事生非的人也少。」
楚雲瑤收回手,走到桌邊,提筆寫了葯方,交給車夫:「你讓管家派人去保仁堂抓葯,交給後廚的佣人,熬好了端給二少爺喝。
一共喝七日,不可間斷。
往後二少爺身體抱恙,要及時告知我或者管家,盡早請大夫。
再耽擱幾日,這小感冒便拖成風寒了。」
車夫千恩萬謝,送楚雲瑤出去了。
末了,又拿著葯方子返回來,交給墨瑾瑜:「二少爺,這方子可有問題?這少夫人不是鄉下長大的嗎?怎么還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