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白深吸了一口氣,面如死灰,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坦白道:「沒有,那個時候,我還未曾懷疑過雲澈的身份,是後來......
後來她缺錢,找我借一百萬兩,你連本帶息的還給我,被她知曉後,雲澈過來跟我打了一場,還在我的賭坊里贏了一百萬兩,我才開始懷疑她的身份......
見面相處的次數多了些,雲澈無意中很多小動作和習慣都跟墨少夫人一模一樣,或許連她自己的都沒有察覺......」
說到最後,察覺到墨凌淵的臉色越來越鐵青,遲夜白只得噤了聲。
墨凌淵:「......」
墨凌淵只覺得一口怒意縈繞在心口的位置,無處發泄。
他站起身,靴子踩著地上的白瓷碎片,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依然不解氣,不知道是怒意多一點,還是醋意更多一點,氣急敗壞的開口:「你對本帥的少夫人,還真是觀察入微啊?」
遲夜白:「......」
這廝的醋壇子又打翻了。
遲夜白怕再說下去會越發火上澆油,焚燒掉墨凌淵僅存的理智,只得極力解釋清楚:「此言差矣,實在是雲澈出現的太過突兀,本坊主窮盡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她丁點的線索,才不得不多留意了幾分。
再說了,這雲澈雖是墨少夫人女扮男裝的,可在本坊主的眼里,到底是個男人。
既然是男人,又跟本坊主有生意上的往來,接觸的次數自然多一些,關系肯定比普通人好那么一點點。
對於雲澈就是少夫人的猜測,本坊主也不敢完全確定,還在確認之中。
只是墨少您剛才闖進來,發這么大的脾氣,本坊主便確定雲澈就是墨少夫人了。」
墨凌淵眸色冷銳如冰:「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