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白斂了面上的笑意,嘆了口氣,「你說怎樣就是怎樣吧。」
楚雲瑤追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凌淵又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遲夜白抿著唇,抗拒回答這個問題。
難不成他要告訴她,很早前就懷疑雲澈的身份了,在雲澈邀約他一同去殺佐仁的時候,雲澈被佐仁打的暈過去了被他抱住的那一瞬間,確定了她女人的身份?
如果這樣說,估計他要被楚雲瑤打死。
既然遲夜白不肯說,楚雲瑤也不想問了,「夜白,思瑜是你的干女兒,雖然沒有血脈關系,但也算是你的親人了。」
沒了這世上唯一跟遲夜白有血脈關系的遲夫人,還有思瑜這個女兒,遲夜白也不至於傷心到絕望。
想到思瑜,遲夜白那張面具般的面孔上浮出發自內心的輕柔笑意:「恩,等解決了這里的事,我便回去看我的干女兒,算算時間,她已經四個多月了,不知道會不會認人了。」
楚雲瑤面色悵然,低聲喃喃:「四個多月了,思瑜都已經四個多月了。」
楚雲瑤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鈍痛感,作為母親,她太失敗了。
......
第二日清晨,天色破曉,伴隨著一聲響徹正殿的尖叫聲,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鳳千帆上吊自盡了!
在正殿的長廊外的屋梁上,掛著一條長長的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