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宇聽到自己的名字被人提起,免不了一陣心虛,正要開口,就聽到穆清回:「段長宇是爺的左膀右臂,負責幫著爺處理內務,此刻沒來,有什么好奇怪的?」
穆清的腳在桌子底下一連又踢了段長宇好幾腳,內心罵道:段長宇你這個龜孫子,你現在可是統領墨家軍的爺,你就不能拿點爺該有的氣勢和氣魄出來。
坐在你身邊的是少夫人,你習慣了服從命令,無動於衷。
坐在你身邊的人要是換成寶兒姑娘,你還不知道要維護成什么樣子。
你這個榆木疙瘩!
穆清都快要急死了。
洛子楓聞言,側過腦袋,朝身旁的副將看了幾眼,眸底閃過精光。
這個人,平時不顯山露水,此刻倒是蹦躂的歡快。
段長宇的反應也在楚雲瑤的意料之中。
這副將的話也讓那些原本就不怎么熟悉楚雲瑤的人也有了疑問。
楚雲瑤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只顧著身形和面孔的相似,卻忘記修飾兩人的手指了,墨凌淵被護衛抬回來的時候,不僅腸穿肚爛,其中一只手也被炸的血肉模糊,軟軟的垂在擔架之下。
剛才段長宇接過穆清遞過來的杯盞的時候,只有手背上一道已經結痂的劃痕,壓根就沒什么新的傷口,也難怪這人會發出如此疑問。
楚雲瑤不動聲色的解釋:「凌雲門研制出來的金瘡葯,葯效快,兩天時間足以讓那些細小的傷口愈合了,更何況,凌淵手上的血跡並不是手指上的血,而是捂著肚腹上的傷口時沾染上去的。」
楚雲瑤話鋒一轉,「張副將是在質疑本夫人還是在質疑我夫君?」
張子銘倒是沒料到楚雲瑤竟然連他這種人的姓氏和職位都記得一清二楚,聞言,怔了一下,張了張嘴,正要反駁,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