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父母之命,父母皆反對他和她在一起。
沒有媒妁之言,沒有任何人敢當他和她的媒人。
那就讓天地日月做見證,對著山川河流結永恆。
墨凌薇的身子僵住了。
封少瑾嗅著她發絲里淡淡苦澀的葯草的香味,啞聲道:「我們蹉跎了那么多年,人這一輩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時光蹉跎。
從前我想要娶你,就無法成為封家的掌權人,我樂意。
後來我不得不成了封家的掌權人,卻無法娶你,我等這一天,等了好多年,可我們卻走到了這般境地。」
封少瑾向來寡言少語,很少跟她敞開心扉說這么多的話。
墨凌薇默默的聽著,依然沒有什么反應。
如果早幾年聽到封少瑾對她說這些話,她或許會很感動,甚至會迫不及待的同意。
可時過境遷,就如封少瑾說的那樣,歲月蹉跎,她和他已經走到這般境地了,她聽著這些話,心無波瀾,只有滿滿的排斥和厭倦。
她早已經不期望著嫁給他了。
時間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如果從一開始,封少瑾選擇放手,或許在她偶爾心血來潮憶往昔之時,會記得他所有的好,會將他對她的一點一滴都在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加深印象,會將他刻在心里。
可相處了這么久,她受了太多的傷害,那些好早已經變成了穿腸毒葯,折磨的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