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辰又道:「從您進門到現在,您最關心的是是否還能繼續討父帥歡心,其次,便是自己的目的是否達到了。
您就沒想要問問我哥身體如何了嗎?
他昨晚在冰水里泡了一整晚,若不是發現的及時,就不止高燒昏迷這么簡單了,說不定,連性命都會丟了......」
封夫人:「......」
封夫人做夢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為這個樣子。
不僅沒算計到任何人還將自己賠進去了。
簡直偷雞不成蝕把米。
封夫人依然不甘心:「就連你現在也幫著墨凌薇跟我作對了嗎?你忘記你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嗎?
要不是這個女人,你大哥會死?
你二哥也不會逆著你父帥,遲遲不肯娶靜淑。」
封逸辰磨了磨後牙槽:「提到大哥,你只知道他一直找尋的女子是墨凌薇,但你從來就不知道當初救了大哥一命的女子也是墨凌薇。
她又做錯了什么?
錯在三番兩次救我們封家的人?
錯在被大哥和二哥同時喜歡上?
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大哥的心思,她又何其無辜?」
封逸辰越說心里越發煩躁起來,索性摔了門,出了卧房。
這都是些什么陳谷子爛芝麻的破事?
站在每個人的立場,好像誰都沒有錯,可又好像每個人都錯了,還錯的離譜。
曾經那些兄友弟恭無拘無束的日子仿若夢一般,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