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到了那晚的骨哨聲......」
「骨哨聲?」楚初言的指腹觸碰到她的頸脖,見她頸脖處全身冷汗,正要拉開她的被褥:「你出汗了,把被褥掀開吧。」
思瑜卻死死的拽住被褥護在胸前,「我不熱,我就是冷,我渾身都發冷,那個骨哨到底是誰吹的?
我跟著你們楚家來這里,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大祭司跟你們楚家到底有沒有什么仇怨?」
難怪娘親一直不讓她冒冒失失的單獨出門,她對這里一無所知便跟著人家到了這里,連人家的根底都不清楚。
只知道自己能醫好人家三個人,三條人命掌控在她的手里,楚家人不敢不厚待她。
可楚家人厚待她有什么用,萬一楚家到處都是死對頭,人家要置她於死地呢?
才來沒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往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今天要不是楚初言及時將她喊醒,她真的就死在夢境里了。
楚初言卻只是寬慰她:「你別害怕,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大祭司雖然跟楚家有些不對盤,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是什么時候聽到骨哨聲的?
為何我沒有聽到?」
最初的驚恐過去,墨思瑜氣息已經變得平穩了許多,她松開楚初言,摟著被褥坐起來,靠在床頭,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問:「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我睡覺之前,這間房應該關上了,你是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