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底線,你沒經過我的同意,擅自闖進來,我已經很生氣了。
不過念在你是初犯,我這次暫且不跟你計較。」
楚初言盯著屏風上倒影出來的朦朧模糊的人影,有些發怔,只見里頭的人影身段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余兄正用一塊長長的布將胸口的地方裹了起來。
楚初言心有不安,連墨思瑜生氣都顧不上了:「余兄,你受傷了嗎?」
墨思瑜「嗯」了一聲,瞟了眼手背上的傷口,將裹胸布纏綁的越發嚴實了一些。
楚初言一聽,越發擔憂了:「傷到了胸口嗎,能不能讓我看看?」
墨思瑜:「......」
墨思瑜一口拒絕:「不能,不是胸口。」
說著,她飛快的將衣服套在了身上,將長發全部挽了起來,用頭套包裹好,穿上了略顯臃腫寬松的棉外套。
慶幸現在已經是初冬時分,天寒地凍,不用穿那種薄薄的衣衫,遮掩的也更嚴實一點。
楚初言想要問的更清楚一點,剛才余兄的身段分明有些類似女子,難道是他看錯了?
可若是女子,他跟余兄同床共枕了這么久,也沒有察覺出半點異樣啊?
余兄若真是女子,是絕不可能願意同他共處一室的。
大概是他想多了。
心里惦記著墨思瑜的傷,楚初言問:「那余兄你傷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