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去逛那些花街柳巷,我聽接他們一同過來的管家說了,他跟這個小大夫舉止極其肉麻親密,不忍直視。
他喜歡的是男色,有龍陽之好,有斷袖之癖。
你這輩子,無論怎么努力,他都不會喜歡上你,你就算嫁過去了,這一輩子也是要守活寡的啊!!」
「守活寡總比嫁給烈家那個不成器的強。」
「嫁給烈家,只要等生下兒子,你這輩子就可以在烈家站穩腳跟,往後就有了盼頭,至於男人,你喜歡也可以,不喜歡也罷,管他如何?
可你若是去了楚家,這輩子說不定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你跟你姐姐一樣,終生沒有依靠,你們兩個這輩子不是都毀了嗎?」
胡月卿壓根就聽不下去這些,倒在床上用被褥蒙著腦袋:「我不管,我不跟那楚小少爺接觸,如何能得知他這輩子都看不上我?
您把妾室的兒子養在自己的名下,您就真以為他是您的親生子了嗎?
可別到時候替別人做了嫁衣裳,操碎了心,犧牲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最後卻心力交瘁,身體每況日下,落得一無所有......」
最後一句話猶如一記重錘擊打在胡夫人的心口,胡夫人差點窒息了。
她不再跟胡月卿說教了,讓貼身丫頭攙扶著她往外走。
風很大,雪花飛舞,寒意仿佛浸入了骨子里。
丫頭低聲問:「夫人,您剛才怎么不讓那余大夫替您診一下脈?府里的大夫和外頭的大夫都沒有診出小姐是假裝的,也就那小大夫一摸脈象就能診出來,想必也是個醫術精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