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個時候,覺得這輩子怕是見不到那位思思姑娘了,便閉口不言。
可元宵節那日,我知曉她竟然就在月城,我......」
楚初言抬眸朝著墨思瑜看去,滿臉詫異:「余兄,你怎么了?」
墨思瑜好想挖個地洞,當場將自己埋進去。
雖說她臉皮向來厚了些,但也沒厚到這種程度。
這些表白的話,也不是沒有人曾經跟她說過,只是那些人都不是楚初言,壓根就沒有那種怦然心動。
這太魔幻了!
她將楚初言當知己和兄弟,哪知人家一開始便對自己有意,如今竟然陰差陽錯到了這般地步。
這可如何是好?
墨思瑜深深的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頭暈而已,大概是昨晚睡得晚了些......」墨思瑜胡亂的扯了謊言。
楚初言倒了杯溫茶水端到墨思瑜跟前,喂到她的唇邊:「喝點水後躺下休息一會吧,最近這些時日,每日替百姓診脈,大概是累著了。」
他越是靠近,墨思瑜便越是覺得難堪。
說不上究竟是什么感覺,可就覺得各種情緒在心里涌動,就連身體里的血液都快要沸騰起來了。
墨思瑜索性閉了眼,躺在床上,用被褥遮擋住半張臉,聲音含糊:「言兄去忙自己的吧,我休息一會便好。」
「那我不打擾你了,待會再過來看你。」楚初言以為她怕自己吵著他,摸了摸她的額頭,見有些發燙,不安的問:「余兄是發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