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握著果子,「姑娘是一直都生活在這里嗎?」
「不是。」墨思瑜嘆了口氣,也懶得解釋了:「這洞口在半山腰的位置,我在洞口放了半塊石頭,你若是碰到那半塊石頭,可不要往外面走了,會一腳踩空掉落下去的,外頭只有一塊岩石板,你要是想要曬太陽,等我在的時候,帶你上去坐坐。」
楚初言似乎沉浸在她的嗓音里,問:「姑娘是哪里人?」
墨思瑜挑眉:「我的聲音很像你一個朋友?」
楚初言點點頭,握著果子咬了一口,動作幅度盡管不大,可依然牽扯到了胸前的傷口處,火辣辣的疼。
他皺了一下眉頭,抬手按了按。
墨思瑜湊過去,查看他胸口處的傷:「傷口有些深,體內的毒我已經給你解了,最近不要亂動,免得牽扯到了傷口。」
楚初言又問:「我的眼睛,還能再看見嗎?」
墨思瑜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我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楚初言問:「前天夜晚,吹奏哨聲的,是姑娘你嗎?」
墨思瑜:「......,不是!」
少年聽到墨思瑜的否認,緊綳的神情緩和了一些,攥著拳頭的手松開了,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情緒。
墨思瑜見他這幅模樣,又道:「不過你若是當我是那便是吧。」
她將竹笛抵在唇邊,給他吹奏了一曲小時候在蘭桂坊里聽來的黏黏膩膩的艷曲。
楚初言聽著這個調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不好意思讓她停下來。
一曲終,墨思瑜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人:「你不喜歡聽竹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