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鈺問:「可記得吵了什么?」
「這個就不是太清楚了。」烈小娘子搖頭:「那晚風聲比較大,我在卧房里,只聽到了一些動靜,具體吵了什么,並未聽清。」
庄小鈺抬手支著額角:「可還記得是哪一日?」
烈小娘子想了想,開口道:「貌似是玉碎姑娘原本應該拜堂成親的前一晚......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玉碎貌似還端了吃食正要送進去,後來屋子里就沒有聲音了......」
庄小鈺背脊僵直:「你可知玉碎是何時離開的?」
烈小娘子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聽到有什么東西摔碎了,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胡小娘子道:「代祭司在夫人面前溫潤如水,其實在妾面前好凶的,妾非常害怕代祭司,不敢靠近半步......」
庄小鈺:「......」
庄小鈺安撫道:「不必害怕,等你們再多住些時日,摸清楚了代祭司的脾氣,往後會慢慢好起來的,若是能為代祭司開枝散葉,那更是最好不過了。」
兩人一聽,身子抖了抖,差點哭了起來:「還請夫人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庄小鈺:「你們這是......」
「我們今日過來,便是來求夫人,給我們一個恩准,讓我們回各自的府邸也好,發配到庄子上住著也好,讓我們跟著夫人也好,總之,不要讓我們去伺候代祭司了......」兩人提到秦無言,猶如遇到了洪水猛獸,整個人戰戰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