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年關都好不起來嗎?還需要墨思瑜成日成夜的守著?
說完,心臟處那種掙扎般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席卷全身,疼的她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密密麻麻的細汗從額頭沁出來,她死死的咬緊了牙關......
楚初言見狀,趕緊解釋道:「他沒生病,只是因為想要治愈你的病,而自己取了心頭血,養噬心蠱。」
胡月如:「......」
胡月如聞言,心口疼的徑直昏死了過去。
等她醒來之時,幽幽的睜開眼,卻見自己躺在別院的床榻上,床榻邊背對著自己坐著一個男子。
只是看背影,她便知曉這人是誰了。
胡月如動了動依然有些疼痛的手指頭,輕聲喚他的名字:「成悅。」
墨成悅轉過身,對著她粲然一笑,蒼白的毫無血色的面孔上添加了幾分孱弱,「醒了?」
男子回過神,大掌朝著她伸過來,覆在她的額頭上,笑著道:「差點急死了我,你都昏迷大半日了。」
見她只是用濕漉漉的雙眸怔怔的盯著自己看,又微微笑起來,柔聲細語的問:「怎么了,是不是心口還疼的厲害?」
胡月如撐著手臂坐起身,「我想看看你的傷口。」
墨成悅顧左右而言他:「什么傷口,我好端端的哪里來的傷口?」
胡月如垂下眼眸:「你若是不脫衣服,等天亮了,我一早便離開錦城。」
「離開了錦城,你要去哪里?」
「哪里都好,反正只要不再見你便可。」胡月如抬眸,眼神幽怨的望著他:「你究竟給我不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