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一 靈魂重生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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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靈魂重生2

第二天,年輕男人開著普桑又出發了,陳公子會把方達明的一些安排提前告

訴他,而方達明今天要去東山調研,而那里是年輕男人的老家,年輕男人在方

達明調研的必經之路上等著方達明的車子。

只是年輕男人沒注意到,他選擇停車的地方正好離公安局大門不遠。

「啪!啪!」

有人敲了敲窗戶。

年輕男人放下車窗玻璃,看到一個交警正掏出罰單在上面寫著什么。

年輕男人立刻打開門下了車,笑著說道:「警察同志,對不起,我馬上就開

走。」

「知道錯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公安局門口還敢違章停車,要在別

的地方,你還不翻天了。少說費話,趕緊把行駛證駕駛證掏出來。」

交警看都沒看年輕男人,寫里還在刷刷寫著。

「大哥,你行個好,我馬上就走。」

年輕男人有軍隊駕照,但陵江還沒辦轉證手續,被警察抓住可屬於無證駕

駛。

「誰是你大哥了,趕緊拿證。」

交警橫了年輕男人一眼。

這時候公交車上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其中一個女警看到年輕男人後愣

住了,幾秒鍾後才走過去,對著年輕男人說道:「青華,真的是你,你怎么來

了?」

「雪晴姐?你當警察了?」

年輕男人看到女警,也是吃了一驚。

在女警的幫助下,交警沒有再追究年輕男人違章停車的事情,只是讓他趕緊

開車離開。

方達明的車經過了,年輕男人跟女警告了別,開車尾隨上去。

「晴姐,那家伙是誰啊?蠻帥的嘛,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

另一個小女警看到年輕男人開車離開後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江雪晴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聲說道:「別瞎說,他是我同學的。」

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臉上的紅暈,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還否認,你看你,臉都紅了,肯定跟那家伙有關系。」

「別說了,上班要遲到了。」

江雪晴看著年輕男人遠去的車子,轉身拉著身邊的小女警朝公安局走去。

想不到雪晴姐做了警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姐姐跳樓的真相。

想到姐姐死後毫無聲息就被火化了,想來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方達明,我一定要抓住你把柄,為姐姐報仇!年輕男人跟著方達明到了東山

,看樣子方達明也很關注陵江機場擴建工程。

下午到城里,餓了大半天的年輕男人在一家小飯館里吃飯,吃完後去取車

,突然覺得有人在注視在他。

年輕男人一陣心慌,難道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年輕男人沒有立刻去取車,

而是進了附近一家大型家具市場。

果然,兩個男人也進了家具市場。

年輕男人立刻在市場轉起圈,那兩個男人始終跟他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年輕男人確定他被人跟蹤了,而且極大可能是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要通過

跟蹤他來找出他身後的陳公子。

可不能連累了陳公子!年輕男人想著,在一張長凳上坐下,看那兩個男人的

動靜。

那兩個男人站在一個按摩浴缸前,導購小姐以為來了客戶,就努力向兩個男

人推銷起浴缸來。

年輕男人見兩個男人被導購小姐纏住,立刻起身沖出了家具市場。

果然,那兩個男人反應不及,出了家具市場後就沒看到年輕男人的身影。

年輕男人躲在小巷子里,靠著停在路邊的小廂式貨車觀察著家具城大門的狀

況,看到那兩個男人有些茫然地望著家具城外的人群,年輕男人一陣冷笑。

雖然他被軍隊除名了,可也是搞情報出身的,兩個呆貨想抓住他,做夢!年

輕男人立上風衣的領子,從小巷的另一邊離開了。

也許是還再想著那兩個跟蹤他的家伙,年輕男人沒有注意到小巷外的車流狀

況,被一輛車子給撞上了。

年輕男人倒在了地上,汽車上的司機見撞了人,立刻下車查看,見年輕男人

躺在地上,上前搖了搖說道:「兄,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

年輕男人只覺得一陣眩暈就失去了知覺。

「把能量加到最大!」

看著脈搏顯示器上的一條線,任醫師向助手發了新的指令。

「任,這樣傷員會受不了的。」

助手簡直不敢相信任醫師的指令。

「傷員頸部還有些動脈,要是等頸部動脈也沒了就一切都晚了,快加到最大

再試一次。」

聽了任的話,助手毫不猶豫地將電擊塊壓到了病人的身上。

「啪!」

病人的身體應聲跳了一下。

「有了,有心跳了。」

另一個女助手看到顯示器上重新跳起來的光點,興奮地跳了起來,一臉崇拜

地看著自始至終都鎮定自若的任。

要知道,不是每個醫生都有魄力這樣做決定的,一不小心,病人或許就會死

在搶救台上。

尤其是這個病人很特殊,要是死在了搶救台上,醫院可不好向病人家屬交待

搶救室外,一個三十幾許的美婦人正焦急地注視著大門。

旁邊值班的副院長不住地安慰她。

「夏席,令郎會沒事的,負責搶救的是我們醫院最有經驗的李江任,你

也認識他的。」

美婦人只是雙眼緊盯著大門,根本沒有心思答理身邊的副院長。

門開了,蓋著白床單的病床被推了出來。

「玉龍!」

美婦人一邊喊一邊迎了上去。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一動不動。

美婦人緊張地問道:「李任,我兒子情況怎么樣了?」

「夏席,你別急,令公子已經恢復心跳,血壓也很正常,昏迷可能是因為

受了撞擊或者驚嚇所致,這種情況是常有的。我們要立刻給他做全身ct掃描,

最後才能確定他的情況,不過從心跳血壓指標來看,令公子應該很快就會蘇醒過

來。」

美婦人聽了李任的話,懸著心算是落下了大半,但看到兒子臉上都是血跡

,心里還是很擔心。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胸口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巨痛,男人又失去了知覺

,但最終他醒了過來。

迷迷煳煳的,就聽見一個女人在喊,病人醒了,病人醒了!美婦人聽見護士

的喊聲,立刻走到走到病床前,摸著兒子的手說道:「玉龍,你終於醒了,嚇死

媽媽了。」

眼前的影像終於變得清晰,男人松了口氣,原來他沒死,被搶救過來了。

只是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是誰?雖然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女人到

底是誰,在哪兒見過。

美婦人見兒子愣愣地看著她不說話,又緊張起來,握著男人的手說道:「玉

龍,我是媽媽啊,你怎么不說話?」

媽媽?男人剛才昏昏沉沉的,沒聽清女人說的話,這卻是聽清楚了。

媽媽?男人看著靠在他床邊的美婦人,突然想起來女人是誰了,他沒見過真

人,但卻看過她的資料。

這美婦人竟然是方達明的老婆,省工會副席夏竹衣。

不對,我明明是去跟蹤方達明的,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自己擺脫了方達明

的人,然後被車撞了,怎么變成了夏竹衣的兒子?天啊,怎么事?自己居然變

成了仇人的兒子,怎么會這樣呢!男人知道方達明和夏竹衣有一個上大學的兒子

,他也只是見過照片,怎么看了看照片就變成他了呢?怎么辦?怎么辦?男人突

然想到,發生這種情況只能暫時裝失憶。

「你……你是誰?」

男人說話很輕,聽起來極為虛弱。

夏竹衣聽見男人說話,高興極了,可是等男人把話說完,夏竹衣又呆住了,

天啊,兒子竟然不認識她了。

「玉龍,我是媽媽,你媽媽啊,你怎么不認識媽媽了,你別嚇媽媽呀。」

「媽媽?你是我媽媽?」

男人看著美婦人,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媽媽代表什么意思。

聽到病人醒來的消息,李任趕到了病房,聽了夏竹衣的描述,李任也感

到意外,昨天晚上病人的腦部掃描並沒有什么異常,怎么會失憶了呢。

「夏席,你先別急,令公子所有體征都很正常,我再給令公子做個腦部磁

共振檢查一下他的腦部神經,看看有沒有問題。」

六神無的夏竹衣聽了李任的話,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男檢查報告出來後,經過腦科專家的匯診,一致認定病人大腦除了輕微腦震

盪外沒有任何受傷和病變,失憶有可能是撞車時突然受到驚嚇和勐烈撞擊而產生

的暫時性失憶,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活,但以前的記憶能何時恢復就不能確定了。

男人被推了病房,從夏竹衣和醫生的談話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全身外傷

很多,尤其是臉上很多地方被碎玻璃刺傷,過兩天再次做整容手術,但問題都不

嚴重,最嚴重的傷也只是幾處骨折,並不是特別嚴重,最多一個月就能恢復健康

牆上的電子掛鍾顯示著三月十三號,男人知道他已經「昏睡」

四天,這四天他在哪兒呢?那天他被車撞明明是九號,而這個人出車禍是十

二號晚上。

難道真的有輪,他的魂靈在等待重新投胎的過程中鑽進了這個人的軀殼里

?確定的兒子的病情,夏竹衣終於放心下來,只要不影響以後的生活,不記得以

前的一些事情也沒關系。

「玉龍,疼嗎?在醫院里好好休息,媽媽明天再來看你。」

男人還在想著他怎么就變成仇人的兒子的事情,根本沒聽到夏竹衣說的話,

夏竹衣見兒子沒反應,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一邊的李任連忙寬慰道:「夏席,你別擔心,病人只是身體有些虛吧,

休息一晚,明天精神會好很多的,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去休息吧,病?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br>給我們醫院,我們醫院會讓病人以最快的速度恢復的。」

夏竹衣知道她留在醫院也沒什么作用,只得先家去。

「你知道車禍是怎么事嗎?」

病房里只剩下照看他的小護士。

小護士聽見病床上的男人問她話竟然呆住了,剛才病人的媽媽跟他說話都不

理人的,現在竟然會跟她說話。

不過想到病人失憶了,小護士也就不那么吃驚了。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我休息,不過聽別人說好像是你跟人……飈車,

然後就撞車了。」

小護士知道病人身份不一般,有些不太敢說實話,怕得罪了人。

「你別擔心,醫生說我失憶了,我就是想知道是怎么事。」

男人的臉雖然裹得像木乃伊,可眼睛還是很靈活的,用干巴巴的眼神看著小

護士。

小護士見男人真心問他,便發揮出了女人的天性,把她聽到的關於男人撞車

的事情都說給男人聽了。

「你被送來醫院的時候全身是血,尤其是臉上,還帶著碎玻璃,樣子老嚇人

了,再加上你昏迷不醒,還沒了心跳,很多人都以為你活不了了,沒想到你命大

,被李任給救來了。後來再一做檢查,除了有些腦震盪以及胸部和小腿幾處

骨折,還有那些外傷,你並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內傷,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好了。

小護士嘰嘰喳喳地說著,尤其是說到男人外傷看起來都恐怖的時候,好像她

親眼看見了一樣。

「就這些?沒別的了?」

男人雖然沒說什么話,可聽醫生和夏竹衣說話,對自己的傷情也知道的七七

八八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撞車。

「還有就是跟著救護車來醫院的還有好多跑車,聽說都是跟你一起飈車的,

後來你媽來了,那些人好像怕見你媽,都跑光了。再後來就是你醒了,卻不認識

你媽媽了。」

男人無奈地看著小護士,他根本不是失憶,而是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至於夏竹衣,他也認出來了,可他能認嗎?要是當場認了夏竹衣,以後怎么

辦,對於現在這個身份的生活圈,他可是一無所知。

病房門被推開了一道縫,兩男一女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三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其中一個男子對病床上的男人說道:「玉龍,

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你們是誰?」

男人看著眼前的兩男一女,從三人進門鬼鬼祟祟的樣子,男人就猜到這三人

跟撞車事故有關系。

「不會吧,玉龍,我是大成啊,這是我表妹芷琪,你們關系最好了。」

叫大成的男子立刻把身邊的女孩推到了男人跟前。

「芷琪?」

男人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這個人是方玉龍的女朋友嗎?這可不能瞎認。

叫芷琪的女孩見男人連她也不認識,急得哭了出來:「玉龍,我是芷琪啊,

你真不認識我了嗎?」

男人輕輕搖了搖頭。

一邊的小護士連忙告訴進來的兩男一女,病人因為突然受到勐烈撞擊而得了

暫時性失憶,兩男一女聽了護士的話都驚呆了。

叫芷琪的女孩連忙問護士:「那他身體有沒有受傷?」

「有幾處骨折,不過並不嚴重,醫生說最多一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小護士這么說,這兩男一女也算是松了口氣。

「我都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誰告訴我當時的情況?」

病床上的男人問進來的三人。

叫大成的男人告訴他,半個月前他們就約了昨天晚上的活動,本來好好的,

他也要贏了,可沒想到路邊突然出來一輛農用三輪車,他為了躲避三輪車就急打

方向,結果車子失控,撞上了路邊的大樹。

「我們經常這么玩嗎?」

「也不經常,就是一個月一兩次的樣子。」

大成嘿嘿笑了笑,心想這不是你沒什么別的愛好,我們也就是投你所好。

大成家里是開公司的,在陵江算是很有門路的,因為大成的舅舅,也就是芷

琪的父親,是陵江市的常務副市長,是方達明任陵江市委書記時一手提撥起來的

,算得上是方達明的嫡系。

方玉龍到陵江後,像芷琪這樣一幫年輕男女自然就結識了方玉龍,而方玉龍

自然也成了這些人的中心人物,知道方玉龍只喜歡汽車,大成和幾個富家子就

組了個車友會,本來大家都玩得好好的,沒想到這次會出這么大的事故,看來以

後車友會就得解散了。

「玉龍,你先好好休息,我們過兩天再來看你。」

大成把車友會其他幾個人的情況說給男人聽之後就要告辭。

芷琪讓兩個男人先去,她在這里陪一夜,兩個男人自然知道女孩對方玉龍

的心思,笑著走了。

方玉龍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不知道原本的「他」

對女孩是什么態度,萬一兩人只是普通朋友,這個芷琪留下來陪他就不太

適了。

「芷琪,你也去吧,我這里有護士照顧就行了。」

芷琪卻是不這么想的,她喜歡方玉龍,但方玉龍對她僅僅是有些好感,並不

能算是他的女朋友,也許趁他暫時失憶這段時間,兩人可以突破一下。

「不行,我要對你負責。」

芷琪很霸氣地說。

她和表哥早就到了醫院,因為夏竹衣在病房里,他們怕被夏竹衣責罵,不敢

和夏竹衣碰面,等夏竹衣走了才敢進病房。

表哥可是車友會的發起人,要是方家追究起來,表哥一家可要倒霉了。

男人剛到陵江的時候,芷琪見過夏竹衣一次,算是在夏竹衣面前露過臉,明

早夏竹衣肯定會來醫院,她在這里陪一夜,也能在夏竹衣心里留點好印象,即便

夏竹衣對飈車的事情生氣,看在她爸爸的份上也不會過於追究。

男人自然猜不透女孩的想法,她不肯走,他又不能動,只得讓女孩留在病房

里。

好在這個特護病.??????.房空間夠大,小護

士也是機靈鬼,自然知道這個叫芷琪的女孩來頭不小,知道女孩要留下來,立刻

到別的病房推了個陪睡的躺椅過來。

「芷琪,我們認識多久了?」

「快兩年了啊,你到陵江沒多久我們就認識了。」

方玉龍收到陵江大學的入學通知後就到了陵江,范芷琪的父親,常務副市長

范大同知道後就把女兒介紹給方玉龍認識,算是讓方玉龍提前了解一些學校的情

況。

至於范父的真實意圖就沒人知道了,也許他就是希望女兒能成為方玉龍的女

朋友,身在官場上的他自然知道方達明未來潛力無限,能攀上這樣的親家對他來

說簡直就是坐上了火箭式的升職器,正好自己的女兒也拿得出手,怎么能錯過這

樣的機會呢。

「那你說說我的情況。」

「嗯,你今年二十歲,在陵江大學讀機械和動力傳輸,兩年級。在學校很低

調,學校里沒幾個人知道你的身份。我叫范芷琪,生物系三年級,是你的學姐。

還有……還有就是我是你女朋友。」

范芷琪有些心虛,微微抬起頭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見男人沒什么反應,有些

沮喪又有些沾沾自喜。

沮喪的是她一個大美女這么說,男人竟然沒一點反應,沾沾自喜的自然是自

己的小聰明有了效果,反正男人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她現在說是他的女朋友,他

自然也會當真了。

「我平時還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的就車友會這邊的十來人,外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我女朋友嗎,怎么會不知道?」

「哦……你也不經常帶我出去玩的。」

范芷琪突然發現她對方玉龍學校和車友會之外的生活一無所知,這個「女朋

友」

當得太失敗了。

病床上的男人自然聽出女孩話語間的閃爍,隱隱猜到了幾分,如果她是方玉

龍的正牌女朋友,不可能害怕見夏竹衣的,不過他也沒點破,問了車友會里其他

一些人的情況,范芷琪說給他聽了,並說過兩天帶這些人來讓他重新認識一下。

小護士見兩人還在聊天,讓兩人早點休息,要不然對病人身體不好。

男人說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這會兒睡不著。

小護士有些生氣,說他那不是睡,是昏迷。

男人聽了竟然笑了起來,把小護士給嚇壞了。

「方玉龍,你現在可不能笑,胸口還有傷呢,要是笑壞了,我可要倒大霉了

。」

男人自然不會為難小護士,雖然睡不著,也不和范芷琪說話了,腦子里思

著變成了方達明的兒子,以後該怎么辦。

第二天早晨,范芷琪在衛生間里洗漱,聽見病房里傳來女人的聲音,知道應

該是夏竹衣來了,立刻從衛生間里出去。

夏竹衣看到一個濕著臉的女孩從衛生間里出來也很意外,但還是認出了范芷

琪。

「你是范市長的女兒?」

夏竹衣不太敢確認,她可沒聽說兒子跟這女孩談朋友。

「嗯,阿姨,是我。」

范芷琪輕輕應了聲,在夏竹衣面前,她可不敢像平時那么潑辣。

看到病房里多了張陪睡的躺椅,夏竹衣當然知道女孩在這里陪了一夜,很和

氣地說道:「辛苦你了,一晚上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阿姨,沒關系的。我只是擔心他一個人寂寞無聊,所以過來陪他說說話。

女孩說著打量著跟夏竹衣同來的女人,看上去年紀比夏竹衣大了幾歲,個子

比夏竹衣還高些。

范芷琪喜歡方玉龍,同時也很羨慕夏竹衣,因為夏竹衣個子一米七,臉蛋漂

亮身材又好,很多女孩都比不上,包括她自己。

沒想到和夏竹衣同來的女人比夏竹衣還高些,長相身材也都很好,只是年齡

大了些,看上去比夏竹衣富態些。

這女人是誰?一大早就趕過來看方玉龍,應該是他的長輩,聽父親說方玉龍

姑姑在陵江有公司企業,這個女人應該是方玉龍的姑姑了。

難怪方玉龍長得帥,原來是遺傳得好。

這時候病床上的男人醒了,夏竹衣連忙走到床邊,摸著兒子的手說道:「玉

龍,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媽媽和姑姑來看你了。」

另一個美婦人也走到床邊,輕聲說道:「玉龍,我是姑姑,你記得嗎?」

男人愣愣看著眼前的中年美婦,竟然有種依稀相識的感覺。

真是怪異,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他可以肯定之前沒見過這個女人。

如果說有方玉龍以前的記憶,那應該更加記得夏竹衣才對,為什么對夏竹衣

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卻對這個姑姑有感覺呢?「玉龍,你真的一點兒也不記

得了嗎?」

姑姑方蘭見男人發呆,又問。

「姑姑?我好像記得你,有種熟悉的感覺。」

聽到男人說的話,夏竹衣和姑姑方蘭都很高興,至少男人對這個姑姑有感覺

「嗯,記得就好,不枉姑姑最疼你了。」

這時候,一個中年女醫生來給男人檢查身體。

大家才注意到病床上的被子中間鼓起了一塊。

范芷琪還是個女孩,看到那突起的地方,立刻紅著臉出了病房,要是等醫生

揭開被子,那可真尷尬死了。

夏竹衣和姑姑方蘭卻沒有離開,她們知道男人那里也受了傷,正擔心將來會

不會受影響呢。

病床上的男人可是方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要是那里出了問題可要對不起老

祖宗了。

男人看到醫生揭被子也極為尷尬,不過他臉上纏著綳帶,就算臉紅也看不出

來。

一屋子的女人,醫生,護士,媽媽,姑姑,就他一個男的,而且還躺在床上

,身上除了綳帶一絲不掛。

更要命的是,他今天的晨勃現象好像特別嚴重,脹得他都感覺有些痛了。

女醫生面無表情,這是她的工作,本來病人是李任,但李任今天早上休

息,病人又很重要,她只能過來給病人檢查那個東西。

不過當女醫生揭開被子的時候也驚呆了,男人的肉棒她見多了,可這么大的

還真是少見。

女醫生和小護士感到意外,夏竹衣和姑姑方蘭更是詫異。

特別是夏竹衣,印象中兒子手指般的小雞雞已經變成了大家伙,比方達明的

更大。

男人下體的陰毛被刮得干干凈凈,毫無遮攔的肉棒突兀的挺在小腹下,不光

粗大,而且長得較為怪異。

別的男人肉棒勃起,邊緣也會有突起,那是血管充血所致。

但病床上男人卻不同,充血的肉棒呈螺旋狀,三道紋路極為明顯,完全不是

血管爆起的樣子。

夏竹衣擔心地問女醫生:「醫生,他這樣是不是受傷病變了?」

「我先檢查看看。」

女醫生也不敢確定病人的性器官是不是受傷發生了病變,她伸手摸了摸男人

的肉棒,觸覺和正常男人勃起時並沒有別。

「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女醫生問男人。

「有些脹痛,想尿也尿不出來的感覺。」

男人被女醫生摸著肉棒,很是尷尬,不過也沒人能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昨天晚上醒來到今天早,男人還沒排過小便,掛了幾病水,現在膀胱漲死了

,偏偏晨勃得厲害,想尿也尿不出來。

「你受傷以前是不是這個樣子?」

女醫生用手指捏了捏男人肉棒中部螺旋狀的紋路。

男人還沒看過他現在的生殖器官,心想那里應該沒什么特別的吧,便輕輕嗯

了一聲。

「應該是正常現象,這種狀況是兩側海綿體發育生長異常所致,並不是受傷

後組織病變引起的,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生活。不過他這里受了傷,包皮上幾道傷

口雖然血塊凝固,但老這樣充血可能會引起傷口爆裂和發炎。小靈,你去拿冰袋

來,用毛巾包著給它降溫試試。」

小護士立刻出了病房,不一會兒就拿了毛巾裹著一個冰袋進來,按照女醫生

的要求壓在男人的肉棒上。

一股涼意從肉棒上傳來,男人竟然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只是幾分鍾後,男人的肉棒並沒有一點兒的疲軟,反而因為女醫生和護士的

觸碰變得更硬了。

女醫生見冰敷不起作用,立刻讓小護士去取注射用的激素葯物。

兩位美婦人焦急地注視著女醫生,注射葯物後,男人的肉棒還是沒有疲軟的

跡象,女醫生大為吃驚,這種情況太少見了,她扭頭問夏竹衣,男人有沒有女朋

友。

夏竹衣想了想說道:「外面的女孩可能是。」

「你們先出去,讓那個女孩進來,我跟她說說。」

夏竹衣和姑姑方蘭明白了女醫生的意思,既然冰敷和葯物都不能讓男人的肉

棒軟下來,那就干脆讓他射出來。

看到夏竹衣走過來,范芷琪有些驚張,問夏竹衣男人的情況怎么樣了。

「你叫……」

夏竹衣一時想不起范大同的女兒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