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四 性感媽媽之出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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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性感媽媽之出軌

二號,天氣陰。

雖然天氣不怎么好,但夏竹衣的內心還有些期待的,從她精心裝扮自己就可

以看出來。

男人起床的時候,夏竹衣正在衛生間里對著鏡子塗口紅,雖然只是肉唇色的

,但讓她的嘴唇變得像新鮮的果凍那樣滋潤晶瑩,看起來很誘人。

「玉龍,你起來啦,今天出去嗎?」

夏竹衣咂了咂嘴唇,男人站在美婦人後面,從鏡子里可以看到美婦人襯衣最

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上,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還有淺淺的乳溝邊

緣,挺拔的胸部將白色的襯衣撐得極為飽滿,像要把襯衣給撐破了,很明顯就露

出暗紅色的乳罩輪廓。

「嗯,范芷琪約了幾個同學去爬金華山,她說東山那邊新建了個公園挺不錯

的。」

金華山的西山是風景,東山卻顯得有些荒涼,陵江這幾年的城市發展很快

,原本屬於郊的東山部分也進入了大開發,鎮上和里准備在東山興建一個新

的公園,增加市民健身游玩的新去處。

「嗯,那就好。劉嬸老家有老人過世,她昨天下午就老家了,要一個星期

才能來,你要在家可沒人給你做飯。不過你去爬山注意點安全。」

夏竹衣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很像一個精明干練的職場女

性。

男人跟著美婦人下樓,眼睛盯著美婦人被黑色暗條紋西褲綳緊的屁股。

相對於纖細的腰身來說,美婦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翹,也許這就是她

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別的地方。

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身材的女人更有誘惑力,至少對現在的男人是這樣的

女人的鞋子總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

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這種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無論在何種場都

有很強大的氣場,給人以鶴立雞群之感。

今天她卻選了一雙平跟皮鞋,因為她今天要去見謝銘安,謝銘安雖然是個風

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

會給對方帶去一些壓力,夏竹衣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東山的新公園建設規劃有四平方公里左右,從山腳一直連到山頂,對於普通

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園能建成這樣已經很錯了。

到了和范芷琪約定的地方,男人發現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並沒有她說的其

他同學。

「哦,青玉和陳靜都有事不來了。」

范芷琪見男人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連忙解釋給男人聽。

青玉和陳靜是范芷琪在學校的死黨,男人見過一次,范芷琪這么說他也沒問

下去。

范芷琪見男人將信將疑的模樣有些惱,心里嘀咕著,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

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沒去學校,身體還沒好嗎?還是在家忙什么啊?」

范芷琪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運動襪和動動鞋,給人一種活

潑好動的感覺。

爬山的時候還不時的爬在前面,讓跟在後面的男人能看到一點白花花的大腿

范美女說話的時候正是她大跨了幾步,轉身雙手叉著腰對著落後她十幾個台

階的男人,男人抬頭幾乎能看到牛仔短裙里露出的底褲。

范芷琪見男人有些豬哥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白了男人一眼,側身靠

在了台階邊的樹干上。

男人飛跨幾步追上了范芷琪,說他的記憶還是一片溷亂,等下學期再說了,

到時候可能會轉個專業吧。

到了山頂,陵江的大半風光盡收眼底。

兩人轉了圈,范芷琪要男人陪她到山腳下新開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為西山有櫻花谷,而東山這邊正好有個桃園,就在那邊依地形挖了個人工

湖,一邊弄了個畝桃花園,一邊弄了個畝玫瑰園。

這時候正是玫瑰花開的時候,從山上望過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還有事情,要不我們下次再去湖邊吧。」

「下次都沒花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我們可以來摘桃子吃。」

兩人正說著話,旁邊走過幾個同樣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其中有兩個認識范芷

琪的還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個穿著淑女襯衫套著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卻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

後就扭頭不看男人了,好像男人惡心到她了。

「裝什么裝啊。」

那幾個學生走遠後,范芷琪看著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男人很好奇的看著范芷琪問道:「你跟她有仇嗎?」

范芷琪以為男人是在責怪她,哼了聲對男人說道:「難道你還想跟她發生點

什么?」

「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

范芷琪聽男人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

訴了男人。

原來那個女生是張重月,張維軍的女兒,以前的方玉龍剛進陵江大學的時候

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男人的身份,就把男人當成一個普通

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男人跟她表白的時候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

也許覺得張重月和男人根本沒戲,范芷琪便把男人干過的糗事說給男人聽了

「我有那么沒眼光嗎?」

男人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

不過話說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

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粗線條的范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

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干傻事。」

范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么拽?和范芷琪分開後

,男人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春秋茶。

這個茶以畫為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紛圍很濃厚。

還沒到約定的時候,男人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

下,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

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

坐下。

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男人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

到美婦人露出卡座的一頭秀發。

男人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么了

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感到吃驚。

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么沒?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謝銘安激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陌陌的眼神看著美婦人,憶起甜蜜

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

。」

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抽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

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么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挺好的。」

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

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系。

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

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葯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挺輕松??.??.的,就是這

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么時候到陵江的?」

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抽了來。

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

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

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

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

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么

呢?「家里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妻子是干

什么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家。」

說到妻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

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么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

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挺崇拜我的

,現在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

。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

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么意思,他的妻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

人上床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

「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系,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里感覺好

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

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

樣了,會專心陪我過日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

夏竹衣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

她自己都不記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

指和那根水晶棒。

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

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

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

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系吧。

夏竹衣先離開茶,謝銘安依舊坐在那里喝茶,還微笑著對窗外的夏竹衣揮

手。

男人見夏竹衣離開,起身走過謝銘安身邊,看到了長得成熟英俊又帶著幾分

儒雅氣質的謝銘安。

怪不得夏竹衣會想著他手淫,這賣相估計從十來歲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婦都

會喜歡。

男人甚至很惡趣味地想,把謝銘安放到郊外舊工廠去調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

會員。

晚上,男人到省委大院的別墅,發現美婦人竟然還沒有來。

這種情況很少見,夏竹衣除了必要的應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婦人來了,男人才知道她是做頭發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長發燙成了微卷,並染成了時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來就看著年輕,弄了這個發型誰還能看出她是個四十歲的婦人。

就算是男人也懷疑夏竹衣是不是虛報了年齡。

「玉龍,你看媽媽這個發型好看嗎?」

花房里,夏竹衣在給花澆水,順便給盆栽修枝。

看得出來,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錯。

「嗯,很好看。看起來年輕多了,像我姐。」

男人心里卻嘀咕著,不會是為了和那個謝銘安幽會才特意去做頭發的吧?事

實上夏竹衣就是為了和謝銘安幽會才去做頭發的,這樣能讓她看上去更像個年輕

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那段失去的戀情。

或者對夏竹衣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有戀愛的感覺,又能滿足肉體的欲

望,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男人的話,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

東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個范芷琪發展得怎么樣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東山那邊規劃的挺好的,風景好,空氣也好,

關鍵是不像西山那樣人多,看起來整潔干凈多了。媽,你明天有空嗎,要不我們

明天再去爬山吧?」

男人看著美婦人歡快的身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哦……明天媽媽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話就約那個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

不錯,你要找女朋友的話可以考慮她。」

「我跟她不來電,沒那種感覺。」

「傻小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張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媽媽到可以為你想辦法

,她可不行。」

「沒有,我早把她給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么巧。這樣也好,我們家玉龍是個大帥哥,什么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她

不喜歡你,我們還看不上她呢。」

方達明更晚家,看到妻子的新發型也有驚艷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給方達明換外套,問方達明怎么這么晚才來。

方達明說出大事情了,高層最近會有大調動。

夏竹衣聽了大驚,問寧書記會不會有事。

「寧書記怎么會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從江東發家的,所以這邊會

有一些影響,但總的來說會慢慢消化,要不然影響太大。吳京有某人錯復雜的

關系,再加上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上面希望吳京市委書記能進入省常委,這

個書記就非常重要了。偏偏這個時候毛大海被姓趙的給陰了,現在對這個位置的

爭奪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來了。」

「是不是為了吳京的事情啊?」

「不是,寧書記委派我去的。吳京盯著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

,寧書記的意思干脆先讓黃海明兼著這個市委書記,等這場風波過去了再安排人

接手。」

黃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長,毛大海的事情發生後由他暫時兼任吳京市

委書記。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問題他會一點事情都沒

有?」

夏竹衣實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吳京的時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領導

,這次毛大海出了這么點事情,作為省政法委書記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聲,太不

可思議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著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這一次毛大海出事說不定

還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儀的位置是陵江市委書記,但那個時候陵

江市委書記被我兼任著,去年年底我專任副書記了,他剛任政法委書記沒多久,

我放下的陵江市委書記的位置又沒輪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費這幾年,所以

想趁著這次的風波搭上別的線。」

「你是說姓趙的跟他接觸了?」

「極有可能啊,寧書記說上面的意思是調動毛大海的崗位,讓他到省里給他

個廳長的位置,沒想到毛大海卻被他的情婦賣了,這下連廳長位置都省下了。」

男人在花房里聽得仔細,但全是講政治斗爭的事情,似乎聽明白了高層某位

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關系,毛大海的下台並不是因為和幾個女人

關系曖昧那么簡單,男人聽了無趣便房去了。

那邊夏竹衣和方達明說了會兒話也了自己房間,男人立刻來了精神,一邊

盯著畫面一邊聽著方達明卧室那邊的動靜。

今天方達明倒是和那個女市長通了電話,但卻沒說什么秘密的事情,只是連

淮那邊想在陵江辦個招商會,吸引一些江東南部市縣的民營資本到連淮投資,問

問方達明的意見。

一連兩天都沒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男人有些煩躁。

看到美婦人在房里脫衣服,男人突然有種要沖到對面房間去的沖動。

夏竹衣脫了外套後拿了條棉質睡裙去沖澡了,再來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穿上

了睡裙,睡裙里面是真空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裙子里晃啊晃的。

男人第一次從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動的乳房,感覺真有幾分爆乳娘的味

道。

男人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小時候肯定捧著這對大乳房吃過奶水,要是他也

那樣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一想到咬著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男人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當初因為要和方達明結婚,她不得不放棄那段純

潔而美好的初戀,如今又因為方達明她來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再次相

會。

也屬於我的第二個春天就要來了,夏竹衣這樣想。

美婦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像上面還帶著初戀情人的

味道。

偷窺的男人則在暗罵,肯定是想著姘頭又發騷了。

就在夏竹衣猶豫著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

起手機來看,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

夏竹衣頓時感覺心里甜蜜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里也想著她

,這樣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么都不缺,唯一缺

的就是一個能給她帶去激情的情人。

「銘安,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嗎?」

「竹衣,我睡不著。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

,就像以前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

即使是在電話里,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的男人激動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樣很

激動。

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

電話里,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著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松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觀音閣旁邊的廊那里等吧。」

男人只能聽見夏竹衣說的話,心里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

原來是要約姘頭去爬白雲山。

夏竹衣睡了,男人又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么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

睡著了。

照理說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

都商量好了應對之策?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性提高後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

男人決定跟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干,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么

花樣來。

早上起床後,趁著夏竹衣進衛生間的時候,男人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

夏竹衣的手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東西都倒出來,那竊

聽器也不會掉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離開了別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他的

車子太顯眼,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

因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游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

一小長假的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游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色微卷的披肩發,挺拔的鼻梁上架著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色的風

衣,收緊的腰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著,陽

光下閃出珍珠般的質感。

即便是平日里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

一刻就到了那里,看著順著林蔭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窺的

時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

看著手挽女式提抱,腳踏白色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腰的夏竹衣,

謝銘安竟傻傻地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么也不會跟

眼前這個活力四射的美女聯系在一起。

「怎么,不認識了嗎?」

夏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

謝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男人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著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

美婦人昨晚說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里不時有爬山的游客說話,知道美婦

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男人才發現那個戴著太陽鏡的女

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著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男人壓低了太陽帽跟著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佛又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

日子。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

。竹衣,你今天高興嗎?」

謝銘安陪著夏竹衣憶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歲月,不時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著身

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

了。」